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崖村的汉子们_爸爸和昆叔的大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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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和昆叔的大蛇 (第1/1页)

    我出生在一个叫石崖嘴的小村子里,农村的孩子养的糙,光屁股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爸爸做农活,当然小孩子根本没啥力气,大约都是爸爸在一边做我在一边看,时不时递个箩筐,抱捆猪草。

    我们这边日照时间长,一年四季温度都比较高,爸爸几乎都是光着膀子,夏天最热的时候只要不下田,不用出门,都只穿个裤衩。我们这边的裤衩长得就比一般四角裤短点点比内裤要松很多。

    爸爸有187cm,在我们整个村都算是非常高的,长年重体力劳动,一身腿子rou非常的结实。腿长手长的爸爸做农活的时候动作幅度都非常大,胯下那根时不时就要跑出来。

    爸爸说他的jiba叫大蛇,我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找大蛇”每次爸爸的大蛇不小心露出来,我都会激动不已的大喊“大蛇出来喽”爸爸这会就会停下手上的农活,故意一大步跨到我面前,那软塌塌有十六七厘米的大蛇就突然晃到我面前,吓得我赶忙遮住眼睛。

    爸爸就会哈哈哈大笑很久。

    随后一把把他的大蛇还有下面连着的两个大卵蛋捞进裤衩里。

    闲着的时候爸爸会带我到旁边王昆叔叔家里帮忙,王昆叔叔是个木匠,和爸爸是穿开裆裤的兄弟。

    那时的农村都很穷,做点乡里乡亲的生意钱挣得少,请不起工人。王昆叔叔三十一岁,比爸爸小一岁。每次遇到一个人做不完的活路都会喊爸爸空了去帮着做。于是我这个小跟班也时常往王昆叔叔家里跑。

    王叔叔是单身,都是男人一起做事就更没顾及,昆叔常常是裤衩都不穿在院子里做工。

    坤叔比爸爸矮半个头,肤色比小麦色的爸爸深一个号。他管爸爸叫建哥,他和爸爸一起做事的时候特爱和爸爸闲聊,爸爸是那种,话不多的人。但是他也乐得听昆叔在一旁絮絮叨。

    一次昆叔要帮同村人做一张大木床,照例是提前通知了爸爸帮忙,爸爸做完家里的农活套了条短裤光着膀子就带我往昆叔家走。我缠着要爸爸抱我,爸爸宠溺的把我搂上他肩膀爸爸特别高,但是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我不仅不怕,还有种小得意,一路上爸爸和路人打招呼,我也得意的跟着叫叔叔阿姨的。

    从我们村走几里路就是岩河坝,时常有各种船停靠运送物资。之所以叫岩河坝就是因为河边水浅石头多,船没法开到边停,需要一群大汉用绳子绑紧船拖上岸。

    这些大汉拖船的时候都是光着腕子,爸爸给我讲是因为穿了衣服容易把衣服磨破,而且时而下水时而上岸一身湿哒哒的衣裤也容易生病。所以在我们岩河坝老少爷们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这也导致非必要村里的妇女都不会来这边。大老爷们倒是无所谓,姑娘家路过脸都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娇羞的用手遮着眼,步速很快的通过。

    昆叔的家就在岩河坝附近,一走进院子叔就让爸爸把门带来关上。

    一边把裤衩扯下来扔到旁边一边和爸爸说“今天真他妈热,卵蛋都要给老子烤熟了”

    爸爸把我从他身上放下来昆叔也摇摆着他的大蛇晃过来揪了一把我的脸,

    “哟~小斌今天还坐的专属坐骑,看把你爸热得”

    随手递给爸爸一张湿毛巾

    “建哥,擦把脸看你身上的汗,短裤都湿完了,脱下来凉旁边去”

    我这时才发现爸爸的短裤真的全部侵满了汗,毫不夸张的说就像下过水一样,爸爸的jiba本来就大,贴着湿了短裤雄伟的轮廓一览无余。

    我心里突然有点愧疚,感觉是我自己闹着要爸爸抱才把爸爸搞得这么累。

    爸爸毫不在意的脱下外裤和内裤,昆叔和爸爸站的特别近爸爸脱裤子的时候jiba挣脱束缚的时候还弹了一下刚好碰着昆叔的jiba,昆叔的jiba和爸爸的差不多长,要粗一点,被这一碰大人们到没啥,

    我一时兴奋的拍起手来“大蛇打架喽”昆叔愣了下,后知后觉也笑起来

    “小屁孩,大蛇打架,小蛇也想来凑热闹哇”说起一把扯掉我的裤子。

    我记事起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屁股,“去!”

