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家庭 (第3/3页)

V孩子，现在已经很少了，也不知道我们家小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说不娶就是不娶……」

    「喔，是杜先生不打算娶啊？」

    「是啊，人家nV孩子都已经表现的那麽清楚了，他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我也念了好几次，他每次就说好好好，然後又去忙他的了，好像他的实验室b什麽都重要似的，真是拿他没办法。」

    「这样子啊……啊，那麽我开始问点别的可以吗？」

    就算说不行也没关系的。我使用了我的能力，进入杜mama的内心世界。

    之所以选择杜mama而不是杜爸爸，主要是考虑到小孩子多半跟mamab较亲近的缘故。虽然从他们口中已经得到不少资讯，但我总觉得不够。对於这个叫做杜宇卫的男子，我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他究竟是怎样的人。

    杜mama的内心世界是一幢小房子，摆设的几乎和他们居住的屋子一样，看来杜mama是个井然有序的人吧？我熟练的在小屋子里翻找，没两下就找到安放在柜子里的相簿，那相簿和现实世界里的相簿没什麽两样，但安放的照片都是会动的。我很快就找到关於杜宇卫的那本相簿。

    相簿的照片收集非常齐全，不过我对於孩子怎麽出生的实在是没什麽兴趣。我翻到了他小学时候的照片。

    如同大人般的成熟脸庞，可以说杜宇卫的脸从以前到现在都没什麽变吧。

    「mama，我这次也拿了全班第一名喔。」

    「好厉害呢，来，mama亲一下。」

    杜宇卫露出了害羞的表情，闪过mama的拥抱。看起来这样的对白在这户人家是很常见的。杜mama转过头去，一个小nV孩流着眼泪从外面走进来，小嘴嘟着，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了。

    「小玫，怎麽了？」

    面对mama温柔的询问，杜小玫报以爆发开来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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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我、我的裙子被掀了……」

    杜小玫穿着一件红sE的连身洋装，看来是杜mamaJiNg心挑选过的，看起来也很有小淑nV的味道，但如果被调皮的小孩掀起来，可是一点也无法让人高兴。

    「真是的，是哪一家的小孩这麽调皮……」

    「太过份了！mama，这已经不是调皮的问题了吧？这麽恶劣的人应该被抓去关才对！告诉我是谁做的，哥哥去帮你出气！」

    画面到此为止，看不出杜宇卫在小时候有这麽强烈的正义感啊。

    下一个画面，看起来杜宇卫长大了一些，但却是鼻青脸肿的被杜小玫扶进门内。

    「怎麽了？又跟人家打架了？」

    杜宇卫的眼角似乎有一星晶莹，嘴角倔强的下沈，杜小玫吞吞吐吐的解释着。

    「那个，我跟哥哥在讲话的时候……我们班那个胖子跑过来拉我头发，然後，哥哥就和他打起来……然後就……」

    「好乖好乖，原来是为了保护meimei啊，可是都已经小学四年级了，不可以再跟人家打架了，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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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四年级的话，是他开始养宠物那年吧？我这样想着。

    「……mama。为什麽我会输呢？」

    杜宇卫这麽问，他的脸鼻青脸肿。

    「那个胖子只不过是r0U多而已，笨的跟猪一样，长的又难看，不管是b什麽，我都没有理由输给他啊，mama，为什麽我会打输那种人……」

    「啊啊，讲这什麽话呢……」

    看起来mama很困扰呢，这种年记的小孩说出这样和年龄不合的话，看起来杜宇卫确实是个早熟的孩子。不管怎样，大概是因为mama对於这个话题无法回应，这段画面也结束了。

    接下来的，出现的却不是杜宇卫，而是杜爸爸。

    「孩子的爹，这孩子没问题吗？锁在里面已经一整天了耶。」

    杜爸爸板着脸。

    「我问过学校老师了，好像是因为他这次期末考只考班上第二名的样子，听说他在知道成绩的时候就大发雷霆，学校的老师也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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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唷，不过就是第二名，有什麽关系嘛……他也真是的，为什麽要为这种事情生那麽大的气呢……」

    杜宇卫的门忽然打开了，从修长挺拔的身材来看，不是国中就是高中了吧。他打开门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道，脸上也清清楚楚地布满愤怒。

    「那才不是什麽小事情！那个人是作弊的，我亲眼看到的，他们一群人在那边丢纸条，这样的成绩也算数吗？那个人渣！他这学期才来学校几天而已，根本没在上课，这种人会考赢我？有没有天理啊？」

    「不要那麽激动，第二名又不是很难看的成绩……」

    杜宇卫的样子就像是野兽在咆哮。

    「不要只会说那种好听话！要是这样的行为是可以的，那麽我也来作弊就好啦，根本就不需要念书了不是吗？mama，你以前告诉我那些规矩，什麽不能说谎啦、不能作弊啦，根本就是P嘛，别人作弊拿第一名，我为什麽还得这样辛辛苦苦的念书呢？我以後不会再听你的了。」

    「你怎麽能说这种话……」

    「不许对你妈用这种口气说话！」

    而後，影像戛然而止。我合上相簿，这样已经够了吧？我轻轻叹口气，为了这对不了解子nV的父母感到悲哀，也为必须替这对父母收拾善後的自己感到悲哀。

    然後，我想起伊若黛说过的话，是的，她其实没有说错，我和他的确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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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开门，离开杜mama的内心世界。

    「啊啊，请尽量问吧。」

    之後，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受过专业的采访训练，接下来的对谈开始漫无边际地往与科学无关的地方延伸，最後到我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连杜爸爸和杜mama怎麽在一起的经过都从害羞的杜mama那里听说了，杜爸爸还拿了一包茶叶给我。

    这样的父母，怎麽会有杜宇卫这样的孩子呢？

    不，也许这其中也存在着某种必然吧……

    虽然，我很好奇他们对於杜小玫那件事情的看法，但还是算了吧，至少他们给我的感觉是一对和善的老夫妇，再提起这种事情只会让他们难过而已，何况我还必须去处理掉他们仅剩的那个儿子，这让我没来由地有一种愧疚的情绪。那对於我而言是很罕见的，打从国二那年进入特别科以後，多余的情感就已经被我给抛弃。

    是什麽将这些情感又唤起的呢？

    答案很明显了吧，就是伊若黛。

    当我走向伊若黛端坐其中的宾士车时，忽然有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