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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始是新承恩泽时/魔尊改造神将/要杀要剐自然只能悉听尊便 (第4/4页)
到最外面,重新往内闯,一寸寸打开了更私密的疆土。 “啊啊啊!”这三两下一耍,哪怕重楼用空间术法禁锢着飞蓬,不要命的挣扎和哭叫也一刻不曾停止了。 可惜,这不但引发不了宿敌的怜惜,反让施暴者更加兴奋地糟蹋他。 重楼使劲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再也不比平日同飞蓬生死相决弱上半点。 过于激烈的快感分纷至沓来,飞蓬的挣扎也就随之减弱。 最终,他被魔尊彻底捣开宫颈,把弯曲的龙茎塞进了敏感胞宫盘踞了起来。 1 “哈……”最私密神圣的地方被魔龙当做巢xue独占,神将失神地张嘴、急促地喘息,连艳红的舌尖都搭了出来。 他无意识地抖着腰,喷出好多yin水,浇得魔龙插入的茎身连鳞片缝隙里都无一不满。 “不要了……呜呜……”头倒是还本能地摇动,表示着神将端庄矜持但彻底被撕毁的拒绝。 可是,爱侣这么努力,把自己最青涩、最好强的时光送到自己唇边,重楼怎么能辜负美意呢? 他干脆抬手扣住飞蓬湿漉漉的后脑勺,更方便地品尝发出呜咽的唇瓣。 他也持续性狠狠挺动健硕的腰身,把人弄哭得更狠,再用指腹一次次擦拭着身下人的泪水。 “不要……”飞蓬的哽咽唉哼被吞没在唇间,但身子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敏感,只在魔龙缠绕中攀登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逼出一个又一个词的控诉怒骂:“龌龊……无耻……小人……” 闻听此言,魔尊只挑了挑眉,垂眸用嘴堵住神将脱口而出的诅咒怨恨。 随即,他用魔力彻底封闭了周遭空间,将飞蓬被变作砧板鱼rou、蛛网蝴蝶,正可以尽管享用。 重楼也确实越战越酣。 1 他扣住飞蓬的手腕,拉到被顶出巨大弧度的腹下,一次次顶开层峦叠嶂的阻碍,直直撞击着覆上小腹的手心。 “呃……”精神和rou体的双重刺激太过跌宕起伏,飞蓬整个人止不住地哆嗦。 他还是时不时反抗一下,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能泣泪满面、孤助无援,敞着腿根做了魔尊胯下被灌满龙精的禁脔。 坚硬冰冷的魔界甲胄磨蹭神将细腻的肌肤,披风盖住交叠的一双人影,也掩盖了这场火热激烈的征服。 “呃……”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记得被内射了多少次,飞蓬的唇舌总算得了自由。 但手腕被重楼攥得很紧,就固定在脸侧。 他偏过头隐忍着已渐渐习惯的折磨,肩上仅存的两片残甲尚在,被敌人称赞好听的嗓音却很少再出声。 少数手指还能动,却只能扣住身下青铜横梁,最多也只是抠破了砖面。 那被发丝半遮半盖的视线摇摇晃晃,漫天血色泼洒而至,颈间刺痛时有时无,伴随着强烈舔舐吮吸,将兽齿刺入饮血的细微伤口舔到愈合。 “不……”唯独偶尔被重楼砥砺贯穿地撑不住了,飞蓬会稍微泄露一点儿难耐的饮泣。 神将倒是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恰好与昏睡未醒之前一样,本该有一种为神者寡言禁欲的美。 不过,这种美丽如今已被身上沾黏的浊白、印满的吻痕毁了个彻底,取而代之的是清纯圣洁被弄脏亵玩的污浊感。 就如被空间术法牢牢控制的双腿,紧紧盘在龙身的腰部,摆成了夹吸孽根、一刻都不肯放出的旖旎姿势。 直到被顶立灌精的小腹抽搐着鼓胀到极致,一点儿都喝不下了,那双修长大腿才得以落下。 却又曲起成敞开的模样,将被干得合不拢的双xue完全展现,仿若本身只是盛放魔尊精水的器皿。 事实也的确,重楼两根一起拔出时,飞蓬就这么湿淋淋地仰天躺着,那两枚软烂脂红的xue口翕张着,将满腹白浊闭在了体内。 “嗯额……”然后,他的唇腔再次沦为魔龙的巢xue,悲泣着含住两根硕大的顶端。 一次吃不下全部,那就轮流着来,半刻不曾得闲。 “呜嗯……”还未射完的魔精半数灌入喉管,剩下半数顺着流淌下来,将克制不住哭泣的神将全身都濡湿浸透。 魔尊含着笑意,抚上他颤动的眼眉:“愿赌服输,将军该有准备才是。不过,本座确实很满意将军的滋味,不如随我回魔宫做个魔妃如何?” 2 我让你转世了就知道欺负我,还不给名分! 得了这个教训之后,你再转世当了皇帝,肯定不会再次犯错了吧。 魔尊让本将给他当魔妃?! “……”飞蓬浑身发冷,想要摇头拒绝,却连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再动。 重楼心知肚明,唇角的笑意更坏:“不吭声,那本座就当你默认了……” “说起来,本座杀过不少神将,倒是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神纹。”他抬指抚上飞蓬的手臂,细细摩挲着晶蓝的神纹。 魔尊心高气傲,从来不怕战斗。 但神纹对神族一般很庄严,这么说未免显得轻佻情色,是以重楼再是惦记好奇,都从来没对镇守神魔之井的神将飞蓬这么说过。 后来对于景天,他更是渐渐多了作为人的体贴,不那么过于直接,更不想揭飞蓬贬谪轮回、脱离神族的伤疤,亦不曾言明过。 但其他神族很少有神印,有也极为简单明了,比如败在他手里的春滋剑守,眉心的印记其实象征着九泉,与飞蓬的独一无二截然不同。 2 “……”飞蓬却是闭了闭眼睛。 他再抬眼时,已收起了骤然听闻魔尊处置自己所言时的惊惶与脆弱。 面对敌人若是那样的心态,神将知道只会惹来更大的羞辱。 即便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透了,令他想不到还有什么,比真被掳回去更能羞辱自己与神界。 “魔尊很熟练,看来本将的族人死得都很惨。”他只是冷淡而不掩厌恶地说道:“那当什么都无所谓。” 重楼差点笑出声。 他就知道,飞蓬会误会! 不过,神纹的特殊自己问出来了,现在得不到答案,也好再次对景天开口。 就是出去后景天哪怕心有准备,也必然恼羞成怒,怕是要哄不少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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