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狗(abo,sm训诫)_X里塞珠挨C,小军奴身上绑了锁链捆在马上夹着憋尿跑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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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里塞珠挨C,小军奴身上绑了锁链捆在马上夹着憋尿跑步 (第2/2页)

轻松调笑着。

    “下奴知错。”贺朝云不敢说自己是想把射进去的精留在里面,只是闷闷地认错。

    “想留着就留着罢。”商皓轻叹口气,又吩咐了几声叫人一会儿端碗避孕的汤药来。

    ......

    “喝了。”沐浴回来见贺朝云正跪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桌上那碗药一口也没动,便神色一冷,命令道。

    没想到一向顺从的人竟会面露不甘,偷偷望了商皓几眼见他面色不善,才慢腾腾拿起桌上的碗。

    “你不情愿?”

    “没有。”

    “那就喝了。”举起那碗冷透了的汤药就要亲自给他灌下去,“一个下贱军奴不会也想怀本将军的孩子吧?”

    想也不想就说出的话覆水难收,眼见着贺朝云眼中闪过伤痛,眼中的光随即黯淡下去。商皓心头一揪,隐约觉得心疼,要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也晚了。

    他话说得难听,却自有道理,孩子,确实是留不得的。

    行军途中带着个有孕的坤泽多有不便,更重要的是当今圣上疑他不忠,他手里又有兵权,断不会让他的子嗣留于世间,还安插了眼线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贺朝云要是这时候怀孕,只会被置于凶险之境。

    还是安稳当个供自己泄欲的军奴跟在身边来得稳妥,也不至于落人口舌。

    看着贺朝云将一碗药灌入腹中,商皓的态度这才转好,给他清理干净身子后就要带他上车。

    军奴按理说都是要戴着脚镣随车步行的,中途休憩时再做些杂活,充当上马脚凳。

    贺朝云理所当然觉得自己也得跟在军队后面步行,方才主人让他洗澡时就觉得多此一举,反正一会儿都是要弄脏的。当被商皓带到车门前时一阵困惑,又随即反应过来主人估计要他做脚凳踩着他的后背上车了。

    “上车了。”商皓冲人伸出手,要扶他上去,却扶了个空,又看见贺朝云一骨碌滚到地上,又蜷成一团,躬身跪趴在地做出脚凳的模样将后背展平,要让商皓踩上去。

    一阵无语。

    “一起上来。”

    “不......这不合规矩。”他把头埋得很低,波澜不惊的声音连起伏都没有,“请主人不要为下奴开特例。”

    难得为他考虑一回,怕他身体吃不消,却不想当事人一点也不领情。

    或者说是赌气?

    声音也冷得很,说不定是因为方才的那碗汤药在生他的气呢,否则为何宁肯在地上走也不想跟他一个车驾。

    商皓觉得自己被拂了面子,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

    他也懒得上车了,将贺朝云从地上一把拉起,将铁链的另一端栓在战马上,而自己翻身上了马,动作利落娴熟,一气呵成。

    贺朝云没想到这一出,不及反应也来不及说上什么,就被飞驰而去的马拖得快步跑起来,一转眼贺朝云就被这匹挨了鞭子撒蹄子疾跑的马拖出去老远,连身后的军队都看不清晰了。

    他颈子上戴着项圈,另一端系在马身上,稍行得慢些,就会有窒息的风险,可是手脚都缚着沉重的镣铐,又如何能跑得快?

    更何况一个时辰前才承过欢的幽xue也在奔跑中再度撕裂了,纵然他里裤扎得紧,xue中的夜明珠不至于掉落,依旧是不好受得紧的,每次迈步都能带动得那一颗颗将saoxue胀满的小珠里外cao弄,还依稀又有带着他体温的稠液顺着他的后臀、大腿滑下,没多久,里裤就被自然分泌出的yin水跟jingye弄湿了。

    主人似乎被自己惹生气了,贺朝云觉得应该早些请罪才是。

    只是此刻的他跑得喘息连连,连请罪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一直在下意识忍耐的尿意又偏偏在这时变得强烈,他细细感受一二,意识到膀胱已经被尿占满,那个小水包正悬在腰间上下抖动晃悠,这更加重了他的负担。

    要说一开始还能支撑住不摔倒,还不到半柱香就逐渐乏力了,他觉得阵痛不已膀胱要被震裂,那颗颗夜明珠也快把他cao射了,这副身子也算是养尊处优长大,军奴却是没有鞋穿的,不多时,他柔嫩的脚底就被尖锐的乱草、碎石磨得皮开rou绽。

    “主人......”贺朝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又要出言求饶,只是才吐出的话很快就消散在秋日的猎猎北风中,商皓也没听见。

    或是听见了也不愿理他。

    贺朝云一脚深一脚浅得跑,两腿本就敌不过四条腿的畜生,何况马上的人又故意让它跑得那样快,拖着重镣的他提气使上轻功才能勉强跟上,身体却早就到了极限,一脚不慎,跌倒在地。

    那马儿觉察到负担加重,不想挨鞭子的它却依旧不敢放慢速度,疯了似的在荒原上狂奔。

    贺朝云摔倒后被拖了一段,害怕窒息只得忍着伤痛用最后的力气拽紧脖颈处的锁链,减轻脖颈的受力。衣衫被草丛碎石刮得破烂不堪,甚至有血迹印了一路。

    商皓见人摔倒也慌了,欺负人的兴致迅速消减,他想将马喊停,却发现这马受了惊已然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心念一动,拔出腰间佩刀用尽全力朝铁链击去。

    锵——

    铁链应声而断,震动的幅度之大连贺朝云攀在上面的两手都被彻底震麻了。

    铁链被打断,商皓也不管这马了,自己翻身下了马。

    然后就在几步远处的那片半人高的草丛里寻到了几乎昏迷的贺朝云,尘土、草屑被汗水糊了满脸,显得脏兮兮的,被煮熟了一般浑身散发着热气,微微张开的唇间亦是吐息炽热,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下颔却白得一丝血色也无,他意识模糊间看到朝自己走来又作势要把他抱起的商皓,竟还有力气躲闪。

    “脏......主人......别碰......”

    商皓猝然觉得自己错了,不该这样欺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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