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狗(abo,sm训诫)_初遇,赐烙印,求着做专属军奴,开b,留在主帐伺候主人的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初遇,赐烙印,求着做专属军奴,开b,留在主帐伺候主人的 (第2/2页)

力道却没放松,凑近沉声说,“做我的狗,可没那么容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想走的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生在一着不慎便会粉身碎骨的帝王家,又是当今圣上最不受宠的儿子,在背叛中长大的他深知人心是不可信的。

    手足兄弟都能为了牟利相互残害,更何况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敌国人了。

    过几日就要将中州城主抄家了,这个人,怎能不恨自己?

    怕不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为保命提前来讨好卖乖了罢。

    自己要是此时欣然将他收下,恐怕便是养虎为患了。

    “不走……下奴不会走……”贺朝云趴在地上急促喘息,上了烙印的后臀疼到发麻,他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短短几个字,停顿了好几次才勉强说完。

    把话说完,他还舔了舔商皓留有火炭味的手指,将那两根白皙修长全不像常年征战之人的指头含在嘴里,用湿润的唇舌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吞吐吮吸,不要脸地舔出了滋滋水声。

    被人一脸沉醉地舔手指的商皓有种受了调戏的感觉,他急急将手收了回去,又面带嫌恶地将口水抹在了贺朝云面颊上。

    “能再给我印这个吗?”他膝行几步,指了指那柄被商皓遗弃在一旁的私奴烙印,全然不顾尚在疼痛的后臀与已然嵌进膝盖皮rou的碎瓷。

    商皓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再如此不识趣就没必要再给他脸面了。

    “那么想被我cao啊?”以手钳住贺朝云削瘦的下巴,满面都是因痛楚渗出的汗水,唇瓣被他自己咬得破损,都这样了竟然还贪心地想再讨个印。

    “做匹军马也不是不能被本将军骑。”带有侮辱性质的话令贺朝云颊上浮出薄红,竟也听话地点了点头,他挂了泪的睫羽抖动,下巴在商皓的掌心点戳。

    贺朝云的唇很白,估计是受了寒又挨了痛,被咬破淌的血却是红的,猩红的血星星点点零散分布在唇上,商皓突然生了给他抹匀的想法,便伸出手指落在男人干燥的双唇上。

    此举却被贺朝云理解错了意思,他带着脚镣挪了几步后就要用牙去解商皓外袍的系带。

    却不想被制止,还被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去。

    “现在没空碰你,先在营里找找自己能做的事。”

    ……

    琐事缠身,忙完已至深夜,却被帐外的一阵喧闹吵得心神不宁。

    见是大将军,那些围作一团的兵丁自觉让出了一条路来。

    只见贺朝云已经被人绑在了树上,似乎挨了拳头,颧骨上一小块青紫,干涸的血洇在鼻下与嘴角。

    脸上挂了彩,眼中却是毫无惧色,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亲兵,见了商皓来了才敛目恢复谦卑的模样。

    周围还有三个捂着伤处倒倒歪歪的亲兵,都被不同程度的打伤了,远比贺朝云伤得惨烈。

    “大将军,这个军奴……不肯就范,还把人打了,正要将他杖毙。”

    想不到白日里还跪在自己面前姿态卑微的狗私底下竟是头咬人的狼。商皓眯起眼,对亲兵的话不置可否,转而去问贺朝云。

    “你怎么”

    “我……下奴不想被他们碰!”

    “那你想被谁碰?”

    “下奴只想被主人cao。”周围那么多兵丁他视若无物,只是没皮没脸说着。

    商皓很吃这一套,白日里被贺朝云解衣带时就被莫名撩起的欲望这时又悄悄抬了头,恨不得不顾周遭的闲杂人就地把他办了。他暗骂自己一声没用,三下五除二将人从树上拽下,扯着他两手间的镣铐就牵狗一般带着人朝主帐走去,还不忘回头呵斥一声,“连个被束了手脚的下贱军奴都打不过,各领三十军棍。”

    贺朝云被扔在地上,他以为主人现在就要用自己,手脚并用爬了几步又要继续白日未竟的动作,却不想不等他动手,商皓率先将他的下裤脱了,抓着贺朝云两手间的镣铐不加开拓就挺身进去了。

    后入的姿势将臀上依旧血rou模糊的烙印看得真切。

    他这样上他也有几分出于防备的意思,将人按死在地上,脸贴地,贺朝云要真想行刺杀之事也给了自己反应的时间。

    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弄,又是地位低下的军奴,商皓自然是不屑温柔,只是及冠不久的坤泽还是处子之身,这样堪称粗暴的情事让紧致柔嫩的甬道崩裂出血,更何况还牵动着他后臀的伤处。

    碍于腿间的镣铐,他无法大张开双腿,为了让主人更方便cao弄自己,贺朝云趴在地上曲着两腿,将大腿打开臀部翘起,让没将碎瓷片清理干净的膝盖着地支撑身体,他还是那样一声不吭地将赏罚全部承受,间或有不堪忍耐的呻吟从干涩的喉间泄出,身体被横冲直撞的rou棍一次次贯穿凿开,他能感受到身后人的不信任与动作间单纯为了发泄的粗鲁。

    偌大的军帐中只有一盏未熄的烛灯,晦暗的光线闪烁朦胧间,带着热汗滑腻的肩头显得光洁如玉,其上那层蕴含力量肌理却与柔弱实在不搭边,金属镣铐在激烈的动作间彼此碰撞发出清脆响动,混杂着两人暧昧的喘息。

    贺朝云很能忍疼,更何况这份疼痛是主人赐予的。

    无论如何,能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寻到他投胎转世的主人,实乃幸事,他怎么着也是高兴的,这份来自心底的愉悦将身体的痛楚冲淡,稀释。

    就这样,在行军帐的冷硬地上草草行了他的开苞礼。

    渐渐的,身后冲撞的力度倒是小下来了,贺朝云以为这场漫长的折磨快要结束,颈后却感到一阵热气的喷洒,他听到他的主人用夹杂几分倦怠的声线戏谑得说,“你xue里确实舒服,幸好没让他们尝过滋味。”

    “否则玩了没几天就该烂了。”

    “暴殄天物。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