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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几叠鸳衾红浪皱/景天反攻重楼预警/楼哥X转双修 (第2/3页)
:“那我可得亲自试试这个有多好用,才那么得魔尊圣心垂青!” 景天微微用力,手指很轻易就没入了深处。 里面很湿润、很滑腻,完全没遇上阻碍。 “……照胆,这药具体是什么作用?”他眸色一暗,突然转过身,去问照胆剑灵。 剑灵以为自己会迟疑,却很意外地发觉,他没感受到重楼威胁的目光:“这是魔族一个分支献给魔尊的贡品,能配合阴阳功法进行双修。” 怪哉,魔尊是忽然转性子了吗? “性别相同就会变性,还能变得很完美。”剑灵虽纳闷着,倒也实话实说:“主人有次和魔尊比武受重伤,事后应邀在魔尊空间做客调养,翻找疗伤药时撞见过。” 他插在山洞石壁上,用一魔一妖都能听见的、语气带了些久远回忆的意味调笑道道:“幸亏魔尊眼尖阻止了,才没酿成惨剧。但魔尊大人可想过,你自己有福气能用上?” 就如主人,当时被你告知,惊得头皮都要炸开,迅速把玉瓶放回原位。 想到飞蓬当年回眸怒瞪魔尊,说‘把用不上的玩意放那么方便的位置,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魔尊大人你经常给人这么双修’时恼然的醋意,再看看景天扣着重楼下颚咄咄逼人的模样,剑灵不禁想笑。 两次都一眼就挑中最漂亮的瓶子,主人的本质从来没变过。 不过,对魔尊的占有欲倒是越发重了呢! 哼,魔尊故意让他吃醋,也是用情更深了。 “魔尊,你不解释一下吗?”景天死死盯着那双似笑非笑的血色魔瞳:“何为完整?” 以这等药物变化的性别,应是处子。除非,之前就变化过、发生过了。 他目光灼灼地逼问着,其实很在意魔尊细微的反应。 倘若有一丝一毫被冒犯羞辱的不快杀意,景天都会立即将此事揭过。 因为那代表如今位高权重的魔尊也有耻辱被迫的过去,他绝不舍得将愈合的伤疤撕开,露出和过去一般无二的血淋淋。 可是,魔尊平静地、宽容地看了过来,带着点了然的笑意,而这笑意里又夹杂了玩味与兴趣。 “小狐狸,你之前不是嘴硬自己没酸溜溜吗?”重楼轻笑了一声。 景天的心猛然坠入了谷底。 魔尊可不是好脾气的魔。 这个时候,他还能调笑自己吃醋,而不是昨日重现受辱的气愤,反而代表那时是当真心有所属、心甘情愿的。 “……”那颗自己触碰不到的冰冷魔心深处,有让对方甘愿雌伏吃亏的某个人。 景天终于再次低下头,淡淡说道:“我现在不想嘴硬了。” 这回,倒是重楼怔住了。 直到景天掐住他脖颈,掰开矫健的双腿,重楼才断断续续说道:“哦,那你是承认了……对本座……有心?” “若我无心,若我聪明……”景天含住他的耳垂,难得温声说道:“我现在就该杀了你,而不是乖乖给你疗伤,以致于养虎为患。” 少有人触碰的花道被一寸寸填满,连宫口都被一次性撬开了。 青筋贲张的性器与魔尊相比都不算小,正各种方向地摩擦着xue眼里的柔软蚌rou,连宫腔都没放过。 “嗯……”时隔多年被满足的滋味既难耐又舒服,重楼低喘着,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哼……” 景天抬指拭去他鬓边的热汗,默默运转着所知的阴阳双修之法。 哪怕他知晓的只是妖狐族最低级、最常见的,也很认真地为重楼治疗着。 景天也不得不承认,怀中的魔女身姿容色都是绝顶,甚至比自己高出一些。 抚摸拥抱时,那血色的双眸百无聊赖地眯着、睥睨着,极易引发更深的占有欲,简直是魔之诱惑的化身。 “……”他便不吭声,只一味用力耕耘、鞭笞、挞伐、翻搅,试图在这具火热魔躯那颗冰冷的魔心中,烙下自己的印刻。 而重楼听不见景天说话,只能听见深深浅浅的粗喘声,也感受着颈间、胸口、腰腹越发厚重的抚弄、掐揉,甚至是臀间的拍打、yin靡的水浪。 他愈加沉迷在这场毫无罅隙的贴近里,绷紧的身子不知不觉放松缓和,坦坦荡荡将重量托付于景天。 景天也很快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魔尊很坦然地享受着快感与欢愉,似乎这不是受制于人的迫不得已,而是自己在侍奉他,在讨好他,在祈求他。 1 “……”景天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或是恼,许是郁,也可能是不甘心。 他看不透那双如火般炽热的赤瞳,只觉得自己在拥抱一团火、触碰一道雷,如水中捞月,似捕风捉影。 景天的呼吸声就越来越浓重,连带他咬上重楼肩颈、揉弄重楼胸口的力道也时重时轻。 “如何?”忽然,一声质问如暴雨倾盆中又起掣电惊雷,点爆了彼此一触即发的争端。 是景天在凝视重楼。 “比起你之前那人,我如何?!”他嗓音喑哑浑浊,似是压抑着什么。 但重楼清晰感知到,景天正掰开自己握紧的拳头,动作又强势又霸道。 他直接将空虚的指缝插满,逼迫怀中女魔与自己十指相扣。 “……哼。”重楼却只一声哼笑,任景天接下来如何疯狂挞伐,未曾给出答复。 1 可他赤色的眼瞳分明看见,胸前趴着的小狐狸抿紧了唇,双眸鼓瞪,几欲落泪。 那眼角绯红湿润,又气又恼,又伤又痛。 几乎要让重楼心软了。 如果不是他挣脱了景天的手指,想要摸一摸那颗毛绒绒的脑袋,结果发觉自己仍被手腕上捂热的冰凉锁链制住的话。 “哼。”重楼闷哼一声,微微挺了挺总算有点儿酥软了的腰身。 小笨蛋,吃醋倒是在行。 有本事把本座松开,保管我现在哪怕是女身,也让你爽得魂飞冥冥,再不记得这点微妙嫉心。 “咯吱……”景天则越是贯穿,就越是气闷,也越拿重楼的颈侧磨牙。 他埋首在颈窝里,反倒更能判断魔尊目光的变化,从平和变成了居高临下的俯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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