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菟丝花【G/B/女/攻】_与他一别后的第15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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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一别后的第15天(下) (第1/2页)

    冷略站起身来直视来人,他本就冷气凌人的脸因为防备的眼神更加具有震慑性,用手掌撑在他大衣上的我也跟着扭头看过去。

    那个停在门口的男人看到我们后随即就改换成一副笑脸,说着不知有几分真心的客套话“夏小姐,怎么突然登门拜访,有点措手不及啊,我等会去镇上买点卤菜,今晚留下来吃个饭吧。”

    “不用了,我过来就想看看八宝粥。”

    我没办法和这个男人笑脸相迎虚情假意,但是因为我现在拖着伤腿,这男人的体型又和冷略没差多少,我不知道冷略的武力值有多少,还是尽量在不和这个男人发生冲突的情况下带走八宝粥最好。

    “它胆子比较小,喜欢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你可以在床下看看它在不在。”

    八宝粥胆子确实相比其他的小猫咪有点小,但是后面那一点我是头一次听说,我感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冷略示意我别动,他转身往那张床单都已经拖拉到水泥地的木床走去。

    我虽然留在原地注视着冷略撩开了床单,看着他把头稍微往床下伸了一下就从里面够出了一个笼子,但在另一边我还没对那个人放松警惕,随时预防着他有什么异常举动。

    提着笼子过来的冷略的表情还是之前那样冷冰冰的,也没有什么不适异常的样子。

    那个笼子里也真的是装着八宝粥,它不吵不闹地瑟缩在笼子的最边缘,从外表来看似乎没什么伤口。

    那个男人脸上还是保持着那个笑容看着走来的冷略,我看见他把佛珠串从袖口里掏出把玩起来。

    等冷略将八宝粥放在我的手边,我本因为看到八宝粥安然无事而放下的心,在看到冷略眸子中有种比墨块还要深沉许多,不能被轻易化开的复杂情绪后再一次坠了下去。

    接着冷略对我说:

    “床底深处有几具还没发烂完全的动物尸体,有的眼珠被挖掉了,有的肚子被一圈铁丝缝起来了,还有些兽牙和骨关节零碎散落在四处。”

    这屋子空旷,所以就算冷略说话声音不大,也足够清楚地传进了在场三个人的耳朵里。

    我立即瞪向那个男人,那个人没有丝毫被发现的心虚,笑容变得诡异起来,把那串佛珠串又多缠绕了一圈。

    “既然被你发现了……”

    “今晚就都留下来吧。”

    他迈开步子向我们靠过来,也逐渐撕碎了和善的伪装暴露自己的本性。

    “一个瘸子,一个娘炮,平常我也只是超度超度那些小畜生们,”他摸出一把弹簧刀,朝着地面的方向甩了两下,泛着危险光芒的利刃随之出鞘“今天是你们非要送上门来找死。”

    “在我眼里,你们和那些畜生一样都挺需要超度。我可不像你们这些双标人士嘴上说着敬畏生命,轮到说猫虐杀鼠就狡辩那是天性。”

    “是食~物~链~。”他把这个词拖长了语气更加显得阴阳怪气“平常也没见你们去保护老鼠和蟑螂啊。”

    “那我现在超度它们,也是食物链,马上也会轮到你们。”

    对方突然拿出小刀确实增加了我的恐慌,我四处张望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可以当做防护的武器,我还没有空手接白刃的勇气。

    “你在胡扯什么?”冷略迎着他过来的方向往前走了好几步,挡在了我的前面只身面向他“不喜欢就不要领养。”

    “你既然能共情蟑螂和老鼠,那你就去保护蟑螂和老鼠,而不是吃饱了撑的去伤害别的动物。”

    “你有什么资格把虐杀美化成超度?你以为食物链建立在rou体上的强弱?”冷略的讥讽一句接着一句,堵得那男人这时哑口无言。

    他的冷哼更极具讽刺意味“蠢货,那你又算哪一层食物链的顶端?”

    “只有没开智的单细胞生物才会和动物计较天性。”

    我是第一次见到冷略把这样具有强烈攻击性的浓烈情绪外露出来,他每一句都精准抨击了那人的歪理,就是他的面上看起来倒是被那人的歪理给激起了怒气。

    我震撼之余,还更加害怕这疯子听到冷略的话会对冷略进行不要命的攻击。

    这疯子和冷略缠斗的时候,其中好几次持着刀还想往我这儿扑过来,都被冷略踹了回去。

    我更更更害怕了,我害怕赤手空拳的冷略会受到什么伤害,那刀片以及寒光好几次就在冷略的眼前来回飞舞。

    我没有时间去犹豫了,我不能袖手旁观,现在报警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冷略只能靠我了,就算感到那处的伤口已经开始再次外淌液体,我也要忍住疼痛,把嘴唇咬烂我都要站起来。

    我抓起那个捕兽夹磕磕绊绊地走向那时不时发出渗人又可怖的笑声的神经病,他应该是没想到我还能站起来偷袭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冷略身上。

    对于从后方袭来的我完全没有防备,所以我有机会把那捕兽夹开合开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冷略趁着男人吃痛扬起下巴的瞬间,擎住他拿刀的手腕,迎面给了他强有力的一拳。

    冷略又见那人被这一拳打得神志不清,从他的手里扣走了刀,丢到了地上,他继续一拳又一拳地砸过去。

    那人被打地全身瘫软,冷略后来手一松,他就更像那种无骨的蛆虫直接滑溜到地上。

    冷略看到我拿着手机对我说“不用报警,警察已经在路上了。”

    我猜想应该是他走在来的那条山路上时就觉得不对劲先报警了,我捡起了那把弹簧刀,想把它伸缩回去。

    这可是万一之后这疯子反咬我们一口,我们能证明清白的物证。

    冷略见我拿着刀还一直盯着那瘫死在地上的“烂rou”,可能以为我觉得他下手没轻重导致这人这幅不知死活的样子。

    “我没用多少力,是他不经打,警方会带他去医院的。”

    “不是,我只是在想……”

    我忍住恶心从那人的手腕上扯下那珠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那珠串割用到割散开来,数十颗珠子直直地砸向了他丑陋的脸,最后这群珠子像是找到自己的最终归宿般滚落进尘堆里。

    “你虚伪残暴的灵魂才最需要超度。”

    把装着八宝粥的笼子提起来的时候,我才发觉掌心里都是汗。

    我提着猫笼子用手指逗弄了一下八宝粥,冷略搀扶着我,我们一起走出了这间魔窟。

    “我背你。”

    冷略单膝跪地并不在乎穿着的西装裤价值有多少,身体前倾把双手向后放,等着挽住我的腿。

    我跟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扭捏推拒的,毕竟更亲密的事我们前几天还刚做过。

    拖着伤腿我直接骑在他的背上,变成了类似于我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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