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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花魁被使唤做低贱洗脚婢/沦为榨汁母牛挤不出N狂扇 (第2/2页)
里搂着佳人,吝啬地只肯分给这洗脚贱婢一个眼神,心念一转忽起恶劣: “看来得给你找些事做。这样吧,你这对儿sao奶子也不是白长的,去再拿个盆,挤点奶水出来给我俩洗脚。牛奶养肤,你这母狗的奶嘛……也不是不能凑合。” 祁逍此人最是记仇不过,而涉及到支离的事,更尤其睚眦必报。他不会忘记离宝因为这婊子的春药涨奶时的委屈模样,现在有机会,自然要成倍地报复回来。 他无法回到过去,安慰当时每天偷偷挤掉奶水,生怕被人发现的支离。但他可以让如今也能出奶的罪魁祸首跪在支离面前,母牛一样挤奶给他看,用奶水当他的洗脚水。 阮虹显然也想起了这一茬,脸色阵白阵红,但他不敢不从,如今支离是主子自己是奴,就算挤奶水给对方洗脚,都是赏赐自己的恩荣,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是……贱奴这就去……” 新的木盆被取来,阮虹跪在盆前,双手摸上奶子,臊意终于迟迟袭来。他哀求地看着祁逍,男人却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再看支离,也是高高挂起袖手旁观的冷眼。 阮虹便知道事情不可能转圜了。娇艳明丽的美人可怜兮兮咬住嘴唇,捧着自己饱满的奶子,俯下身,对准木盆用力挤了下去。 乳白色的汁水从美人红嫩圆润的大奶头里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淋进盆里。绵软的奶rou被手指捏到变形,揉按挤压毫不留情,想尽办法从中榨取更多白花花的汁液。 但有限的奶水很快就被挤空了。阮虹出奶用的是特殊的yin药,要一直被jingye灌溉才能保持奶量沛足不衰,可他好几天没有吃过jiba,奶子里的奶水当然不多。 此时木盆里的奶水只有薄薄一层底,脚背都没不过去,洗脚当然是不够的。阮虹越是心急,奶子就越没有动静,喷不出奶,他抓揉奶rou的动作便好像在自慰一般yin荡不堪。 阮虹不敢抬头,不敢面对头顶戏谑或轻蔑的目光。他像一头下贱的奶牛,全身上下无死角地被人观赏着榨汁挤奶的过程,把他当成个逗乐的玩物评头品足。 他更不敢停下,挤不出奶的母牛会是什么下场?奶子太大,他只能左右两边轮流照顾,双手掐住同一只奶球根部,拼命往前捋,才能再让sao奶头吐出一点奶水。 那一点点也只是杯水车薪,并且很快,他再如何挤按,奶水都一滴不肯流了。美人一着急,竟然开始啪啪狂扇自己的奶子,巴掌声清脆,打得两只大奶球左右乱飞: “让你不出奶……贱货……没用的东西……废物,打烂你……出奶啊!” 祁逍欣赏着美人一对sao奶子被扇得东倒西歪,毫无阻止之意。薄唇贴着支离的耳朵笑语: “亲爱的,这样可解气些了?还有什么账,你一并和我说,我全部帮你找回来……” “你确定这是罚他?”支离瞥阮虹一眼,“我倒觉得他乐在其中得很。” 祁逍跟着看过去,只见阮虹虽然叫得痛苦,面上却春红潋滟,确实像是一副痛中带爽,甚至有些沉迷陶醉的模样。 对于阮虹这样的贱奴,只有被主人厌烦抛弃,才是真正暗无天日的地狱。除此之外,主人赏赐的一切痛苦都是极乐,即使受辱也是甜蜜。 “惩罚”用在已经被彻底驯服的yin奴身上,更像是一种用来满足主人癖好与乐趣的情趣游戏,情色意味远远大于处罚的目的。 “那离宝想怎么办?”祁逍将问题抛给支离,宠溺道,“我都听你的。” 支离沉思片刻,说出的话在祁逍意料之外:“该教训的都教训了,没必要一直跟个贱奴计较。他若诚心悔改,又一心向着你,你若愿意就收了他,反正也没什么坏处。” 祁逍大为感动,往支离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他这恋爱能谈得顺风顺水,绝对离不开爱人的大度。男人突发奇想: “离宝,要不然让那贱人给你当奴?喊你主人怎么样?” “……倒也不必。”支离无语,立马拒绝,“我没这个爱好。没必要给他搞特殊。” 虽然喊谁主人只是个名分,以支离和祁逍的关系也不需要计较这些。但支离并不希望阮虹以任何形式呈现特殊——谁知道他后续会不会因此作妖? “行,听你的。” 