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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狗上(配角视角/雌堕犬化公开/尾巴塞X/走绳木马) (第1/2页)
楚先生身边多了条狗。 “然后呢?”我问,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想着晚上要吃什么。 至于狗。狗有什么奇怪的?楚晖什么时候没有狗才奇怪呢。 “不一样。”对面的人神秘兮兮地说,“楚先生养了快三个月了,现在还没换呢。” “什么?” 我吃了一惊。作为楚晖的私人心理医生,没人比我更了解楚晖有多暴虐又寡情,在A国尚且收敛些,在海外就彻底随着性子来,“玩具”能正常活过一个月都算寿命长的了,若非有个偌大欢乐岛在背后支撑,怕是进货速度都抵不上损耗。 对方见我不信,强调:“真的,你去了就知道。” ——那家伙还真没骗人。 我坐在楚晖对面,努力正襟危坐,却克制不住视线往他脚边瞟。 这的确是只非常漂亮的狗。 肩宽腰细,臀翘腿长。顺从地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后,双腿分开,全身赤裸,几根黑色皮革带在腿根勒出一圈圈结实紧实的rou,继而一路往上,从背后绕到胸下,将挺起的饱满胸肌勒得凸现出来,再从肩头分开,从后方扣住脖颈。狗低着头,看不见脸,只能看见金属扣下被汗打湿的短短扎手的发茬。 很美丽的身材。我将眼睛从那镶着钻石的红肿rutou移开。我并不多喜欢同性,审美偏好传统胸大腰细波浪卷发的性感女郎,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连同性也会赞叹的躯体。 楚晖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笑了一下,“医生对这只狗很感兴趣?” “没有没有,”我慌忙摆手,生怕让楚晖误以为我在觊觎他的东西,“只是觉得,他很......美。” 最后一个字卡了一下壳,因为楚晖毫不介意地将狗转了过来。狗也顺从地以俯卧撑的姿势伏下,双腿自然分开,我清晰地看见了那从饱满股丘里延伸出的狗尾,依稀可见毛发掩盖下深入xue口的狰狞器物。以及,性器上、肛口下,那处本该平坦空无一物的会阴上盛开的翕张花蕾。 我咽了一下口水。 双性技术在欢乐岛不算秘密,但做得这么好的、又这么直白展现在我面前的,是第一个。 “没关系,医生喜欢的话可以多多欣赏。” 楚晖笑得斯文儒雅,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划过那拱起的脊背。 狗的背也很漂亮,缠着荆棘的龙翱翔在结实的肌rou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被几条皮革分开的背肌舒展流畅,深陷的脊柱沟一路流进塌下去的腰,汗珠顺着沟壑滚落,像一条小河,落进腰窝里,于是麦色的窝里立时盈盈盛满了蜜。 楚晖伸手,握起那根毛绒的长尾巴,揉了揉,黑色的长毛从指缝漏出来,能想象出那种绝佳触感,随后毫不留情将整根尾巴塞进那翕张的女xue。 “呜——汪!” 狗发出模糊而黏腻的吠声。我看见他的背立刻就塌下去了,腿根颤抖着,就快撑不住身体,但被楚晖在臀峰上狠扇了一巴掌。红印陷在麦色rou丘里,狗又小声呜咽着重新撑起来,抬起屁股,看起来好不可怜,从花xue抽出来的尾巴却湿漉漉的,浸满了快乐的粘液。 “你很喜欢自己的尾巴啊。” 楚晖笑着说,很随意轻松的语气。动作可不随意。尾巴整根塞进又整根抽出,蓬松的毛被打湿后聚成尖尖的头,更方便他往深处捅。 可怜的狗浑身打颤,出了汗的皮肤渐渐攀上一层红。 他不知所措极了,抬起屁股会让花xue吃得更深,看那抽出时湿漉漉的尾巴上炸开的毛,就能想象出这些纤长的造物会如何瘙痒折磨敏感的窄道;可如果往下躲,就会拉动尾巴埋在肠道内的部分,尽管我看不见,但看他湿红抽搐、被撑得边缘发白的xue口,就能想象到他屁股里那处前列腺被刺激得有多愉快。 狗抖得更厉害了,纹身的龙连着玫瑰都在颤抖,像就要绽放一样,舒展的肩膀仿若颤抖的蝶翼。不,这形容太柔弱了。是雄鹰的翅膀,蜜色的羽翼,但被交错的皮革牢牢拴住,只能无力地震颤。 很快,我看见尾巴抽出时,那花蕾抽搐着喷出大量yin液,竟是已经来了一次喷发。前方沉甸甸坠着的yinjing硬得通红,可惜被堵住,毫无用武之地,倒是在其下方的花xue顶端,那勃发的rou蒂红肿翘起,穿着银环,像代替了yinjing也在勃起一样。 楚晖松了手,将他翻过来,摘下面部的口塞,把手指伸进狗的口中,让他舔干净手上沾到的体液。 我看见狗眼睛仍是呆滞的,显然还没从高潮里缓过神来,却已经本能地张开嘴,任凭白皙手指掐着红舌把玩。 “这是条好狗。” 楚晖笑着,揉捏着舌头以示夸赞。狗的舌头被拽出唇外,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发出意味不明的含混呜声。 我低下头,谦卑地表达出顺服,“您说得是。” 再看见狗时,是在大厅。一根打满绳结的麻绳贯穿厅堂,尽头的位置放了个铃铛。 走绳的玩法并不少见。我一眼就看出了这高度是让狗跪在地上膝行过去的,距离铃铛越近的绳子却逐渐变高,届时必然会深深嵌进狗敏感yin荡的下体,摩擦红肿每一寸肌肤,架在绳子上进退不得。 楚晖的要求只是让狗去取铃铛,这额外的难度显然是布置场景的佣人故意为难狗造成的。活色生香的狗显然被不止一个人注意着,当然没人敢去染指楚晖的东西,但细微处的磋磨总是可以。 我看出来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但没有人提出,楚晖微笑着默认了绳子的高度,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准备欣赏狗的表演。 狗今天什么都没穿,只在胸口戴了条与阴蒂还相连的乳链。一枚黑色项圈扣住脖颈,边缘露出的喉结明显。上方口腔被特制口塞堵住之余,还外罩着一个止咬器,远远看去,真像一只因凶猛而被套上嘴套的烈犬了。 狗开始走了,或者说,膝行了。 他爬得很慢,膝盖几乎是挪动着往前挤,带着毛刺的麻绳深深陷进他的股沟、双腿间的裂缝里,不断蹭过勃发又被银环牵扯的花蒂,和勃起但被尿道棒堵住的yinjing。 地上被他经过的地方很快就有了水。狗走得越来越慢,遇到第一个绳结时停下来,迟迟不肯动弹——“呜啊!” 尖锐的哀叫隔着止咬器模糊传来。楚晖猛然拽动链子,我清晰地看见那可怜rutou与阴蒂都被扯出了嫩红的尖。吃痛的狗被迫挪动双腿,终归是颤抖着吃下了第一个绳结。我看着那可怜的蕊豆红肿透亮,被粗大的绳结生生压扁,挤成一条缝,几乎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凌虐。狗大口大口喘着气,却不敢停下,继续颤抖着往前蹭,于是绳结又被吞进花xue,湿漉漉地吐出来,再吞进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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