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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夜是灯火不休/占有疑问糊弄/吃醋主动脐橙/飞重事后回忆 (第4/4页)
规戒律宣判,我最轻也得关入天狱。”蓝眸中的感情终于流泻,是数不尽的感伤:“出来也不得再回神魔之井与你相见。” 可这般陷入回忆,身下的动作自然就只剩下本能的驱动。 “哼。”但他下一瞬就回神了,只因景天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怒哼。 1 与此同时,被狠狠咬了一口的些微刺痛传来,还夹杂着忽然变得激烈的抗拒与挣扎。 “?”重楼很是纳闷,景天怎么突然生气了? 但他不敢再仗势欺人,只能任由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推开自己,以致于那片舒爽的包围随之而去。 结果,景天气鼓鼓地把重楼推翻按住,主动跨坐了上来。 “……哼。”重楼微微拧起眉头。 他面对景天时,早已撤去防御,被这么没轻没重挤夹着硬物含入到深,竟有点儿哭笑不得。 可是,景天看过来的视线,是被激活了妖族野性的目光。是最本能的凶性与暴悍,也是圈划地盘、不容他人侵占的侵略性。 他固然没有开口,却无时无刻不在倾诉着被别人触及底线的怒火,是失去自控理智的表现。 “啧。”重楼抚上景天的唇瓣。 适才含吮住自己性器的唇腔,那排洁白的齿列变尖锐了不少,如兽。 1 他唇角却不自觉扬起更深的弧度。 以为我出神是想着别人,才被激发了狐妖凶残的独占欲?又或者说,只有这种针对我的妖性,才是你不愿克制的本心? 魔尊几乎是纵容着小狐狸啃啃咬咬的行为,引领他不停在自己身上烙下欲念的标记,如牙印、吻痕、爪印,又如牢牢锁住腰身的两根狐尾。 以上种种,划不破魔躯的表皮,但足以铭刻一时半会消解不了的白痕水印。 “我……”这适度地缓解了景天内心的占有欲,渐渐助他找回最初的理智。 那张脸湿红欲滴,猛地撞进重楼胸膛。 毛绒绒的狐耳在魔掌的揉捏间颤了又颤,身下亦是夹得更紧了。 可景天摇摆腰肢、上下taonong的动作不但没有变缓,还更快更深更重。 “嗯呜……”这让他自己不太好受,酸软酥麻与火辣刺激此起彼伏,时时刻刻煎熬着理智。 重楼笑出了声:“不必如此。” 1 他松开被蹂躏得毛有些蔫的狐耳,揉了揉腰上还死死缠住的两条宽长狐尾,失笑摇头:“你不拘谨,不内敛,随心所欲,没什么不好。” “……哼。”小狐狸低哼一声,不无羡慕地摸了摸魔尊结实的胸肌,并张口咬住了他胸口的一枚乳珠。 直到将体内rou刃绞得一泄如注,他到底都没能质问出那一句—— 你刚刚cao着我,却是在想谁?! 景天只在浑身瘫软到再无余力,连勾一勾手指都做不到时,顺着魔尊抱起他去浴室的劲儿阖上瞳眸,将那一丝不合时宜的软弱深深埋葬。 “你最近的攻势越发凌厉。”似乎有意再做点什么,重楼把景天抱入一个很狭窄的浴池:“心境也有所突破。” 这是天魔国为魔尊献上的设计之一,金鸟之下,水波阵阵。 “剑侍那一关,想必快要拦不住你。”重楼轻轻笑了一声:“有什么想问想学的吗?” 景天惫懒地睁开眼眸:“想学想问?有倒是有……” “但是首先……”他状若嬉笑道:“魔尊大人得承诺,我问了之后,你不生气……” 重楼垂眸睨了景天一眼:“哼,好,我不生气。” 已经很习惯魔尊有时候不端着架子,也会自称我,与自己平和地交流,景天瞥了瞥那双赤色火眸,往浴池角落里缩了缩。 “我就说啊……咳,只是说一说……”他很不能理解道:“兽族当年是发什么疯,才大战时自断后路、自取灭亡的?” 重楼怔了怔,露出一抹危险的笑:“……你再说一遍。” “……我就问。”景天大声道:“兽族当年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找死?!” 他不等魔尊发火,就飞快说道:“那些精英剑侍怨气冲天,我又不是眼瞎,你们当年肯定伤天害理、残害同胞了。那种紧要关头,这不是人人自危、自取灭亡,又是什么?” 重楼瞬间无言以对:“……” 好吧,这个确实无法反驳。 三族大战、节节败退时,不少高层心生怨念,认为战败是兵器之故。哪怕当年自己三番五次申辩,都被高层强硬驳回。 他们顽固不化,非要用同族献祭。 2 可被献祭的兽族怎么甘愿无辜赴死呢?强烈的意志和剑坯结合,失去意识成为半剑半兽,不分种族地肆意攻击,更有强壮些的被反复剥离利用,铸剑完成戾气冲天、无法控制。 最终,苦果完全由我族自行承担,不得不牺牲更多悍将,利用结界将它们强行留在炎波中。 消息泄露出去后,还被人神联军抓住机会,狠狠伏击了族人一波,让苦果酝酿更大。 “……你说得很对。”魔尊深吸了一口气。 他瞧向昔年比统帅轩辕氏更快一步下手,给了兽族一记迎面痛击,为人神联军其他分支战力带了个好头的始作俑者。 “这是奖励。”重楼扬了扬眉眼,突然扣住景天细瘦的腰身,狠狠撞了进去。 溢满得意的眼眸一下子睁大,几近于哭叫的哽咽流出了唇腔:“嗯!” 救命,这回真要肿了!我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这张挑衅魔尊的嘴呢? 本就无力动弹的小狐狸欲哭无泪,像是溺水般在池子里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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