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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鸳侣成双遭难/少量飞重回忆/溪风水碧抉择遭难/重楼的应对 (第2/3页)
br> “……”水遥的喉珠滚动了几下,在几近凝滞的气氛下,不敢说话。 溪风先把碎成渣的魔傀踹出门,再回过头:“倒也不必为难小遥……” 他顿了一顿,似是犹豫了一瞬间,才垂首行礼道:“大人。” “是吗?”重楼不置可否:“你现在应该比本座更想为难你儿子吧。” 不用水遥回答,他也猜到了真相:“千辛万苦藏了那么多年,一朝被儿子坑到本座面前的,可是你自己,溪风。” “啪。”溪风还没回答,门口的魔傀又艰难地拼了回来,还摆出了一行字:“为何多管闲事?!” 溪风当场就气笑了:“我多管闲事?哈,你有本事犯上作乱,有本事滚过来,让我看看是谁!” “溪风,你勾结女武神叛离魔界,早就和魔尊决裂了!”魔傀组成的字飞舞了起来:“现在暴露身份,不怕死?!” 溪风抱臂冷笑:“那是我们夫妻的事,不劳你这藏头露尾的小人费心!” “啪。”这一次,击飞了魔傀的是水碧:“魔尊若陨落在人间,而且是我们家,首当其冲的嫌疑人就是溪风和我。” 曾被神界派去追缉神将飞蓬,武力值绝对不低的女武神忍无可忍:“你蓄意栽赃嫁祸,还好意思说我们多管闲事?” 别开玩笑了,水遥在魔尊身边,以这个魔神试图篡位的行为来看,肯定会把一切都调查清楚。 自己和溪风可没改名字! 魔傀不再动弹,直接化为齑粉。 “……情况不妙啊。”溪风摇了摇头。 他转身抬眸看向拧着眉头的重楼:“因为您沉迷和神将决斗,那些年的公务几乎都是我在做,魔界的魔神就没有我不熟悉的。” “可对方什么气息都没泄露,连我都无法确认身份。”溪风有点无奈又无力地解释道:“若您恢复记忆后,还是想不起来,就等于魔神里永远有个叛逆者没找出来。” 重楼倒是淡定自若:“那不重要。” “本座若是觉醒……”他一步便踏下楼梯,瞬移到了几人面前:“他们再有叛逆之心,也得忍到海枯石烂。” 碎屑受到召唤,落入重楼掌心,然后无声无息地被湮灭了。 ‘失策啊,早知道魔尊的空间法术恢复到这个地步,我就不出手了。现在倒好,想跑都难。’溪风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退。 眼光一样出色,水碧同样如此。 “?”只有坑爹妈的水遥左看看、右看看,根本没反应过来。 楼上,一墙之隔的飞蓬捂着嘴,在被褥里笑得浑身发颤。 这一幕可太好玩了哈哈哈。 “咕咚。”默契非常的夫妻俩同时启动法术,也同时撞在了魔尊设下的圈套里。 他们在儿子木愣愣的注视下,像是被守株待兔了的兔子,慢慢从结界壁垒上滑落了下来。 “……为什么……”水遥发出灵魂质问:“刚才的魔傀不是很好对付吗?” 面对魔傀,魔尊严阵以待,而爹妈游刃有余。 可面对像是全盛时期的自己爹妈,魔尊反而信手拈来。 “傻小子……”溪风苦笑了一声,极力隐忍着剧痛。 他半跪在地上,魔纹渐渐覆盖了全身。 “你选择修魔,那你知道魔傀是怎么炼成的吗?”水碧放弃了抵抗,抬手抱住溪风,闭上了眼睛。 水遥愣了愣,脸色渐渐泛白了。 魔傀,就是妖魔岛上教导自己的前辈们所言的魔灵,魔灵又分很多种。 如魔神身上的服饰,经过精血炼化,可以成为分身,为主人执行一些简单的任务。 也有魔灵是魔族战败后成为奴隶,直到代为完成一事,方能恢复自由。 总体上,魔灵只有法力强大的魔神才能驱使,否则可能会反噬其主,而被魔灵吞噬的灵魂,会成为魔灵身体的一部分。 “请大人……息怒……”溪风瘫软在了水碧怀里:“无关水碧……” 他是魔尊外最强的魔神,野心勃勃、正大光明地挑战了魔尊,却当场输得一败涂地。 能活着,是依靠了魔尊少有的爱才之心,代价是永无自由可能。 但正因如此,他才感激魔尊的沉默放纵,任由他与水碧私奔没有去抓。 “你闭嘴吧,我们说好生死与共。”水碧一把捂住了溪风的嘴,猛然抬眸扫向重楼。 她坦然道:“我为溪风分担了契约,才会同样受制于你。” 1 否则,哪怕轮回消磨了些许神力,有这些年自行修炼弥补的灵力,也令水碧修为不亚于当年,是现在的重楼不可能轻易拿下的。 但她同溪风生生世世结契,无形中将魔尊印记承担一半,固然短期内逃离两族视线,可一旦暴露在重楼眼前,就等于活生生地锁死了自己。 “啪。”忽然间,溪风身上的魔纹断裂了。 水碧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恍恍惚惚地伸手看了看,似乎有什么无形的枷锁挣脱开了,是主人亲自解开的。 “即日起,你夫妻二人与魔界再无关系。”重楼淡然说道:“就当是……你这次出手的报酬。” 楼上的飞蓬:“……” 他惊得从被褥里钻了出来,险些触动重楼的传送阵法。 “大人……”溪风也无法理解重楼的选择。 但他抬起头时,看见的是重楼的背影,听见的是一句决绝断然之言:“本座不需要心不在魔界的首席魔将。” 1 “可是……”溪风欲言又止,却到底没有说出口。 他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但直到被妻儿搀扶到房间里,溪风也没想明白。 重楼冷着脸回到房间,抱住还在睡的飞蓬时,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觉得心里闷得慌,有点手痒想揍人,但又不能把飞蓬拉起来切磋。 上下几间屋子,没有人睡得香。 “水碧!”做噩梦的溪风惊醒了。 在他身旁的水碧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爸妈,怎么了?”隔壁的水遥敲门而入,脸上是一夜没睡好的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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