谈妥了收奴的事,祁逍朝阮虹敲了下响指:“婊子,滚过来。” 阮虹可算获得解放,膝行过来,两只奶子已经被扇出了红色的指印,一晃就疼,他小心地抱着奶子,跪在两人面前。 “挤了半天才这么点奶,你自己说,想怎么挨罚?” “都怪奴没用,什么罚贱奴都认……”阮虹战战兢兢,“随五爷定夺……” 祁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开:“你是不是很想喊主人?” 阮虹一愣,随即意识到什么,喜意难以自制地漫上面孔:“五爷的意思是?!” “你该谢谢我媳妇儿,本来我不打算这么容易松口,是他让我收了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阮虹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五,不,主人!谢主人恩赐!” 他稍微后退,“砰”一下感激又郑重地给支离和祁逍磕了个头:“也谢谢支离大人……大人与主人不愧是天赐姻缘!” 他如果早一些这么会说话,也不至于到现在吃过许多苦头。祁逍大手一挥:“冲你这句话,这顿罚先欠着,怎么罚等我想到再说。奶水出不来,按个脚总会吧?” “会,会……奴这就给主人按脚!” 阮虹晃着他的大奶,奶头上还残留着干涸的奶渍,忙碌的背影透着欢欣雀跃。他先搬来水桶往洗脚盆里添了些热水,然后跪在水盆边上,手伸进水中,毕恭毕敬给祁逍和支离按摩起脚上xue位来。 支离嫌痒,先一步让阮虹给他把脚擦干,盘腿坐在祁逍膝上,留男人自己继续享受。阮虹按得更加卖力,水声阵阵,气氛一时竟显得有些岁月静好。 阮虹陷在难得的温馨和睦里,忍不住偷眼去瞄主人,男人正与支离说着什么,满眼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恍惚之间觉得,这样的日子,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美好。 居高临下的主人,跪地服侍的奴隶。这一幕曾在他离开祁逍后的无数个孤苦的夜晚,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梦里。即使如今多了个支离,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阮虹想不通自己之前怎么就鬼迷心窍,非要执着于取代支离。他怎么能忘记了在现代时是因为什么与祁五爷闹到无法转圜的境地,是贪心不足,妄想不该拥有的东西! 失去主人的日子里,他日企夜盼便是回到主人身边,明明那时已经无数次地懊悔,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再贪心,和别的性奴一起侍奉没关系,祁五爷对谁动心也没关系,他只求男人脚边能留自己一席之地,多余绝不奢求——可重逢后他又干了什么! 他是天生的臣服者,彻彻底底的M,骨子里深深迷恋被支配者占有和凌虐的滋味,若是被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反而觉得没劲。他就该做最低贱的yin奴,这是最适合他的位置,也是他最想要的生活。他彻底想通了。 阮虹心中豁然开朗,嫉妒不甘的迷障散去,愈发满意起如今的状态。这样不是很好吗?主人还是他的主人,流浪的母狗现在有了家,这就足够了,他哪里还敢再要求别的? 美人一边给男人按脚,一边美滋滋地想,主人已经准许自己改口,那么让他侍寝也是迟早的事……这段日子他连口侍的机会都少,早就馋大jiba馋得不得了了。 不过祁逍和支离小别新婚,干柴烈火暂时还轮不到阮虹。祁逍发现怀里的美人不知不觉中越坐越往前,都快要从沙发上掉下去了,赶紧伸手将人捞回来:“当心。” “……”支离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声音带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嗔怪,“你……顶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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