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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灌水惩罚老丞相憋尿,踩肚子宠爱到失。 (第2/2页)
似的。 “臣想如……如厕……” 你把装腔作势的老男人折磨到濒临崩溃了,于是感到莫大的满足。“寡人留爱卿反思至今时,原来爱卿却只想着那种事儿啊。”明明是你想要听到的话,你却继续羞辱着他。老男人真的没有力气去害羞了,因为瘦得厉害,肚子胀了一点已很明显,昔日搭于腰间的腰封眼下紧绷着,可想而知对于他不盈一握的腰身而言是多么大的压力。尤其见他惨白着的一张脸、那如玉深邃而沉静的眼眸,想更狂妄、更深入占有他的冲动愈来愈占领了你的脑海。 他笑起时丹凤眼仿佛似笑非笑的狐狸,而面前这个两眼空洞的人,华丽而阴晦,端庄而脆弱,竟是格外容易欺负的模样。你示意他再上前些,他照办了,但迎接他的是碾上他水府的鞋尖儿。他不及惊呼,愣是挨住了你的一脚,你如何不明白他的难熬,但见他把嘴唇咬出血来也没有溢出一丝声响,你却出乎意料感到愤怒了。你是直爽的性子,讨厌把情绪压在心中的人,哪怕是聆听着败军求饶,你也希望他们求饶得更响亮些才好,最好是响亮到震碎天上的太阳,让天上的太阳也要听到,世人已为你而臣服啊。 “陛下,臣有罪……”他窥着你更加不善的笑容。但是,明明是在你的授意下才喝下那么多茶水,这一点足够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的委屈了。 “臣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终于自暴自弃。 “人之常情,爱卿怎么会有罪,寡人只是想看看爱卿是否真如自己所言,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你更加狠厉地去碾他肚子。贵族公子的尊严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在圣驾前流出那些污秽东西,但肌rou是不受控制的,尤其更有外力的压迫,他在剧痛下,鼻腔中终于颤出几声闷哼,倒仿佛哭泣时塞住了鼻子。老男人惊觉自己失了态,成股的冷汗顺着脸庞滴到手背,他是一副养尊处优的皮rou,哪里受得住你这么粗野而暴力的辗转踢踩,许是真的吓到了。 他整洁的官服皱了,胯间全是你踩出的鞋印。他偷偷崩溃了多少回,你不会猜到的,你只是重复践踏着他,感受着鞋尖儿没进他硬邦邦的水府的最后一丝空隙。假如说最初的荒诞尚且来源于惩罚,即来源于他的罪责,那么如今指示着你把这些进行下去的冲动,则只因为你心中深扎的孽根。 秋雾笼罩着的第一眼起,你已经想要了这个人。 憋足了尿的肚子实在太好碾了。那么精瘦的人,挺着一只圆滚滚的尿泡,你的鞋尖儿甚至能踩尽水包撞到他的胯骨。他的水府变了形状,崩溃般瘪下去了,足足吃进了你所穿黑靴的半只脚掌那么深。老男人饱胀的尿泡在你的肆虐下竟压成平整的饼形,牢牢挨着他绞痛的腰身,尿水冲击着他的神智,乃至让他乌黑的眼却愈来愈空,整个人虚弱不堪,几乎用腰挂在你的脚尖儿,直到疼得狠了,才自唇齿中流出一声呻吟。 他将跪着的两腿死死绞着去减缓液体的流出,但已然是徒劳的努力。老男人的性器湿了,此时你尚看不出异样;后来亵裤也湿了,尿水呲出的声音到底让你听进了心里。但官服上仍然干燥一片。“陛下、陛下啊……”他到底还是哀求了,那么痛苦,竟也似是那么恳切。你的嘴边浮现怜悯般的一个笑: “爱卿贪赃枉法,为寡人办事不力,究竟是该不该罚?” “该罚的……” 他失去了清醒,伸手去抱你踩在地上的另一条腿,似乎想平息你的怒火。但姿势的改变只能让你的靴子往他水府中压得更深,他一哆嗦,那么宝贝的绛红官袍前转瞬间湿了一大片。许是感受到了更为严重的失禁,老男人彻底傻住了,你脚下的尿泡似是反抗,狠狠用尽它全部的膨胀力,震颤了最后一下。 混着血丝的黄水洇透了官袍下摆。你无言,放下了黑靴,老男人实在不需要任何外力的辅助了。他却丝毫不似你曾经凌虐的其他下贱男人——因终于得以排泄,如狗般溢出舒服的呻吟的那些人。他一瞬间也没有舒服起来,只在一波又一波腹部痉挛的来袭中,将一口颤抖不止的唇最终咬死。 淡黄的尿水流满了你们身下的地面。你听到了,也看到了他为你而偿还的罪孽。 你逐渐恢复了冷静,扶住他肩上冰冷的外袍布料,老男人衣裳上的气息已经很不好闻了。 “你明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在惩罚臣……” 他带出了浓郁的鼻音,听着那么苍白而狼狈,你第一回意识到他是真的老了,老到连强装笑脸讨好你也学不会。但也许一个人老与不老,根本不由自己说了算;皇帝若说他老了,他便是永远不可能年轻了。 “错了,”你摸到他下颌上的水滴,“寡人明明在宠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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