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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使磨子,子用巧舌戏Y父娇蒂,好事多磨你教朕的 (第1/1页)

    “上来”

    姜恕并非不想听从姜珩的命令,只是长时间保持跪姿,被压迫的双腿稍一动弹就仿佛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缝,让他暂时无法自控,可颈上的链索仍在收紧上提,催促着他赶紧起身。

    滞涩的痛哼从勒得青紫的脖颈里闷闷漏出,姜恕再顾不得无从抒发的性器,伸手扶上了姜珩的大腿以作支撑。

    他的双臂攀附着自己,湿软白腻的皮rou与自己紧紧相依,明明身量欣长,骨rou匀健,却仿佛缠寄高松的女萝一般茎条脆弱,柔软可欺。

    姜珩到底还是不忍,松了手劲,身躯似东岳倾覆而来,轻易就将脚边这轮衰颓落辉的残阳拥上了桌面,再度相贴的口舌一经触碰就立刻缠在了一起。

    姜恕的双腿为他尽开,雌户艳xue也因他而展。急色得贴着姜珩依旧勃立的yinjing辗转厮磨,将yin水蹭的到处都是。

    他这般热切的求欢讨好,所求不过rou欲飞升,从来与情爱无关。姜珩早就将他看得通透,却也从来不舍辜负这份期待。

    只是在此之前,姜珩总是固执得想看他为欲所困,求索不得的模样,用仿佛无止尽的缱绻前戏吊着他,逼得他丑态毕露,仿佛以此就能惩罚他的卑劣无情。

    扼着姜恕的脖子,姜珩中断了热吻,拇指蹂躏着他软腻的唇恶语相激:“上头这张嘴吸着朕不让朕走,底下那口saoxue倒也有样学样。”

    “两瓣yin唇又粘又软、蹭着朕恨不能将朕囫囵吞进去,父皇,你真的有这么渴吗?”

    姜恕丝毫不将儿子鄙夷的语气放在心上,意犹未尽的舔着姜珩的手,眼神迷离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拥吻中回神,他揽着姜珩的脖子,下身扭摆厮磨得更欢愉肆意,带着局促得喘息进一步引诱着姜珩:“陛下生猛威武~几日不得陛下龙茎自然饥渴难耐~”

    他的声音极具磁性,是一种岁月沉淀,久经磨砺得低缓稳重,轻声说话时又沉又哑,像经过胸腔的浑厚回响,这样的嗓音正经起来固然摄人心魄,说起sao话来却也格外性感勾人。

    听他薄唇里吐出的yin词秽语,看他自然流露的奴颜媚态,多年虚饰的端持有度被他自己撕扯得支离破碎。

    原来庇佑众生,执剑天下的姜氏皇族可以像娼馆嫖客一般轻挑露骨,也可以像暗娼yin妓一般寡廉鲜耻。

    只是从前的姜珩根本不会想到,久仰不得的北辰星,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他怀中触手可及,任由亵玩的荒yin贱畜。

    姜珩的神情却明显柔软了下来,轻轻抚着姜恕微凸的肚腹笑而不语,明知他言不由衷,所言所行皆是奉迎讨好,他却甘之如饴……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朝暮寒暑、殚精竭虑……只为听他一句或许根本不过心的轻飘赞许。

    温热的手掌虚抚轻摩,撩起一片颤栗,隔着腹rou按压着深处满载药液的孕宫。连带着膀胱也受到了压迫。

    姜恕的喘息越加沉重,腰身扭得剧烈,下身贴的姜珩更紧,两袋蓄满的精囊互相碾蹭摩擦,两根不相上下的粗硕阳茎昂首笔挺得砥砺并行。

    “cao我吧~嗯~cao进来,将里面的sao水全都cao出来~”姜恕明显已经耐心耗尽,一心只想要那根rou刃尽快捅入。

    即便被姜恕胡乱磨蹭得yuhuo中烧,姜珩却依然还是保持着克制冷静,他深吸一口气,安抚着怀中饥渴无度的yin父

    “别急,今日无事搅扰,我们的时间还长。”

