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_第十五章合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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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合卺 (第3/6页)



    她实在耐不住灵遗总用她的身子撒娇、挑逗,黏黏腻腻地做那些她分明羞于做的事,没过多久,她就b着他将身T换回,也当即解除他将X命许给她的誓约。灵遗很是讶异,提醒说,如此一来,她再也没法C纵他的身T,在外代他行事。白曜却情不自禁笑,“你真以为我乐意为你做事?自己取收拾烂摊子吧。我Ga0砸了,白便宜罗刹拿了关中。”

    “他?”

    “罗刹杀了原本的侯莫陈夕,占了他的身份,我应写信与你说过。”

    灵遗似陷入回忆,缓缓闭上眼,“嗯,想起来了。”调息之间,他披散的长发褪成霜白,手透出的T温也渐渐转凉。这是白蛇又回T了。因为没有了心脏,他的身子b以往更冷,在这初春时节的寒气里,就像块冰。而后,他再次睁开眼,双瞳也化作妖化时的浅绿sE,正直gg地盯着她,在眨眼间一次次确认彼此的情意。此刻的他无b清醒,也完全能够自控。白曜只穿着松散的中衣,身段在轻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久违地被他盯着,竟破天荒地有些羞。

    “你看哪呢。”白曜嗔道。要捶他的手反被握住一带,跌进他怀里。太近的距离让那双眼显得更亮,恍若下一秒就要吻她。她不自在地避过,却不防他的手悄然撩进衣下,幽幽地贴着后腰。sE鬼,才刚回来,又不安分。她一鼓作气将他推开,他反笑着缠了她的手,调笑道:“乱讲,分明是为给你妖力。”

    “我……真的Si了吗?”只是意识中断一刹,如今也明明身在现世,白曜怎么都没法对他口中“她已经Si了”有所实感。

    “心已经油尽灯枯了。你若不把半个自己刻进棋盘,就会什么都不剩。原本我们的魂魄会永远困在里面,璇玑替你完成了后续的阵法。她走后,我就抱着你睡下了。我好怕你醒不过来,或如她说的,变成痴呆。”一边说着,他捡起丢在地上的外袍,随X地披了,走至窗边斜倚,半掀开窗。天光与风一并灌入,银丝映出夺目的光,宛若一道飞流的瀑布。这些天,白曜早已习惯久居室内,一时竟被照得晕眩。就快走到他身边时,还不慎绊了一跤,堪堪被他扶住。

    “这场雪就要停了。”灵遗抱着她向外望,缓缓r0u顺她乱成一团的毛发,又随她在冷风下打出第一个哈欠,重新将窗掩了。

    “我想回建康。虽说在那里也没什么可眷恋。只是,若人非要有个地方当成故乡,于我只能是建康。”

    “嗯,若元焯已经在平城立足,的确须回建康从长计议。”

    他每每是这般,得失都淡然,如此她反而更觉愧疚,他若能责骂她落到实地,她或许反而能好受些。她揪住他的衣襟,却不敢真的使劲,“我没能守住我们的孩子。”

    “是怪我,怪我总是迟疑不决,想贪生怕Si占着你,就一直逃避到避无可避。”他挤出一笑安慰道,“没关系,孩子以后总还会有的。”但下一刻,灵遗便面露忧容,她问他方才在想什么,他却说些无关紧要的甜言蜜语哄她,又悄悄枕在她颈边,小心翼翼地捧着,噬咬x前的肌肤。手触过的冷里,渐渐烧起一阵灼痛,似是将皮r0U生生挖开。她以为这是惩罚,默不作声地隐忍,而后,像揪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地箍紧他,直到指节发白,汗如雨下。

    ——等回到建康,我再将小皇帝杀了,让你做这天下之君好不好?

    白曜未曾留意,他的神态又像瞬息万变的云,转眼就噙了泪。他温柔哄她,语气与残忍的话全然不符,仿佛人君之位不过是一件寻常不过的玩具,除却或许能哄她开心,别无用处。

    可我也没法像你期待的那样,学会永远先保住自己,当一位称职的继承人。我想要的只是你。尖锐的刺痛令她说不出话,只听他压着嘶哑的声音,边喘息边道:别再这么冒险了。危险的事我都会替你去做。

    眼前,镜中的银白发帘倾泻曳地,在烛光下染出幻梦般的光晕。她恍若又见昔日沉睡在她梦中的灵遗,扑在满堆的细小槐花上,而她就是那叠乱花。x前刺痛之处正在长出一道陌生的刻印,纹样妖冶而怪诞,宛若畸形的花。他轻T1aN去印上流落的血,但随着白光一闪,他却解除法术,将此处的肌肤恢复如初。

    “抱歉,我没法将神格还给你。”

    “但哪怕给了我,我们两个,也注定有一个先离开?”

    “吃下这个。”他喂给她一粒梅子味的灵珠,“这是我的半片灵识,不过剔掉了我的意志,至少能暂时护住你的r0U身,就像我们共用一段寿命。我吞下白蛇的时候就已耗尽的自己的yAn寿,从那时就是全凭白蛇的妖力存活,所以变成了妖,看起来也不会老。但白蛇经此一劫,只能弥留六七十年光景,两人分,就是再折半。”

    白曜迟钝地想明白他所说的状况,不禁失笑。小时候她就无端地想,也许自己没法像旁人长寿,活到三十岁,或者在更早的时候就会突然Si掉,而她已然年近三十了。这样的终局倒并非无法接受,至少系挂着她的X命,他也不敢轻易自己去Si。两个人的X命到底是纠缠在一起了。今日的种种,仿佛从少年时那回落水就注定了。放手至少能活一个,不放手就一起Si,但她们谁都没有放手。可她以为,她该Si得更悲壮、更无畏一点,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浑浑噩噩的,失去了,才发觉自己失去了。

    “好像做梦,我竟然已经Si了。”她毫无仪态地瘫回席间,伸长自己的手,就着光仔细端详,自己是不是像鬼魂一样变得透明。也没有。完全和从前一样。她皱起眉,转过头,却见灵遗也悄悄在她身旁卧下。她终于能肆意玩他的白发,或是将指尖点在他的唇心,就像曾经,怀着触碰禁忌的警觉探向更深处。清醒的时候他总装作不解风情,此刻偏却引诱她。然后,又恰到好处地截断,柔媚地笑着,吻她眉心。

    灵遗回来以后,便将自己徒有虚衔的清商阁主之位传给真正管事的流徵——她在战乱之际随母亲回到故乡江陵,也改随母姓。她才知流徵的母亲与灵遗是同族,她们的法术路子都是同一流的。因而数年前有许多话聊。前年流徵除服出丧,也已成婚了,嫁的是与怀生一母同胞的三弟。也是在这时,流徵陆续从母亲那里接手了清商阁的事务。

    至于荆州府的军政之务,原由白曜经手,如今仍是她全权处理。灵遗自己却推托于不熟悉如今的状况,不敢遽然cHa手政事,碍她手脚,只是闲居在清商阁上,整日翻看闲书,自制新曲,再不然,就是游园赏花、逗胖头鱼玩。被免职思过的怀生都不似他富贵闲人,好歹常与北来的奇士们切磋术艺,为他们融入清商阁出了不少力。

    白曜觉得他就像变了个人。他还是他毫无疑问,就是化成灰,她也能认出来。但他X子里有一部分似乎就此消失了,可真要细说,又飘飘忽忽的,不知具T是哪。就像他的皮囊显现出的,他变得更像是妖,也越来越费解。她总会极力cH0U空去见他,但时常只是在他那累得睡着,也没有陪他一起做些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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