就你小子在试剑天下放冷箭?【逆水寒 血河*神相{_番外:尝尝这个?特殊状态 喝Nc吹失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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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尝尝这个?特殊状态 喝Nc吹失控 (第1/1页)

    八点零一分,河边人群熙攘,血河钓起最后一条鱼王,在公告里华丽退场。

    去找百里兄的路上,他看见树后一片熟悉的衣角。

    “你怎么知道我钓到鱼王了?”灼衾位移过去显摆。

    神相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接话。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

    灼衾看着眼前的选项,挑眉

    “尝尝这个?”

    出示【绿林酣眠散】×1

    “唔……怎么回事…头好晕……”

    神相捂着头,瘫软在他怀里。

    灼衾不曾想如此顺利,跟着指引去杂货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就五万?”

    老板娘瞪他:“多少年都是这个价格!你不要卖有的是人卖!”

    血河把麻袋抢回来:“嗯嗯快还我。”

    两人拉扯间轻濯已经醒了,虽然仍保持着江湖旅人的状态。

    灼衾重将他抱上马,身后人忽然开口,一本正经地说:“买卖人口是重罪。”

    血河头也不回:“谁说要卖你了?”

    轻濯觉得这人同时质疑自己的耳力和脑子,干脆不回话了。

    这人却不闭嘴,接着说:“我们是不是在甜水巷见过?”

    神相根据系统设定躲闪着回答说才没有。

    被带进甜水巷的时候也仍然坚称没有,遇到姑娘亲热唤他的时候也坚称没有,但常mama给他一锭银子说这是本月工钱的时候,神相下立刻收下了。

    血河把他带进厢房,去解他的外袍衣带。轻濯护着衣服不松手,在血河说自己本就是他恩客的时候呆滞了片刻。

    难怪老鸨给我发工钱。神相恍然。

    灼衾趁着这当解开他层叠的衣襟,熟稔地吮吸神相胸乳里的奶水——他对神相的身体确实再清楚不过,毕竟是自己把人cao的连奶水都饱胀,平时只能遮掩在一层层的衣衫下。

    轻濯唔嗯一声,双手搭在血河肩上,下意识推开男人。

    好像他们不熟一样。轻濯的反应让灼衾忍不住低笑。犬齿碾过乳尖,神相发出一声泣音。

    灼衾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抵住流水的花xue研磨,早已充血肿立的阴蒂翘起,被湿透的衣绸摩挲,没几下就从xue里喷出一股水液,轻濯细细喘着气,眼珠已经翻到顶,像是被从未有过的快感逼到云端。

    明明被cao过那么多次,灼衾知道他真正爽到失禁发情的模样,偏偏如今看起来还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

    灼衾抬起他的腿,刚高潮失神的轻濯抬眼看他,眼睛里水光潋滟,茫然得可怜,灼衾重又低下头啃咬他的嫩乳,在他一心护着胸口是狠狠贯入花xue。

    嫩滑的xuerou紧紧包裹着yinjing,昨天刚被cao过还肿着的宫口圆嘟嘟翻起一朵rou花,表面推拒着怒张的guitou,实则在yin荡地吮吸男人敏感的马眼。血河爽得在轻濯乳尖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江湖旅人身份的神相不适应如此激烈的性爱,也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和下面一直喷个不停,奶水迅速充盈了rufang,涨得他要自己将另一侧血河没关照到的奶水导出。

    灼衾乐于见他亵玩自己,女xue断断续续涌出的水润滑了尚未完全进入的凶器,灼衾揽着神相的肩,轻巧地将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饱胀胸脯蹭在绣着牡丹的锦缎上,粗糙的触感让轻濯下意识扭动上半身追逐快感。

    rou臀被人扇了一巴掌,晃出一层rou浪,轻濯委屈地要哭了。血河另一手托住他的腰警告他别发sao,自己却发狠甩腰,每一下都顶到女xue最深处。

    他cao得太用力,轻濯开始还有力气求饶,再后就只能吐着舌头流泪,最后几乎是靠着求生本能往前爬。灼衾从不在床第间放过他,扣住可怜双性的窄腰,重新按在挺立的yinjing上。xuerou痉挛着潮吹,喷出透明的粘液,灼衾连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他,甚至更用力地cao弄女xue,几乎悬空的体位让yinjing捅得更深,饱胀的凶器把神相小腹撑出一个可怕弧度,神相粉白的yinjing射到极限,淅淅沥沥地流出白浊的精絮,随着男人的抽插甩到双性秀丽的脸上。

    伴随着双性又一次崩溃的高潮,灼衾将roubang插到最深,jingye迅速射满了窄小的rou道。血河干脆用还没软下的yinjing去蹭仍紧闭的宫口,玩笑着问:“生意这么好?昨天就让人cao肿了逼,现在还含着精呢。”

    轻濯浑浑噩噩,脸上还糊着自己的眼泪和jingye,高潮后过度敏感的女xue经不起恶意的顶弄,于是口齿不清地道歉:“对不起…嗯啊……不要再cao了……里面要…要流出来了……呜………”

    灼衾觉得新鲜,yinjing又有重新硬起的趋势,他亲吻神相的唇珠,状若不在乎地问逼里面是谁的jingye。

    轻濯被亲得晕乎乎,张口就答:“是昨天的客人……唔啊!”

    明知道不可能,但神相自然的语气好像真是一名久经风月的熟妓,灼衾再想到初见时这人游刃有余地勾引自己,错乱的失落感让他猛然发难。粗长的茎身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娇xue,恶狠狠地一贯到底,直捅在肿痛的宫口上,强硬地挺进柱身,让贮存了一天一夜的jingye稀稀拉拉的流出。还要恶声恶气地说怎么把别的客人的子孙泄尽了,干得花唇啪啪作响,连唇rou都不堪折磨地肿胀了数倍。

    轻濯不知道哪句话触及他的逆鳞,说起来这还是他记忆里第一次接客,陌生得很。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从xue心内涌出,又酥又麻地席卷了全身,令他浑身发抖地哭叫出声。过于猛烈的情潮在他的体内不停地翻涌,熟悉又陌生,却让他用力地环住血河的脖颈。下身传来一股失禁般的泄意,朝着被激烈顶弄着的地方疯狂而去。他在这粗暴的性事中,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cao得双眼翻白,只能隐隐回想起曾被人生生cao到了失禁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地并起双腿。

    “不……不要……”轻濯哭泣着恳求抓住自己挺腰猛cao着的男人,断断续续地说,“别这样……哈啊……求您了……呜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好奇怪……呜……别插这么深……要被插坏了……噫……坏掉了……好酸……客人…呜……”

    一直到轻濯脱离江湖旅人的状态灼衾还在发疯,白色的jingye几乎糊满了双性的臀缝和大腿,过于多的jingye混着别的体液让他的小腹像孕肚一样隆起。神相难堪地想合上双腿,被过度使用的花唇却不能轻易闭合,只能暴露在空气中瑟缩着吐露出情色爱液,像真正的脔宠一样承受男人的下一轮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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