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狗(abo,sm训诫)_卑微恳求放尿,主动钻进被子里侍奉,挨C的时候尿床崩溃大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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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微恳求放尿,主动钻进被子里侍奉,挨C的时候尿床崩溃大哭 (第1/2页)

    懒得听他解释,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扔回到床上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商皓其实不知道现在原主的灵魂被自己挤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何时又会回来与自己抢夺躯体,他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能彻底占有躯体的方法。至于那只动不动就要请罚的雌虫......先晾着吧。

    意外雄主竟然没有罚自己,甚至在那句重话后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走了,是不愿意看见自己吗?

    贺朝云一个人呆愣愣坐在床上手足无措,对自己疾言厉色,却一反常态放任自己昨晚睡在本宅的主卧——过去从不让他进去的房间。

    他摸不透雄主的心思。

    ......

    原主是世袭的大贵族,又不乏出色的手下,想清闲还是可以很清闲的。

    经过一天的摸索,商皓也算是有些收获,基本将原主的身份搞清楚了,也能确保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出错让人看出异常,虽然还不知道如何查看记忆,但在面对从未见过的物品时也会下意识得使用,他甚至发现周围的物品有一定几率能触发记忆。

    徜徉在精致奢华,古典与现代交融得及其和谐的建筑里,初来乍到时的那种疲惫茫然很快消弭,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莫名其妙穿越了,又惯会瞒天过海,他角色融入得很好。

    晾了一天,也该去看看贺朝云了。

    越是临近安置贺朝云的房间,他越是觉得心累,动不动就爱请罪,中午还因为这件事吼了他。

    就算清楚是原主把他欺负成这样的,心底还是有些挫败。

    上辈子明明已经把人骗到手了,这下好,又要重头开始了......

    先去看看他的伤吧,也是时候换换药了。

    压下各种烦躁的情绪,吐了口气将门推开。

    因为雄主没有多余的吩咐,贺朝云在床上躺了一天却没敢休息,防备着随时可能回来的商皓,他按规矩定时定量地喝水,一顿也没落下,夜幕降临之时耻骨附近就鼓起了一个小水包,有些憋涨,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毕竟由自身产生的尿液比强制灌进去的要好忍耐一点。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每一次排尿都要经过雄主的同意才能进行,因为害怕排尿前层出不穷的刁钻责罚,贺朝云没有憋到忍无可忍的地步绝不会主动请求释放。

    释放也不代表能把储存在膀胱中无时无刻不在胀痛的尿水全部排泄干净,他要颜面全无地苦苦哀求才能释放那么一点点,让膀胱稍稍轻松个一时半刻,他少有一点尿意都没有的时候。

    平时再难捱好歹也有尿道塞能把尿堵回去,今天雄主却没让他用,甚至床都不让他下,只能单纯靠自己的意志力忍住了。

    军雌的身子强悍,他通常能忍上两三天再去请求释放,今天却才十几个小时就忍不住了。

    尿流一次次涌入尿管,无时不刻想要逃脱桎梏涌出体外,好几次要用手紧紧捂住才能把尿流堪堪憋回去。

    无法排泄的痛苦与随时可能会漏尿的紧张让贺朝云一阵阵出冷汗,分泌出的汗水把绷带打湿,又洇出圈圈浅色的血迹。

    早上还疑惑于雄主的异常,疑惑为什么不肯罚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了雄主的用意——让他在漫长看不见边界的强烈尿意中饱受折磨,没有尿道塞还增加了漏尿的风险。看来得好好忍住了,漏尿后的惩罚不是他能受得起的。

    “把衣服脱了。”

    雄主这是肯碰自己了?还是突然来了兴致想拿自己泄欲?贺朝云不知道,身体却比思维快上一步,他抬手就把身上那件虚披着外衣脱了,又乖顺地除去了下身唯一用来遮羞的内裤。

    这些都做完后,就老实跪在了床沿边上。

    “你不舒服吗?”房间里不冷不热,眼前的人却出了一身汗,还一直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全身肌rou紧绷,“伤又在疼了?”

    “不妨碍伺候主人的。”贺朝云答非所问,低着头回答。

    简单看了一下,伤口恢复得还行,只崩裂了寥寥几处,估计听了自己的话半天没离开过床。只是......颈上的这个项圈......是不是太紧了些,也是用来惩罚的东西吗?

    昨晚心急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这项圈深深嵌入脖颈的皮rou,周围那片肌肤都因失血苍白了。

    给他取下来吧。

    “不要!”贺朝云一句话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瞬间被吓得瞳孔骤缩,瑟缩着闭上了嘴。

    他不想把抑制环摘下,不想被情欲攫住心智,尊严全无地求cao。

    但他知道自己没得选,激动之下还冲撞了主人,又犯了一条大错,他绝望得想。

    “主人请随意。”

    “不愿意就算了。”商皓看着男人一瞬间不断变换的神情,与全身上下透出的绝望,不明所以,但也不想强求,就给他把纱布去了换药。

    “我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雄主。”贺朝云口中说着不敢,最后还是没拗住商皓的坚持,诚惶诚恐地趴在床上换药。

    屏住呼吸,暗自忍住了小腹被生生压平的胀痛。

    背后的手很轻柔,几乎没使劲,伤药抹在上面几乎没什么痛觉,紧绷一天的精神猝然放松下来,潮水般的困倦袭来,逐渐没了睁眼的力气,贺朝云就这样趴在床上睡着了。

    ......

    没想到贺朝云上着药都能睡过去,商皓昨晚没忍心把人叫醒,稍晚些的时候也上床抱着他一块儿睡了。

    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本该继续休息的人正老老实实跪在床边不远处,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雄主......我......我实在忍不住了......”贺朝云膝行几步开口说道。他的脸色比起昨晚还要差些,面颊血色褪尽,额角隐隐有细汗渗出,跪得都有些摇摇晃晃,就算如此脊背依旧是挺得笔直。

    “什么?”

    贺朝云磕了个头又重复了一遍,他这一次更没底气了,声音又小了半截,一早就被尿憋醒了,然后就一直跪着等待雄主醒来好让自己放尿,尿水一次次冲撞着膀胱壁,令人牙酸的憋痛与寒战持续了太久,他要一直死守住括约肌才不至于漏尿,不敢放松片刻。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以往憋个两三天不是问题,这才过去了一天多,又忍不住想尿了。

    “过来点。”见贺朝云只是在那里支支吾吾,实在没明白意思,伸手把他拉得更近了些。

    贺朝云会错了意,以为主人要他用嘴伺候,就大着胆子爬上了床,从商皓的脚下钻进了被子。

    商皓才睡醒不久,脑袋发懵,待回过神内裤已经被人用嘴扯下,温热的吐息将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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