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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方便说,不如咱们问问阮小姐?” 贺羽意突然看着阮飞燕,然后瞄向她手上的镯子说道:“若是我 没有记错这本是颜公子送给我添妆的,不知为何为会在阮小姐的手 上?" 阮飞燕听着贺羽意的话咬了下嘴唇:“羽意,你是怎么了,这不是你给我的么?” "我给 贺羽意笑了:"好啊,我那我现在不给你了,你拿下来还给我吧。” “贺羽意,你闹够了没有。” 李意婉脸上的怒意已经毫不掩饰了:"今天是你和明儿大婚,可是明儿病在屋内不能起身,怎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夫人应该也认识这个镯子吧?” 贺羽意上前举起阮飞燕的手问道:“这是个当年侯爷下聘的时候 特意嘱咐要给颜公子的夫人的,这个镯子是颜家传给长孙的,外面 是买不到的。而前些日子,颜公子却讨要回去,说要给上面刻上名 字。” 说着便不顾阮飞燕的挣扎,愣是把镯子给取了下来。 1 当然取的时候暴力了一些,阮飞燕的手都肿了起来。 “羽意,你太过分了。” “我是过分了。” 贺羽意举起手中的镯子说道:“这本是当年先帝所赐,当然假不 了。可是你说是我送给你的,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送给了你。” 阮飞燕一愣,这哪儿是她送给自己的,明明是她朝颜庭明要来的啊。 贺羽意把镯子替给了颜寒为:“因为这上面刻的是她阮飞燕的名字。” 屋里的人一听,一下子都哗然了,这是两人私下定了终身“这阮家虽然不是会大户,但也不能让女儿做这种事儿吧?” "难不成是想做妾?” 贺寒为听着众人的议论,这才假意的说道:"说不定这其中有误会。而且就算是她要入门,你也是正妻,老夫给你保证。” 1 “那就是让她为妾了?” 贺羽意看着阮飞燕说道:"你可有话" “贺羽意。” 颜庭明从后面走了出来,那脸色黑的都快成炭了:“你怎么如此狠毒?你居然敢让飞燕为妾?” "你不是病的起不来身么?” 贺羽意讽刺的看着他:“怎么一说阮飞燕你就受不了了?那你们二人白日苟且的时候,你想什么了?堂堂侯府公子,居然做出这种事,若是她不为妾,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是野种。” 这下子大家听着都兴奋了,这是还未娶亲便有了孩子? 贺羽意冷冷的看着两人,阮飞燕当时能入府为平妻,不就是因为这个孩子么? 那这一次,就让你阮飞燕自己直接嫁过来好了。 “贺羽意,你为什么如此污蔑我?” 1 阮飞燕看着大家对自己的指点一下子受不了了:"你不想嫁可以不嫁,为什么要把我给搭上?我和你无冤 “芝寒。” 芝寒听着贺羽意的话,便快步走到外面,带了早就准备好的大夫进来。 “这位是章大夫,若是阮小姐觉得我污蔑,那便让章大夫一诊便是。” 贺羽意看着两人:“只怕是你们二人不敢吧。” 李意婉现在也明白了,这贺羽意就是故意的。 “看来今日这婚事是结不成了,有劳各位辛苦来一趟.” "夫人," 贺羽意却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四处的看了看,果然看到了那个人。 “当年老侯爷和我爷爷只说是给家中的小辈定亲,也没说非要给颜公子,若是颜公子不愿意,也罢。” 1 贺羽意这时候却直接的朝着角落里的人走了过去:“你可愿意娶 我?” 所有人都被贺羽意的这句话给吓到了,更吓到的是她说话的人。 "你疯了贺羽意,那是我叔叔。” 颜庭明是不想娶贺羽意,可是她怎么敢嫁给自己的叔叔。 没错,贺羽意问的是颜家最小的公子,永定侯年过半百才得了这个儿子,宠爱的不得他本是天资聪慧,又是太子伴读,颇得圣上喜爱。 可是当年太子出宫打猎遭到埋伏,他为救太子被人重伤。 不但双腿不能行走,更是连脸上都有一道恐怖的刀疤,所以他长年铁面遮面,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所以当年皇上才会下旨,待他成婚之后由他继承爵位,而不是 他大哥颜寒为。 1 他就是颜寒州。 颜寒州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睛明亮,倒不像是临时决定,而是 早就想好一般。 "我不能行走。” “我可以推你到任何地方。” 贺羽意赶紧说道:“若是你不嫌弃,我愿意侍奉你终身,不离不弃。" 贺羽意这几天便在想这件事,她若是退了婚回到贺府,叶氏也 不会给自己寻什么好的亲事,而父亲早就已经不管自己,若是自己没有正当的理由,他是不会让自己退婚的。 而颜寒州现在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贺羽意知道颜寒州的腿是能治的。 1 “既然如此,那便走“寒州。” 颜寒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若是他成亲了,那以后这永安侯府,便是他当家了。 “大哥,是你们先悔婚的。” 颜寒州冷声说道:“当年父亲只说是给家中的小辈结亲,虽然我 还小,但是也记得是你和大嫂同意的。怎得到了今天,却不愿意了?既不愿意,那正好,我还没有成家,这个婚事我同意了。” 颜寒州二十二岁,贺羽意十八岁,两个倒也算般配。 贺羽意听着颜寒州的话直接上前推着颜寒 留下那一府的人,让颜寒为夫妇自己去处理吧。 贺羽意推着颜寒州出了永定侯府,便上了颜寒州特制的马车。 “咱们要去哪儿?” 1 贺羽意问道。 颜寒州看着贺羽意却是笑着,贺羽意虽然看不到他的脸色,却 也听的出他那玩味的意思,索性也就不问了。 没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 贺羽意掀开帘子一看,竟然是宫门外了。 贺羽意有些不解,但回头看了一眼颜寒州,他却只是看了贺羽意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他要下去。 贺羽意立刻推着他就下了车。 等到贺羽意推着颜寒州下了车,他的侍卫已经给宫门口的守卫看了颜寒州的腰牌,不一会儿就有马车出来了。 贺羽意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乖乖的推着颜寒州换了马车。 1 贺羽意没有入过宫,所以也不知道颜寒州要带自己去哪儿。 一直到马车再次停下,贺羽意下了马车才发 这一次颜寒州没有让贺羽意来推自己,而是让他的侍从石多来推。 颜寒州本以为贺羽意会再问一次自己要做什么,可是一直到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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