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的堕落_20两攻交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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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两攻交锋 (第1/2页)

    觉得意料之外的人还有温言,他没想到和“曲总”接触的机会来的如此突然,而且温明也在场。他一边咬着薯条,一边迫切地想把对面男人的脸给撕烂,虽然他引以为傲的容貌完全不输就是了。

    他在暗暗观察着对方。虽然不能确定之前做那些事的一定是这个男人,但休息日单独邀请下属共进午餐,让人很难不怀疑,而且他明显对温明有意,那么他们…

    一想到此,温言的心就钝钝地疼,盯着曲尧的目光越发冰冷。

    “言言,这,这位是爸爸的上司,曲尧曲总,在公司里一直非常照顾我。”

    曲尧闻言意味深长乜了男人一眼,温明的脸瞬间涨红得像个苹果,他转过头去不敢看男人:“曲总,这是犬子,温言。”

    这细微的表情自然逃不过温言的眼睛,他的嘴开合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抿成一条线什么话也没说。

    “你好。”曲尧轻轻一笑,那笑如昙花盛开,又似冰雪消融,平常不苟言笑地男人偶尔做出正常人样的温柔,哪里让人移的开眼睛,更恍若那张貌若月仙的面孔。

    温明一时间有些看呆了,毕竟他和曲尧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很少见到男人笑。惊艳的同时更稍稍松了口气,看样子男人是没有生气。当时挂完电话不知怎的被温言勾到了“同事”的话题上,又是好奇去哪见面的,又是兴奋想一起去的,软磨硬泡,撒娇耍赖,儿子偶尔一次这么急切地求他做一件事,虽然很想答应,但风险实在太大,毕竟从来没有和情人的儿子一起会面的道理,也没有儿子和父亲的上家见面这样的事情。他承担不起曲尧的怒火,害怕温言被伤害,同时虽然谁也不会戳破,可他也不想在儿子面前失去仅有的一点脆弱的自尊。

    温明犯了两难,他明显发现儿子最近似乎长大了些,从前对聚会之类人多的活动完全没兴趣,和朋友出游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没想到这次竟对大人的“应酬”有了兴趣。

    他思考了很久,最终决定在曲尧那边试探地提一嘴,他猜大概会被拒绝。却不想曲尧一口答应,温明也不好再说什么我觉得这样不合适的话,只好适时向男人撒个娇,说下次加倍补偿给他。曲尧没说话,只是问了一个问题。

    “他今年几岁了?”

    “言言吗……十五岁了,马上就十六了。”

    十五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纪,半大的少年素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狂气,却缺乏经验和耐心。

    温言没有说话,在温明看不到的角度目光不善地打量对面态度从容的男人。过了半晌,莞尔一笑:“曲叔叔好,我是温言。”

    曲尧还他一个礼貌微笑,身体微微后仰靠在靠背上,双手交叠着放在桌上,眯着眼睛看他:“你好啊,温言。”

    说着,相扣的手指缓缓分开,青葱玉指轻轻抚上温明的肩膀,轻笑一声:“虽然初次见面,但温明时不时都会提到他的儿子,呵呵,说你一直都是他的骄傲。你可是有一位好父亲。”

    温言眉头微皱地看着他那只作乱的手,根本无意注意他话里的内容,只想剁了好丢出去喂狗。

    “哪里哪里,曲总谬赞。”温明一向不禁夸,更何况还是他作为父亲方面的赞扬,黝黑的脸蛋霎时变得红扑扑的。

    温言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了紧,无比怜爱的望着温明:“爸爸一直都很好,我的mama很早就去世了,是爸爸一个人抚养我,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他转过头去看向曲尧,特地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然后勾唇一笑,那兴冲冲的样子,挑衅之意不予言表。

    “言言……”温明闻言看着儿子日渐挺拔的身躯,不禁感慨万分。明明不久前还是那么小那么柔软窝在他怀里的宝宝,一眨眼就变成了一个身高修长俊美的少年。可即使再怎么长大,温言在他面前永远可以做一个孩子。他笑着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温言也自然地回了他一个笑脸。

    曲尧看着这出父慈子孝的场面,好像想到了什么,久违地来了些许兴致,嘴角的弧度高高扬起。

    “说起来,最近爸爸都回来的很晚。”温言苦恼地叹了口气,“曲叔叔能不能减少一点爸爸的工作量,爸爸熬夜熬的黑眼圈都出来了。”边说边摸了摸温明的眼睛。

    “言言…能为曲总多分担点事是应该的。”温明无奈握住儿子的手,偷偷瞅一眼曲尧,看他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说起来,今天的曲尧似乎格外好讲话…

    是错觉吧?

    “是吗?温明,我这几天出差刚回来,看来公司的事多麻烦你了。正好最近项目告一段落,给你个假期放松放松。”

    “这,为曲总分担是分内之事。”温明想了想,有些为难道,“和b市那边的合作马上就要开始,这个时候离不开人。”

    曲尧也没有继续强求:“那好,财务那边我已经按程序划了一笔给你,上次你感兴趣的那个企划可以继续做下去。”

    “真的吗?曲总!”温明激动地瞪大眼睛,惊喜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曲尧微微一笑:“当然,只是要让我看到成果。”

    “没问题。”温明自信地满口答应,“曲总,上次那个……”

    啪唧一声,这是温言十分钟内捏碎的第十根薯条,断掉之后被随意地丢进出产的纸盒里无人问津。两个成年人你来我往,完完全没有他这个“小孩子”能插曲的余地。他感到一股难言的酸涩,原来爸爸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吗,原来他在喜欢的领域这么热情吗,只是可惜这鲜活的一面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毕竟对他来说自己只是个需要保护“孩子”,温言享受着他的保护和强大,势必会失去他脆弱和幼稚的一面。

    我不值得他依靠吗?答案不言而喻,他甚至让这个明显觊觎父亲的男人都无法赶走,他没有那个权利,也没有正当的理由,如果强词夺理,又会变成另一种意义上的孩子气。

    他甚至有些“恨”父亲了,为什么不拒绝这样明显的带有区别对待的好意,是因为明知道男人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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