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驯养指南(双性/ABO/TJ)_三十丨Beta被猥亵到逃走(彩蛋:宴会猥亵指J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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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丨Beta被猥亵到逃走(彩蛋:宴会猥亵指J到) (第1/1页)

    钦远被吊了起来。

    被吊起来的滋味并不好受,手臂上的血液逆流,两手酸麻没有知觉,全身重量都被悬于腕间,让钦远一度觉得自己要被撕裂。

    他的身体还没从虐待中缓过来,可大脑却空前清醒,钦远垂着脑袋盯住地面上自己留下的血迹,无端想笑。

    两个小时前,他听见虞墨被律诃叫走的声音,说是要参加什么庆功宴,虞墨领了命令回到这里,冷冰冰的脸上布满拒绝的神态,显然是不愿去。

    钦远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就被打了一巴掌,又被吊了起来。

    然后虞墨就离开了。

    钦远一开始还能清醒地想起虞墨的每个动作与神态,可后来,属于虞墨的画面在他脑海里越堆越多,最后乱不成团,零散地遍布他的每个神经元。

    有点想念虞墨。

    不知又过了多久,钦远听见外面传来略微踉跄的脚步声,下一秒,浑身酒气的虞墨轰然撞开房门,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费了很大劲才跑回来。

    可是。

    走时的虞墨身着英挺的雪都军装,冷漠禁欲的像是不染凡尘一般,可眼前这个回来的虞墨,不仅军装挂着被扯乱挣扎的褶皱,眼尾还留着湿润的红,原本清淡到几不可闻的橘子味鸡尾酒的信息素混乱不堪,透出强烈的雪玫瑰酒的味道。

    那是律诃的信息素。

    钦远原本上扬的嘴角慢慢抻平,而后阴晴不定地沉了神色,只有眉梢眼角牵动着一丝戏谑,他哑声问:“shuangma?”

    这是虞墨始料未及的问话,他先是一怔,而后气得浑身发起抖来。不知是不是钦远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这样的虞墨会在下一秒哭出声来。

    可是没有。

    虞墨只是上前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我有没有说过……”虞墨的酒气飘至钦远身前,钦远深深嗅着,听见他曾经的俘虏一字一顿地警告他,“管好你的嘴。”

    钦远一动不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虞墨,他一边认真端详对方山水画般的氤氲面容,一边享受被虐似地舔了舔渗血的嘴唇,问:“律诃……是不是也射在了里面?”

    这话问得很轻,甚至有些状似无意,可虞墨听在耳中,一瞬间就被那个“也”字拉回了暗无天日的俘虏生活,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酒精催人上头,哪怕是向来冷淡自持的指挥官都无法幸免。

    “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房门口突然传来极度阴鸷冷漠的男声,虞墨警惕而本能地回过头去,就见方才纠缠他半天的律诃环抱双臂倚靠在那,藏蓝眸子映着房内两人的身影,裹着凛冽的寒意。

    虞墨登时紧紧皱起眉来,他的胸膛起伏得更厉害了,像是在压抑火气一般,可最终没能压住——

    “滚!”

    一时间,骂人的、被骂的和看戏的都愣住了,律诃不敢置信地放下手臂,想上前来却又踌躇着把虞墨盯住,一面下意识地想用上位者的口气命令他冷静点,一面又觉得应该以更加温和的态度安抚轻哄气极的下属。

    最后愠然离开。

    反观虞墨,方才让律诃滚的气势瞬间无影无踪,他呆愣在原地,还无法从骂了大将的复杂情绪里脱身出来。

    倒是看戏的那个,知道虞墨真的被惹急了,遂轻轻吸了口气,好言哄了一句:“别看他了,看看我。”

    虞墨冷冷横他一眼。

    钦远无辜:“吊的手麻了。”

    ——

    律诃重又回到了宴会现场。

    他一言不发地坐去了最上位,默然片刻,不自觉地摸起了手边的酒杯。

    刚才这杯中的酒水同时流淌过他与虞墨的唇间,律诃不记得酒味,只记得虞墨信息素中淡淡的橘子味,微冽微甜,青涩又抗拒。

    律诃的席位居于宴会最高处,参会者都十分识趣地在各自席间吃喝玩乐,没有不长眼的在这里瞎看乱看——但即便如此,他那脸皮薄的指挥官还是拒绝与他有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律诃把人圈在自己的地盘里,在一个简单的吻后互相沉默。

    直到被他圈住的猎物坚定又颤抖地轻声说:“律诃,我不再喜欢你了。”

    席间热闹非凡,每个人都沉浸在高朋满座欢声谈笑之中,唯有上位者蓦地坠入一个人的冰窟,那些热闹声响突然异常刺耳,狠狠剜割着律诃的理智。

    其实在这之前,虞墨甚至都没有向他表白过心迹,但一直以来,律诃都知道他的指挥官有这么一份隐秘的情感。律诃是什么人呢,雪都大将,一人之下,久居高位,他习惯了万事万物尽在掌握的从容感,也习惯了以上位者的姿态欣赏端详每一份与他有关的情绪,其中尤为欣赏虞墨这一份。

    直到今天,律诃还习惯着那个暗恋自己的虞墨,习惯与他有一点恰到好处的身体接触,习惯地给予他最大限度的特殊待遇,就好像不用互相表白,他们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似的。

    自然而然的,猎物的出逃让律诃感到一种莫大的欺骗和背叛,他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更没控制好自己的行为,他一把抓住几欲逃离自己身边的虞墨,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人碾碎。

    这对虞墨来说,无异于从一个牢笼来到另一个。

    “我不允许。”律诃一字一顿地说着,他把虞墨强硬地禁锢在怀里,强迫他跟自己喝酒,又强迫他服侍自己,还强迫他……

    律诃捻了捻指尖,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湿润温热的柔嫩触感,那不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么柔软的虞墨了,但每次接触时却都有着别样新奇的感受——虽然被性侵的下属浑身颤抖得像是要昏厥过去。

    再然后,他的指挥官逃走了。

    猎物逃走后,律诃有一瞬的恍惚,他突然很想跟虞墨道歉,可是内心深处那个阴暗的自己却叫嚣着抓住虞墨,让他颤抖得更厉害,甚至让他哭出声,让他亲口承认刚才的话是在撒谎,他们之间的关系本该没有任何变化。

    可惜,一腔恶劣的情欲,都被虞墨一声“滚”给吼得无影无踪。

    律诃摸着酒杯,沉思良久——难道,自己是个怕老婆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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