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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马眼吞尿道珠堵尿,定点排尿排便,洗净撅腚被情敌抽P眼 (第1/3页)
皮质狗项圈摔打在脸上,沉甸甸的痛。 徐皓五官扭曲了一下,扔在他脸上的东西啪嗒掉在地面。他抬头,再度望向妻子的眼神充满陌生的迷惘和一份忍耐的探寻。 林知保持着高位者姿态,睥睨他,不带任何怜悯。 “你也可以现在走。” 他的口吻不带任何感情,如劈头盖脸的冰水浇得徐皓头皮发麻,连带后脊椎骨无可抑制地颤栗。 林知用尚还存在的耐心等待男人在他和尊严里做出选择。 这一步的耐心等待是必要的。被迫伏倒和心甘情愿交出是两个概念。并且他不会表现出对男人抉择的任何期待。 他这是施舍。 施舍者对乞讨者的讨要没有期待。 徐皓怔愣的五官在短暂迷惘后再度扭曲,痛苦和犹豫在面部每一丝拧巴的褶皱中煎熬。 最后他颤巍巍伸手,松开项圈,低头从狗项圈里钻进去。 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做其他举止。男性尊严在主动套上狗项圈的那一刻分崩离析,瓦解的自尊于烈火中痛苦嘶吼。 林知明白,在男性社会中,他们等级分明,但这份等级只存在于同性。异性永远是排挤于等级之外,更别提他这副双性之躯。 屈服于双性人,简直是丢脸至极的事。 即便他此刻愿意戴上狗项圈,跪在他脚边,但他心中的男性至上规则依旧会让他感觉被羞辱的耻辱。 这不是训狗的目的,大部分的训狗内容是为了打破男犯们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男性规则,重建条款。而强势打压。 林知要让他心悦诚服,习惯新规则。忘掉他近30年来接受的教育,遭受的社会规训,成为自我认可的忠诚公狗。 所以,他从现在开始,徐皓在他眼中只是有人形的狗。他是宠物,不通透人性。 看出公狗不适应的焦虑,他暂缓严苛,半蹲下身,用手给他扣好项圈。 “别紧张,这里只有我们。”他抛出一枚温柔的陷阱,包着糖衣的炮弹足够引诱处于强烈不安状态下的男人,抓住救命稻草的吞下。 “抬头,我现在要给你擦掉脸上的污秽物,做狗也是需要保持体面仪容的。” 林知说得云淡风轻,笃定的口吻令徐皓无从反驳。这种绝对的无法反驳状态反到让他安心了些,他意识到,自己只能顺从。 几分钟前,他哭的肝肠寸断,求老婆给他赎罪机会。一分钟前,他脱掉裤子,毫无尊严跪在冰冷地面,裸露出戴着耻辱yinjing笼的下体。 徐皓以为傅易冬会狠狠嘲笑他,讥讽他,用尽世间最恶毒的话语都有可能,他全盘接受。 事实却并非如此。 站在他跟前的双性人温柔蹲下身,安抚他颤抖破碎的灵魂,用平淡确切的口吻告诉他:做的真好,乖狗狗。 难以忍受的侮辱感正在减缓,转而是羞赧和莫名的感动。很奇妙的转变,傅易冬节骨眼上的宽容,加重了他的愧疚。 徐皓的表情舒缓下来,眉眼微表情透露懊悔和服从。 在恶人最脆弱的时候宽容他的罪孽,反倒是最会心一击的攻击。他的宽容撕碎对方所有心理建设,让他心里产生些怀疑和动摇。 看起来简单,但需要把捏好对方心里释放节奏,林知深谙此道才能顺利实施。 现在,他要趁热打铁,继续温水煮青蛙的摧毁对方根基,并且构建新秩序。 林知坐在沙发上,手里拿捏着牵引绳另一头。不用力,但把握姿势足够一直提醒跪在他脚边的男人,他才是掌控者。 徐皓唯唯诺诺听着,对个别要求发出质疑声音。这时候林知会拽一拽狗绳,男人受到牵引,脖颈勒紧前倾。 “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一日三餐用狗盆进食,每天定时定点排泄,小便三次大便一次。不接受?” 林知身上还是那条白色孕妇裙,四个月不到的肚子微微鼓起来,浑身散发着孕mama的柔和香气。 他的言行举止却如此割裂,生硬,强势,像蜂巢中的女王蜂。 “没有,我接受。”徐皓还是有点咬后牙槽,勉强应下。 林知松开手,脖颈上紧勒的窒息感好上不少。徐皓大口大口呼吸,用手揉磨痛的脖颈。 “今天排尿几次,排便没有。”他问徐皓。 男人脸颊刷的涨红,那是普通人被直白且专业术语地问候人有三急话题时的本能羞耻感,众所周知,屎尿屁更多在调侃语气里出现,除非他在和医生进行专业询问。 “尿……尿了好几次,没拉。”徐皓说得很小声,低下头。 林知:“今晚你的排尿次数没有了,另外,”他抬头看了看客厅的电子挂钟,“半小时后去卫生间排大便,拍照存图。” 妻子雷厉风行且稀疏平常的口吻令徐皓浑身不适,犹如万蚁爬过难受。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已经成年,而并非上厕所都控制不好的幼儿。 “老婆……” 徐皓抬起眼睛,闪闪烁烁,支支吾吾:“我们真的要玩那么——” 话音未落,牵引绳从林知手里抡出来,重重打在徐皓脸上,直接将他嘴皮抽到破裂。 “玩?” 冰冷的嗓音充斥着绝对权威的压迫性,陡然强硬的态度令徐皓无所适从。林知站起来,用脚踩在男人佩戴着yinjing笼的jiba上,用体重压。 “啊……” 不锈钢yinjing笼很结实,男人紫黑软绵的器官牢牢锁在里面,顶的满满当当。林知的碾踩只让笼子产生细微形变,但足够让最敏感的器官叫苦不迭。 “徐皓,你记住,是你求我给的机会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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