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祭第一集枉死慈悲第二章敌人与盟友2 (第2/2页)

长度直到腰际。玺克改口说：「我不要眼珠了，我要头发。」

    奈莫把头从手掌里抬起来：「头发？那个去扒坟墓不是就有了？」

    「我刚好想到有个魔药需要纯净的头发。」玺克手一摆，拉起nV孩的头发在手里摩擦，手感十分柔顺细致：「她才刚进来这里，她很健康，从小吃喝都不错。」人类吃过什麽东西，接触过什麽东西，都会残留在头发里。这个nV孩成长环境良好，她这一头在外界留长的头发还是纯净的。

    「你高兴就好，我还是要她的血。」奈莫站起身，开始往楼上走。

    玺克把nV孩的头发握成一束，用细绳绑紧，拔出祭刀在她颈後一划，nV孩很明显的全身绷紧了一下，一头长发就从接近後颈处断开。玺克把头发卷在手上说：「上楼吧，你还要给另一个人血。」

    nV孩点点头，像是怕玺克反悔似的，快速跑上楼梯。

    玺克又在楼下站了五秒。他按照平常采集草药的习惯，把nV孩的头发放到鼻子前面嗅了一下。他觉得嗅到一GU很奇妙的味道，不算是香气，但是有类似的感觉。味道不明显，却一瞬间充斥着他的鼻腔。这是动物X的味道，浓郁却平淡，或许可称得上是「温暖」的味道。一种明显属於有生命、有T温个T的味道。一种复杂却效应单纯的味道。他又嗅了一下还是Ga0不清楚这是什麽，只知道他不讨厌。

    「喂，小学妹。」玺克抬头大喊：「你叫什麽名字。」

    「舒伊洛奴！」nV孩低头大喊，随即往上爬，奈莫的催促声从上头传来。

    舒伊洛奴。玺克在心里复诵一次这个名字，很好啊。b蜜姷院长取的艾梦达．莉尔适合太多了。

    然後他把头发包好塞进药草包里，也跟着上楼。

    等奈莫cH0U够了血，又灌了舒伊洛奴半瓶补血药，就把她塞进空的大木箱里关起来。

    「这麽小只，血太少了，等你血长回来继续cH0U！」奈莫说着又打开木箱，往里头扔被子枕头。这个木箱上头有好几个通风口，外面有铁条加强，是他和玺克惯用的监牢。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给囚犯提供寝具。

    「莉丝娜，如果她想逃的话，我授权你可以把她吃掉。」奈莫说。他在手上那三分之一瓶血Ye里加了抗凝血剂，塞上塞子用力摇晃。

    「是，主人。」莉丝娜露出灿烂笑容偏了一下头。其实凭舒伊洛奴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脱逃。

    玺克脱掉长袍，把祭刀塞进枕头底下。奈莫凑过来，在玺克把灯熄掉以前，摇着手中的瓶子，小声说：「你说得没错，她很健康。颜sE像红宝石一样。全学院没有一个nV孩子有这麽漂亮的血。你觉得我们可不可以乾脆把她养起来，当成血库用算了？」

    「她以後会常常过来卖血换避难所的，你不用强迫她。」玺克打了个呵欠。

    「你说得没错，全学院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好人了。」奈莫挑挑眉。

    玺克熄掉灯光，钻进棉被里，奈莫抓起玺克的被子掀起一角，也钻了进去。

    「g嘛啦！」玺克怒骂。

    「嘘！」奈莫压低声音说：「你老实告诉我，刚在楼下为什麽不杀她？」

    「我熬了一晚的药，你能不能先让我睡觉！」玺克也压低声音说。

    「不行，等你睡饱了，七十个藉口都想得出来，趁早问b较准。」

    玺克从牙缝里吐气，过了一秒才说：「我觉得她可以活下来。」

    「喔？所以呢？你很清楚光是怜悯没什麽意义。」

    「你想想，我们两个这麽弱却可以撑到现在，是为什麽？是因为我们懂得合作。团结合作的力量不管在哪个地方都适用。她是nV的，天生力量就b我们大。只要她可以在我们的协助下活下来，我们就多了一个强大的盟友。」

    他们在这里学习的是所尼语系的魔法，这种较原始的魔法形式极为注重天赋，而nVX的魔法天赋b男X高很多，未来X自然b男X好很多。

    「我觉得你应该先考虑一件事：你是七年级，你要参加教师选拔！没空顾别人了！」奈莫有些激动的说。

    「只要你排名再往前一点，你也要参加选拔。」玺克说：「但是不管怎麽样，一年只能有一个学生升任教师，不管谁先升上教师，我们一定会有一个人留下来继续当学生。」

    「留下来的人就跟她互相扶持吗？」

    玺克听见奈莫叹了口气，然後就退出玺克的被窝外。

    玺克听见木箱被踹了一脚的声音。

    他和奈莫刚刚所说的，是两人都在心里想了很久，但没有说出口的事情。

    最高年级——七年级的其中一个人可以升任教师。年级依成绩排名决定。玺克去年升上七年级，奈莫现在是六年级前几名。

    升任教师是所有学生的梦想。升上教师之後，就不用再讨教师欢心，不用担心被处Si，还可以处Si不顺眼的学生。升上教师之後，就会离开这个学院，到学院开设者——黑夜教团——的核心去。从此不再有人监视他们，也能够离开学院范围，自由行动。

    要很久以後才会回到原本的学院。

    玺克和奈莫正面对教师选拔这个重大关卡。一直以来都靠合作存活的他们，这次非得分开作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