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小酒_1 鸥何蓉何【GB】边控,T指,堵精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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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鸥何蓉何【GB】边控,T指,堵精孔 (第2/2页)

己这副样子,是会唾弃,还是感到目睹仇人难堪的快意呢?

    他听见鸥千面道。

    “你能忍住不射出来,我就考虑原谅你。”

    何喝喝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但下一秒思考就被打断,再次被卷入无边的欲望的浪潮中。

    只剩一点儿清明的脑子,苦中作乐地想到,她那么恨自己,当然不会让自己舒服。

    何喝喝心里苦笑了一下。

    自己这副身体,本就无所谓了。

    只要能让她好受些,自己怎样都行。

    指甲陷进敏感脆弱的铃口,跟着被顶进去的一点布料磋磨着更加娇嫩的内壁。好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这一处,何喝喝已经顾不得讨好口中的手指,张着唇,呜咽着摇头。

    不要,不要……

    几乎要盈满的快感太过,他失神地痉挛,不小心咬到了蓉的手指。

    听见蓉轻嘶了一声,他回过神连忙松口,又补偿般舔了舔方才咬到的地方。

    蓉哥特把手指从他嘴中抽出,拉出一条亮亮的银丝。

    沾了口水的手指涂抹上小小的乳粒,还带着一点自己口腔的温热,不过维持不了片刻,风一吹就变成了席卷而来的凉意。

    蓉哥特佯作生气地轻轻拧了下这枚小粒。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猫咪的。”

    何喝喝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蓉哥特一瞬间以为她的咪咪社长是在仗着咪咪的身份向自己撒娇,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网上谣传的自己虐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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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网络上无数人谩骂,被身边的人质问指责,她故作冷硬和无谓的外壳被他一句话打破,委屈的酸涩顿时涌上鼻头。

    “社长,我……”

    “我相信你。”

    “我会调查出真相,还你清白。”何喝喝道,“留在侦探社,好不好?”

    蓉哥特伏在他身上,肩膀微微抖动着,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来,还没完全压下哭腔。

    “好,我不会离开的……谢谢社长。”

    她的社长身上总是散发着柔软的、包容一切的、母性的光辉,让她忍不住去靠近去依偎。

    总是一身黑衣的冷面少女,也是渴望温暖的。

    蓉哥特低下头,张口含住了一边的乳尖,像婴儿一样嘬吸着。

    他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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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喝喝羞耻至极,却不忍心推开她。

    灵活的舌尖时而顶弄着,将它顶得陷进去又弹出来,时而来回拨弄。

    直到那颗小粒被玩弄得有些肿大,明显比另一边鼓了一圈。

    何喝喝觉得被蓉含在嘴里那边又热又胀,胀得发疼,热得发痒,很想……再粗暴一些。

    蓉哥特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牙齿叼住它,轻轻嚼弄着,好像在吃一颗美味Q弹的软糖。

    何喝喝不禁溢出一丝呻吟。

    他的耻意达到顶峰,被蓉和鸥上下夹击,每个新开发的敏感处都被过分地触碰玩弄着。

    不要……给予再多快感了。

    可是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咪咪,怎么又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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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中胸前的热源离开,肿胀的乳粒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激得更硬了。

    被蓉哥特捏住下巴,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了不叫出声,又下意识咬了唇。

    他以为蓉又要做些什么,乖乖地松开,微张开唇,没想到蓉哥特低下头,吻住了他。

    女孩子柔软的唇覆上来,何喝喝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看着蓉哥特闭上眼睛,长睫微微颤抖着,像在亲吻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美好得令人不忍打扰。

    感觉自己再亲下去,她一动也不敢动的社长就要窒息了,蓉哥特有些无奈地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何喝喝回过神,大口地喘着气。

    窒息加上快感,几乎要没顶的浪潮,他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了。

    过载的快感早已超过警戒线,全靠意志力强行压制,但此刻大脑也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性器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鸥千面本来打定了主意要弄到他射出来为止——本也没想这么快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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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其实也已经渐渐放下,心里憋了许多年的那口气忽然松下来,一瞬间竟觉得有些迷茫。

    嘿嘿嘿侦探社的社长,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道貌岸然,和社长、和大家这些年的相处,也像一家人一样,时间慢慢走过,她也渐渐把这里当做了家。她承认,她报仇的心思动摇了。

    但何喝喝甘愿忍受的样子,似乎把希望全系于她那一句话上。

    不过话既已出,她也不会更改。

    “鸥……”

    何喝喝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求求你,我……不要……”

    不要射出来……

    鸥千面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她稍稍放缓了动作,给他一口喘息的空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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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帮你堵住吗?”

    要不要?

    要解脱,还是要原谅?

    他哭着,点了头。

    鸥千面取来她易容的工具箱,从各式各样的配饰里挑出一支银簪。

    内裤被脱下,方才一直深深陷在铃口里的布料跟着被扯出,又是猛地磨了一遭,激得他狠狠抖了一下,险些射出来。

    何喝喝社长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因为方才的蹂躏和不被允许发泄的忍耐而泛起红。

    她用银簪沾了沾铃口周围流出来的清液,充当润滑,而后捏住顶端,圆润的头部慢慢没进小眼。

    虽然表面看上去光滑,但对脆弱的尿道壁来说仍是难以承受。冷硬的金属破开窄小的空隙,缓缓推进去。

    何喝喝绷紧了身子,扣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指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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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出未出的jingye被强行逆推回去,牢牢堵住,不再给他一丝一毫释放的可能。

    他痛苦地“呃”了一声,冷汗都要下来。但同时脑中也松下了一根神经。

    主动的忍受,比被动的承受难得多。

    一处被堵,他的眼睛好像被开辟出另一汪泉眼,不住地冒出水来。

    被自己的社员欺负哭了,好像很掉面子,但自己对他们有愧,也就——无所谓了。

    他们开心就好。

    他透过朦胧的水雾去看他们的表情,可是怎么也看不清。

    不知道他们满不满意。

    何喝喝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腕,他配合地抬起腿,任由沾湿的内裤和裤子一并被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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