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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之一 (第2/2页)
一秒又透过那几个小小的镜片饥渴地落在对楼的住户身上。 她把沾着她体液的“玩具”随手扔在沙发上,撑着腰直起身体,朝客厅的另一边走去,她走路的样子有些别扭,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因为那两个跳蛋。 是有人来了——她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的动作依然有点迟缓,但比起刚才已经端正了不少,大概是因为她身后跟着的那个单手挎着一架家用梯子的穿着工装的男人的出现,大概是物业的维修工比她还要高上一些。 我猜她长裤低下的双腿一定是紧紧夹住,说不定还在细微地颤抖。 这个猜想让我下腹一阵紧缩,身体感到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后颈立起一片汗毛。 两人在客厅中间停下,一起抬头看向吊灯我的视角只能看到吊灯的部分挂下的挂链,那是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我看不鲜明,但即便是这样的距离加上望远镜劣质镜片的过滤,我仍然一眼就知道那张脸应该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我在学生时期学过两年绘画,因此推断,大概是他立体的轮廓加上标致的面部比例的原因。 我听不见两人的对话,只看见维修工把四阶的家用梯子架好,他起先只站到二阶,低头同她交流了几句之后,他又往上站了两阶,由于是半俯视,我几乎立刻就看不见他的脸了。 她以一个大部分孕妇在孕中晚期的姿势站在梯子边——双手抵在后腰,双肩打开,微微仰头,没有说话,大概是在观察维修工的工作情况。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兴致缺缺起来,虽然我算不上什么品行高洁的人,但我本就不是以偷窥为乐的人,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在别人的房间里举着望远镜偷窥对楼已婚女人的行径。 我的身体同大脑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之前仿佛吹到脸上的带着海腥味的情欲气息消散无踪,只剩下冷冷的海水拍在我的背上,洇出一小片冷汗。 在放下望远镜之前,我一边在脑内惭愧地自省,一边把视线最后一次落在那个女人身上,似乎是因为头脑冷静下来的关系,这次我竟然马上捕捉到了刚才一闪而过的不协调,也许我确实是一个猥琐下流的男人,因为我觉得到她的胸部很平坦。 她此刻正以双手撑着后腰站立的姿势侧对着我,我可以清楚看见她身前向前隆起的腹部,胸部却几乎没有起伏。 是因为瘦吧,我对自己说,毕竟她挺高的,营养要供应全身。 我的脑袋虽然降下温来,但实际上却感觉比刚才还要混乱,一方面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适,另一方面我却又没办法立刻停止,就在这种纠结中,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先是将双手移至身前,摸了摸腹顶,而后cao控着双手,拉开了她面前的修理工的裤裆拉链。 比起关注此时此刻正发生在对面的不伦场景,我迟钝地更换了举着望远镜的手,将已经酸麻的右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握住了我再次勃起的性器。 实际上我射出来只用了几分钟,或许只有几十秒,因为在那个女人将修理工那根即便是从对面看过去也十分精彩的yinjing吃到嘴里之前,我就已经射精了。 请不要误会,我身体机能正常,大概是写作与校对期间的迷茫挣扎太过挤占我的大脑,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对一切人事物都失去了性质,哪怕是在我的书成功出版过后,我也许久未能有过今天这样的感受。 此刻,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怅然,指间传来微凉黏腻的触感,夹杂着肢体麻痹之后轻微的针刺感,我听见我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好像激烈的鼓点,我的头皮紧绷耳朵发烫,四肢在高潮之后变得轻软无力,但是视线却变得更加清明。 我不知道这种荡漾的“贤者时间”持续了多久,直到望远镜画面中,对楼的维修工已经从梯子上下来,他似乎是熟门熟路地探进了对方的运动裤里,他把她半压在一边的沙发靠背上,一手扶着她的腹侧,另一只手做着一看就明了的下流勾当——她的上身已经瘫软下来,上衣被掀了上去,孕肚露在外面,但她的脖子绷得很紧,头微微仰起,下巴削尖。 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但我猜测她的眼睛大约是微张的,这样的话,她的视线应该正好能瞥见维修工那张帅气的脸。 !!? 在维修工脱下她本就松垮的运动裤的同时,我终于意识到先前一直困扰我的微妙的怪异感从何而来了…… 我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几乎在刹那恢复沉寂,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的脖子,或许这只是误会……然而她,不,他的运动裤被脱下的时候,真空这倒是如我所料状态下的性器跳了出来,guitou正抵在他隆起圆润的下腹上。 “啪嗒”。我慌张地丢掉手里的望远镜,视线却依然牢牢锁定在昏暗的小窗里那一格明亮的小间,失去了望远镜,我只能看见两个人交叠的细长身影。 我彻底软了,几秒种后,我听到自己恢复了的心跳,晚饭吃下的食物此刻也在胃里翻涌起来,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室友的房间,冲进了洗手间,跪在马桶前,带着一身黏腻的冷汗,大吐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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