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受甩掉男友后被强制起来jian破jian烂_s老婆没逃跑被奖励吞精/下药/趴在床上被R阴蒂/M型扇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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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老婆没逃跑被奖励吞精/下药/趴在床上被R阴蒂/M型扇批 (第1/2页)

    男人就算受了伤,力气也不是没怎么吃饭的酩瑶可以比拟的。被子被男人一扯,酩瑶就看到了周滕彦那发狂拧恶的脸,哆嗦地又流下两行泪。

    “到底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贱狗你绝对、绝对会不得好死……我一定会杀了你。”

    咸鹾的泪水被男人毛糙的舌头舔干净,崿锐的眉毛微微舒展,他歪着头思考,拖着尾音的语调透着愉悦:“宝宝今天没跑哦,表现得很乖,奖励你吃老公的jiba好不好?”

    “滚。”

    酩瑶掀开湿漉漉的眼皮,扫了眼他后又颤抖地合上了,没有温度的目光仿佛站在高处俯视着一个渺小的虫蚁。

    但周滕彦不是温顺的奴仆,他是长着獠牙的猛兽。

    疯子,前一天晚上被干到站都站不起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屋子的窗户被补上了砖块,只留下一道缝隙,连原先的木板门都成了钢板的,他怎么跑?跑不出几米就会踉跄在地,等着他再一次把自己按趴在恶浊的泥土中挨cao吗?

    男人随意把被子团在一角,从酩瑶的脚踝揉到了小腿又骤然扣住他的膝盖,猛然把他拉向自己,壮健的手臂牢牢制着怀里的人。

    裆部三角区已经膨得硕大庞然,有些微微兜不住,还在轻微下垂。手指拉下拉链,小儿手臂大小粗rou茎一下子弹跃而出,海绵体早已扩张充血变成深紫色,五指环着jiba靠近少年,马眼的前精细线般划过他柔软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填满腿心凹陷的小rou沟处。

    酩瑶气得指关节泛着白色,拼命推搡着钳制住自己的身体的手臂。脸部热得绯红,双手被抵在枕头上,转头想要避开热烘发烫的jiba,枕头的霉潮味就刺入鼻中。

    毫无所动的挣扎下,抵触的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粉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周腾彦趁势把自己的伸舌头了进去,含糊不清道:“宝宝真乖,都知道主要张开嘴巴让老公吃口水了。”

    男人脸上有一道骇人的长疤,从眉骨贯穿到下颌,甚至连腰背、肋骨肩颈处都有,蜈蚣般丑陋的疤痕清晰可见。

    任谁面对长得这样恐怖嘴里还嘟囔着猥亵表扬的话也会觉得恶心。嫩藕似的小腿挣扎间蹭到了木床,被硬挺的竹席压出浅红的纹路,一下子就蹭破了皮。自从被囚禁在这里后,从小娇气到大的大小姐已经经历了无数个这样崩溃的瞬间。

    男人的眼里盛着满满的心疼,好像这些事不是他造成的一样。

    仔细观察男人的动作才能发现他似乎有条腿是坡着的,这是因为他左腿胫骨结节断裂,髌骨增生,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样子。曾经在医生口中连正常行走就表示恢复良好的腿,现在又重新被锻炼得壮健。

    只是为了能好好惩罚作案的小婊子。

    但婊子怎么会认为自己有错呢?正因为他们认知是错的,所以才需要人来好好管教。

    “舌头好会吸哦,老公肯定会被你shuangsi的呀小宝宝!老公追了你那么多年,也该让老公吃点甜头了对不对?”语气是商量的,行动是不容拒绝的。

    心跳如同雷鸣般狂野粗放,想到这个场景,热血全部肆虐到手上握着的jiba上。

    红唇被塞进半个头,还没被有牙齿的口腔部吃到,酩瑶狠狠抿唇,恨不得把柔软的双唇变成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割掉男人胯间的东西。

    周腾彦早有准备,向后抽出了身,疼痛堪堪刺了一圈涟漪。

    周滕彦紧咬牙关擡起上半身,眼睛含笑:“真是的,我本来还不想用的。”不是强装镇定下的切齿忿然,也不是阴森的自我调笑。

    就像准备了好久终于抓到机会可以大展身手的士兵,他利落地拿过自己丢下的衣服,掏出里面的棕色瓶子。

    酩瑶瞳孔微缩,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翻身便想爬下床。

    可惜半个身体还没爬出去,已经被后面的人按住了嘴唇,黑瓶对着鼻侧喷了几下,身体就软了下来。

    肥嫩的奶尖抵着床席,指腹扒开沃腴的鲍rou,贴上了皮rou里那颗红珠,周腾彦用掌心抵着???xue??口???揉,并拢的手指不停地在??小豆豆????上快速拍打。

    被挑出来亵玩的地方酸胀酥麻,巨大刺激从腿根处猛地爆发开来,迅速越蹿至大脑皮层,滋滋的电流变成汹涌的骇浪刺激着神经末梢,敏感到极致时,他泄出攒攒水液,唇缝无可自抑地发出呻吟叫喊。

    “啊、啊……周、周腾……啊——别弄、别弄了!”

    “嗯?怎么了老婆,是不是想正对着老公看老公是怎么玩你的?”

    “我这么爱你,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滕彦揪住酩瑶不断挪移的sao豆子,不让他后退,手仿佛把它当成了没有生命的小球,来回摩挲了好几圈,直至酩瑶又喷出一股水花,yinchun都裹满了香甜糜烂的汁水。

    酩瑶高潮两次后,再加上药效的作用,连说话都很艰难了,眼皮上泛着一层粉,脸颊桃红,眼睛像装着一汪清泉,倒映着他粗鲁的样子。

    好长的刀疤、好丑陋的面容……

    这是我吗?周腾彦问自己。

    那含着恐惧的清澈的双眼无法让他躲避,明确地昭示着他的狼狈与不堪,强jianian与卑劣。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夹杂着痛恨与愤怒的强烈情绪骤然上涌,这都要那个车祸谈起。

    是酩瑶害惨了他,所以把他圈进起来又有什么不对呢?

    周滕彦摸着他的头发,眼神好似充满着心疼,语气却阴沉得可怖:“老婆的眼睛太好看了,让老公又回忆起不美好的事情了呢,老公只能言而无信了。”

    在zuoai的过程中,他总是无法不感受到身体的痛楚,这昏暗潮湿的环境也会让已经恢复好的伤口生蛆一般疼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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