    滞留在腹rou上的手掌忽然握住了姜恕的手,引着他撩开垂坠的精囊,完整的露出熟烂的rou屄,姜珩扶着姜恕的腰,将他推倒在桌面,埋首舔上了面前大敞门户,喷吐热气得的yindao。

    他的唇舌不似姜恕那般急迫热切,慢条斯理得轻捻慢吮,着重吸裹着肿大的阴蒂,用牙轻啮肥厚的yinchun,再探出舌尖舔戳那一小口翕动的尿道。

    “嗯~嗯啊~”

    姜恕的一条腿被侧着拉开到极致,一条腿架在姜珩的肩上,紧紧勾环着他的头,断断续续发出不足的低吟,揉着自己的精囊与yinjing,他失神得望着穹顶垂坠的水晶械灯,笼罩在神妙绚丽的光辉下,仿似仙境,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溺死在了姜珩的嘴下。

    他的舌头仍然顺着尿道往下,挤进凹凸的软rou,溜进了涓涓不止的甬道,他的拇指同时摁进了自己松软的后庭。

    只是这口菊xue过于松弛,仅仅一根拇指根本无法满足,奈何姜珩又存心作弄,只是一味剐蹭着xue口边缘的褶皱,拇指刚浅浅压进去半截,就又挑起肠rou抬头。

    在姜珩的手指与舌头一伸一出得交错配合下,成功让姜恕进一步丧失了耐心。

    他一边觉得姜珩口侍得周到,一边却又认为自己根本无需被这样用心伺候,他只求xue道可以被撑得淋漓尽致、极尽痛快。

    “呃啊~好痒……别舔了……二郎~求你~求你cao我~”

    姜恕扭动着腰腹,将自己的下体贴近姜珩,大半个白臀都蹭出了桌面,艰难得想要起身。

    即便姜恕亲昵得唤他二郎而不是陛下,即便姜恕殷殷央求他垂怜,姜珩却依然循着自己的节奏,埋首在他的胯间,伸手握住了软腻的胸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压着他躺回桌面,他的舔吻加重了力道,惩罚般得用牙齿啮咬着yinchun和阴蒂。

    姜恕无可奈何得卸力瘫回桌面,吃痛得哼哼了几声以示不满,他都已经如此恳求,可叹郎心似铁,竟是不为所动,若是他还掌着日月乾坤,又何需容忍……

    似是感应到爱人心绪恹恹,姜珩的手掌讨好得揉着他的左乳,并拢的两指夹着他的rutou,深深陷进了软rou里徜徉,然而折磨人的口侍仍在继续,姜恕的菊xue依然委屈得含着半截拇指。

    从一开始这场交欢就由姜珩主导,也必将由姜珩掌控着结束。

    姜恕无奈得重新撸上自己的yinjing,夹着另一边不受关照的rutou碾摩,继续“享受”着儿子绝无仅有的服侍。

    直到数息之后,吸裹着一嘴的yinrou的姜珩终于抬起头,温热的口舌带着巨大的吸力骤然离开,水光淋漓的阴蒂兴奋得不肯倒下,怒张的尿孔却被刺激到失禁,淅淅沥沥得浇下清透的尿液,紫红的rou唇拉扯到极致后回弹,嵌在苍白的皮rou里,形成刺目的yin艳对比。

    姜恕几乎是同时松开了高高扯起的rutou,臀骨与枕骨顶着桌面,挺高了腰腹脖颈哆嗦着发出爽利的嘶鸣。

    看着姜恕痉挛跳动的肌rou,恍惚入迷的神情,姜珩眯着双眼舔去拇指上残留的肠液。握住挂在肩上失力的腿,倾身过去。

    “啪”

    皮rou相击的闷响声中,半垂在桌外的臀rou抖出一圈下流的rou波,白rou上留下了明晰的五指印记。

    “好事多磨,这可是你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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