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美1都是我宝贝_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有老婆了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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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有老婆了2 (第3/4页)

   方南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还没恢复记忆,不过除了第一天他放浪形骸了点儿,这一个月都还挺收敛,不免感叹还是秦教授管教有方啊。

    他悄悄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过得挺不错,基本上是秦未桐去哪儿他去哪儿,这半个月在能cao的地方都把他cao了个遍,刚刚来的车上他还掐着秦未桐的腰把他的xiaoxue舔到高潮,哭着骂他是精虫上脑,现在估计内裤都是湿透的。

    他喝了口酒润润干涸的嗓子,拽得要死地扬起眉朝方南说了句四字真言:“关你屁事。”

    ....自己当年是怎么能忍受跟他当朋友的,方南气得想把蛋糕拍他脸上去。

    这么一打岔,梁澍时忽然找不到秦未桐的身影了,他转身扫视了会场一周也没看到,方南见他皱着眉头,十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过来,举起酒杯“叮”地一撞他的杯子,很有报复心地说:“找秦教授啊?我看见了,刚刚从那边去后花园了,好像是跟....沈方洲一起的哟。”

    “哦对了,你失忆了可能还不知道,”方南“善意”提醒道:“方舟科技的沈总,你爸的学生,是秦教授的前夫。”

    梁澍时骤然握紧的手指差点把杯子捏碎。

    他想起来了,为什么那天早晨在秦未桐的身边醒来时,明明已经记忆全无,还是会觉得秦未桐有些眼熟。因为在22岁梁澍时的印象里,他们曾有一面之缘。

    沈方洲是梁澍时他爸资助的一批学生之一,梁父只是出于资本家做慈善,根本也没在意过这些学生的后续,可没想到那一批资助生里沈方洲格外的有出息,大学期间就和同学合作创立了自己的小公司,梁父很看好这些后起的年轻力量,所以很不吝于给他一些教导。

    梁澍时高三那年,沈方洲上门向梁父拜年,梁澍时跟他爸关系一直不好,基本上王不见王的,但那天破天荒地他就在家里,他被楼下热闹的拜年声吵醒,烦躁地从楼梯下来时,正看见沈方洲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向梁父介绍:“老师,这是我的男朋友秦未桐。”

    然后他笑了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我们明年二月就要结婚了,所以我想带他来见见您。”

    那是个很漂亮的男人,安安静静地站在沈方洲身旁,顺着他的话乖乖叫人,被调侃婚事时瓷白的脸颊浮上淡淡的红晕,眼睫腼腆地轻轻颤着垂下。

    梁澍时当时莫名其妙地站在楼梯上不动了。

    沈方洲在跟梁父说话,秦未桐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梁澍时垂下打量的目光撞上,他像是被惊动了,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蓦地扇动,扇动了一下梁澍时的心脏。

    他反应过来,礼貌而温柔地对梁澍时笑了笑。

    最后见他,是他们离开时院子门前的汽车发动声惊醒了梁澍时,他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往外看,沈方洲与梁父告别,像来时一样牵着秦未桐的手往院子外走,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把手臂上挂着的围巾一圈一圈围到秦未桐的脖子上。

    纯白色的毛线围巾把他的半张脸都遮住,秦未桐嫌闷不想戴,用手往下扒拉露出鼻子嘴巴,哈出的气在空中吐烟圈似的,沈方洲笑起来,利落地打了个结,顺势低头亲了下他露出来的嘴巴。

    那时,十八岁的梁澍时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脸上没什么表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那时不懂,甚至后来这个突然出来的二十二岁的梁澍时也不懂,这一幕在他爱上秦未桐后就会变成一颗延时的子弹,时隔几年,正中他的心脏。

    08.

    梁澍时在花园走廊上找到了秦未桐。

    梁澍时站在树下,看见不远处的回廊里沈方洲挨得他很近,那双梁澍时想砍断的手正要往秦未桐的身上摸索。冰凉的风把他心里的火气吹得迎风见长,他的表情还称得上冷静,一边很有目的性的朝沈方洲走,一边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扯开束紧的袖口。

    松垮垮别在袖口的宝石夹被他猛地挥拳的动作甩飞出去,扬起的手臂力气用了十成十,甚至能听见拳头破空的声音。秦未桐惊恐地一把将沈方洲拽到后面,可那一拳还是擦着沈方洲的脸呼啸而过,留下红痕。

    “阿澍!”

    秦未桐没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什么了,沈方洲摸了下脸颊伤痕,侧过头看了梁澍时一眼,镜框后面温润的眸子冷下来:“梁总,你是有什么暴力倾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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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澍时现在满脑子都被记忆里的那一幕占据,他忽然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意识到,他的秦未桐,他那么好、那么温柔的秦未桐,以前也会对别人撒娇,被别人牵着手,乖乖昂起头接受别人的吻。

    他的表情冷的可怕,眼看着又要挥出一拳,秦未桐连忙冲上来抱住他,把他手臂锁在怀里。

    他看着沈方洲还想脱外套打架的架势,头疼地把他撵走:“沈方洲你赶紧走!”

    他真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每次见了面就跟要世界末日了一样。

    锁着的手臂在小幅度的颤抖,秦未桐能感受到。

    他昂起头,看向喘气声有些急促的梁澍时,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还是耐心地跟他解释:“他喊我出来说了两句话,是关于我明年要办的博物展览的,刚刚有个服务生走得太急撞了下我,酒洒在我身上了,他刚刚可能想给我擦一下。”

    他捧着梁澍时的脸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安抚道:“我没让他擦,你就算没出现,我也不会让他擦的。”

    “阿澍,你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其实刚刚那一幕很明显不是什么暧昧的场景,但他那一刻就只想冲上去先把沈方洲打死再说,或许是因为....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让他觉得,秦未桐的生活里还留着沈方洲的痕迹。

    梁澍时就是这样不安的性格,他从小就这样,早早从他人生退场的母亲、付出太多期待却得不到回应的父亲、独自一人在大的迷路的别墅里成长起来的少年期,让他对一切事情都漠不关心,可一旦有了关心的事,又开始杞人忧天着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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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弯下腰把头埋进秦未桐的颈窝,深深嗅了一口他身上的香气,让自己尽可能冷静下来

    “没怎么,就是看他不爽。”

    秦未桐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说话的呼吸弄的脖子痒,忍不住笑起来

    梁澍时不满地张开犬齿磨了下他侧颈rou:“你笑什么。”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莽撞,”秦未桐说:“哪怕是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也总装成一副自己已经很稳重的样子,呃....虽然大部分时候都能被我识破。”

    梁澍时撇撇嘴:“我以前没揍过他吗?”

    不可能吧,他刚刚是真的想把沈方洲的头砸进墙里,那个梁澍时这么没用吗?

    秦未桐摇头:“没有,但上次他来我们学校办讲座,我跟他说了两句话,你让我一整天没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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