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29始是新承恩泽时/魔尊改造神将/要杀要剐自然只能悉听尊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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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始是新承恩泽时/魔尊改造神将/要杀要剐自然只能悉听尊便 (第1/4页)

    待觅得一处幽静角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时,飞蓬已被重楼弄得唇红、颈湿、舌麻。

    “嗯……”就连昏睡,他都会不自觉地蹙起眉梢、喘息黏腻。

    而窸窸窣窣的卸甲声中,如皓月清霜般明洁的神体很快便在并不宽厚的青铜横梁上敞开了。

    手臂上的蓝色神印露了出来,与头上的晶亮玉冠甚是匹配。

    魔尊看得越发心痒,直将飞蓬腰封半解,借着井底虹彩赏玩了个遍。

    嗯,神将肩宽腰窄,挺拔柔韧,不管摆弄成什么姿势,都能显得优美动人,他早就亲身体会过。

    重楼想到那戒不掉的美妙滋味,不禁勾了勾嘴角,便缓缓俯下身去,扣住细瘦手腕,压住修长双腿。

    “唔……”飞蓬恰好在此刻微微掀动眼睑,缓缓睁开了眼睛。

    重楼饶有兴趣,便凑得更近一些,去瞧他初醒时的迷蒙神色。

    他空着的一只手按在飞蓬颈侧,随时准备扣紧。

    “你!”果不其然,飞蓬在看清姿势后陡然一惊,振臂抬腿就欲踢踹。

    但重楼以逸待劳之准备早已到位,哪里还有他垂死挣扎的余地?

    “滚…呜嗯……”飞蓬湛蓝如清空的眼眸,在幽暗井底染上不可置信的怒焰,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深海晦暗幽蓝,蕴含数不尽的暴怒不甘。

    重楼狠狠掐住飞蓬的脖颈,重重掠夺他所剩无几的领地,不论是口中、身下还是体内,都予以了一连串的暴击。

    “撕拉。”甲胄内的里衣,很快便被撕得七零八落。

    最后那一点裹在神躯上,却不再是端庄禁欲的象征,反而更诱人采撷。

    “你……”而冰清玉洁的神将从未想过,身为劲敌的魔尊竟对自己抱有这等觊觎之心,这会儿不免气得浑身发抖。

    他极力反抗着,唇舌费了好大劲,才断断续续吐出咒骂:“无耻……下流……”

    “哼。”可重楼并不在意这点垂死挣扎,只用空间法术禁锢稍稍锁住了飞蓬:“这就无耻下流了?那本座今日就给将军开开眼界!”

    瞧着重楼冷笑一声,伸手去捋袖口,飞蓬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一向很灵验,这次也是。

    一只玉瓶落入重楼魔掌,一枚丹药很快就被送到唇边。

    “这是什么?!拿走本将不……”飞蓬极力抵抗,却被强行喂了下去:“唔不…”

    懵懂不知的飞蓬拱起腰,拼命蜷缩成一团,也无法抵御小腹深处像是被开凿的异样感。

    “呜嗯!”青铜横梁上的白玉肌体剧烈翻动着,险险要坠下无底深渊。

    可惜,哪怕存了自尽以保清白的心思,魔尊随时随地能把他拉回原地的空间法术,也足以让神将心生绝望。

    而除了逃不掉,更有并不是疼的触感,让飞蓬陷入绝境。

    他倒是清晰意识到了,那种变化是什么,才会这般挣扎抗拒——

    自己体内多出了女子的部分身体构造,是用于交媾繁衍的那些。

    “不……不要……”他呢喃低语着低下头,抬手试图阻止什么,又被重楼扣住了。

    接下来,不管如何撕咬、抵御、抗拒,飞蓬都如同被海鸟叼起飞到高空的鱼。

    这由重楼发起的调教与侵犯,自然也就成了定局。

    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体会着,体内因药性催生出异性器官的感觉。

    而那种刺痛感,还牵连了另一处,亦加重了飞蓬的无地自容。

    一根、两根乃至更多干燥干净的手指,在被抠挠到高潮的后庭中肆意插送,直到前面的刺痛消弭。

    变得湿泞的指节这才从轻微翕张的xue口拔出,而里面羞赧地闭得极紧,仿佛适才没有被尽情亵玩。

    但些许黏腻腺液从里面滴落,濡湿了本就黏糊的腿根皮rou,完全暴露了飞蓬体质其实极为敏感多汁的真实情况。

    “你湿透了。”魔尊俯下身,带着一点点戏谑的恶意,拈起些许黏腻的水色,擦在了身下人被细汗浸湿的脸上。

    神将鼻音浓重,情绪濒临崩溃,眸中亦晕染破碎的水光。

    “嗯哼……”他忍不住咬紧下唇,试图阻隔越发凌乱不堪的喘泣声。

    但是,这强者落难还要强忍哭腔的坚强模样,只会更引发敌人的施虐欲。

    “哼。”重楼不由得捏住飞蓬的下颚,从颈间往下肆意逡爱抚巡:“这就哭了?那将军等会儿可得记得向本座求饶。”

    飞蓬含着泪的眼睛猛地睁大,盈眶的热泪颗颗坠碎。

    “啊!”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被一根凹凸不平的玉势顶开了身下逼仄的甬道。

    其上不知道镶嵌了什么,仿佛一片片利刺,一下下刮蹭着rou壁,耐心地仿佛在寻找什么。

    “哈啊……”那种前所未有的火辣刺激,存在感过于鲜明,烧得飞蓬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本就紧张的身体,战栗颤抖地更加厉害。

    但魔尊似乎游刃有余、经验丰富,很快就用玉势揉得飞蓬得了趣。

    “嗯……”突如其来的快意噼里啪啦炸毁理智,比先前的手指折磨更令飞蓬难耐,他只好加重了齿列的力道,恨不得将下唇咬烂,好关住那等让自己颜面尽毁的哽咽。

    但并未被欲望侵蚀的身体实在容易沉沦,一旦被寻到了敏感地带,就必然经不住某个花丛老手的逗弄了。

    “啊……”那被冷落了好一阵子的玉器,居然颤巍巍地抖立了起来,令飞蓬羞耻到恨不得当场自尽。

    我可以死,但不能被敌人如此羞辱。

    神将痛苦地闭上眼睛。

    可之前他饶是不顾生死,试图强行召唤体内被魔尊封印的灵力,也如泥龙入海般毫无音讯了。

    那现在又能如何自救?

    “哼。”重楼打断了飞蓬的胡思乱想,并且低下头往他腹下凑得更近。

    飞蓬一个激灵,本能察觉到了不妙。

    他抬眼就挣动着想抬起腿爬走,却发觉周遭禁锢更加结实,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只能被重重地掰开了腿根。

    随即,神将身下从未被碾磨过的玉白性器与新生的娇嫩花蕊花蒂花瓣,通通被魔尊含入、舔舐、吸吮、抠挖。

    “嗯哈……”他那一贯清冷孤高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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