    我这时才发现爸爸的短裤真的全部侵满了汗,毫不夸张的说就像下过水一样,爸爸的jiba本来就大,贴着湿了短裤雄伟的轮廓一览无余。

    我心里突然有点愧疚,感觉是我自己闹着要爸爸抱才把爸爸搞得这么累。

    爸爸毫不在意的脱下外裤和内裤,昆叔和爸爸站的特别近爸爸脱裤子的时候jiba挣脱束缚的时候还弹了一下刚好碰着昆叔的jiba。

    昆叔的jiba和爸爸的差不多长,要粗一点。被这一碰大人们到没啥,我一时兴奋的拍起手来

    “大蛇打架喽”

    昆叔愣了下,后知后觉也笑起来

    “小屁孩,大蛇打架,小蛇也想来凑热闹哇”说起一把扯掉我的裤子。

    我记事起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屁股,顿时脸羞红,昆叔还笑我像个小娘们似的。

    爸爸这时也严肃的对我说“小斌怕什么羞呢,咱石崖嘴的汉子可不兴这样哦,你没看到岩河坝上哥哥叔叔光着屁股谁是你这个表情了?

    男人嘛,一根棍上两个蛋,都一样。

    爸爸这么一凶我顿时我有点委屈倔强道“根本不一样,爸爸的大蛇和我的小蛇一点都不一样”

    昆叔看我红了眼赶忙来劝道

    “小彬乖,小彬长大了小蛇也会变大蛇的,桌子上我切有西瓜,快去拿来吃。

    有了西瓜吃,我也不闹腾了,端了个小板登坐在一旁看叔和爸爸锯木头。

    日头正烈,阳光直直的落在昆叔和爸爸身上,没几分钟就全身是汗。

    汗水在日光下闪着光,从头发一点点滑落,经过脸颊,经过爸爸强壮的胸肌,经过叔泾渭分明的腹部,经过爸爸结实挺圆的屁股蛋,经过昆叔那条粗大的yinjing,最后跌落地上又瞬间被蒸干。

    这个下午我仿佛入迷,内心深处对于男性身体的渴望,汹涌的被推开。我舍不得移开视线,拼命的记住每一次阳光勾勒下肌rou的律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上了小学后,我跟着爸爸的时间就变少了。mama对我的功课要求很严,每天都给我灌输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走出这里,不然就只能光着屁股去岩河坝当纤夫。

    我们这天热,小时候我都是跟着爸爸光着膀子,但是现在mama却不允许我这样,她说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样子,别学你爸,穿个裤衩到处溜达,每每说起还要嫌弃得撇爸爸一眼。

    后来才知道,mama是城里人,当年稀里糊涂嫁给了爸爸,后来穷日子过久了,年轻时的冲动和爱情一褪去,剩下的就只有日复一日的枯燥和抱怨。

    爸爸就是一个庄稼汉子,虽然不满mama的冷言热讽,但也习惯沉默。每天晚上我做

    作业热来受不了的时候,都是爸爸拿把蒲扇给我降温,每次休息的时候转身看着爸爸,一身的大汗。

    爸爸却浑然不觉的说“小彬累了就休息会”继续给我摇着扇子。

    我心中又是幸福又是愧疚,幸福的是有个这样爱我的爸爸,愧疚的是我总是忍不住眼睛老往爸爸被汗水打湿的裤裆瞟。

    爸爸那条大蛇就像有魔力一样,控制着我的全部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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