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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攻二出场,办公室袭击(过渡章) (第1/1页)
这样的sao货,他合该被男人cao死在床上! 先是嚼烂那硬挺的sao阴蒂,让它成天挺立着滋滋喷水,再cao烂那专吸男人魂的yindao,活像长了千百小齿,活生生要将男人粗大的jiba在里面截断。 不知羞耻的sao货! 温言怒火中烧,伸出手就要抓上男人款款摆腰,四处乱晃的大屁股。 “啪——”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响起。 有人急切的呼唤似从远方传来。 “言言……言言……” 令人熟悉温暖的声音,是谁? “言言!” 眼皮下眼珠子滚了滚,温言慢慢睁开眼,男人皱着眉,慌乱地看着他。 “爸爸?” “嗯,叫了你好一会了。做噩梦了吗?”对上男人关怀的眼神,温言的意识逐渐回笼,清晰的视野中是一个硕大的巴掌印。如立体贴纸浮在男人脸上,泛着鲜嫩的红,想必是刚印上不久。 “爸爸?!” 饭桌上安安静静,温家的家规第一条就是食不言寝不语。 温明吃饭如牛饮,三下五除二搞定,反观温言,小嘴似乎都塞不下一碗米饭,低着头心事重重不知想些什么。 温明大掌贴上温言额头:“感冒了吗?是不是不舒服?” 温言后缩避开男人的手,忙摆头:“没有不舒服,就是没什么胃口。” 男人笑问:“饭菜不好吃?” 温言摆成了个大摆钟:“没有没有!爸爸做的饭最好吃了。” 男人呵呵笑,起身收拾碗筷,还不忘嘱咐他:“书包收拾好了吗?我马上去上班,你记得按时出门。” “好。” 大门开了一条缝,细碎的光柱在暗处发着光。 温明弯腰,一手夹着公文包,一手穿上皮鞋。西装裤瞬间绷紧,无痕贴上男人的臀部,裹出两个蜜桃般滚圆饱满的大屁股。 温言夹紧腿,闪躲地收回目光,把校服往下拉了拉,没几秒,又偷偷看过去。 双腿间的阴影处被黑暗压得严实,他却觉得见到了丘壑凸起的流畅线条。 男人站直身,温言忙抬眼。 门开了,男人逆光站着,背影高大强壮。 ”那我去上班了。“ “嗯,爸爸再见,路上小心!” 教室里熙熙攘攘,说话声大得要把屋顶掀了。 “喂,温言!你待会作业借我抄下呗!”后桌小胖边吼边戳他。 ”嗯?“温言捂住耳朵,”你好吵!“他一把扯过作业,啪的盖上小胖的大饼脸。 不再理会聒噪的后桌,温言支着脑袋低头看自己的笔记,英文大写抄成小写,而中文则全变成了一个字——xue。 是什么xue呢?洞xue,巢xue,还是孔xue。抑或是花xue? 十五六岁的少年,见个树洞都想捅、见着白皮肤就梆硬的年纪,想些女人的胴体不足为奇。 这都是不知情人会做的猜想,而谁又会知道,俊美乖巧的少年人满脑子都是父亲身下的雌洞。 偶然中窥见那秘密,心中延申出万千思绪,即使那事已过半月,仍旧忘却不了,浮想联翩。思来想去没有个结果,时而无端愤怒,时而疑惑不解,时而悲喜交加,时而纵深欲海,难以自拔。 不知做了多少梦,cao了多少回sao浪的xue,吃了多少滑腻香甜的yin液,仍旧抵不上消消看那一眼的刺激和惊艳。 可即使心中多少思绪,也不能轻易诉之于口,闷得睡不好吃不好,还要在父亲面前强装镇定,当真委屈。 温言有时甚至会大胆猜测,自己口中的父亲是否应改成母亲,可只一下,马上惶恐地推翻这大逆不道的想法。 母亲难产去世,父亲爱她深切,家中一直挂着她的照片,是个娴静温柔的女人,圆圆大大的桃花眼,小巧的翘鼻,精致的薄唇,七分形似,三分神似,这就是他的母亲。每逢清明中秋,温明也定会带他祭拜问候。十几年了,身边从来也没个女伴,生活始终围绕着温言转。 那是他羡慕的感情,是他一直以为榜样的父亲。 即使男人长了那种女人玩意,也仍是男人,动手抚慰一番也不过是满足欲求不得已的手段罢了,他怎么能如此玷污他! 温言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沿着笔记的页缝,整整齐齐把它撕了。 微风和煦,阳光明媚。它洋洋洒洒布下金光,把全玻璃玻璃窗照得亮堂温暖。 温明大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九时零分,所有员工整装待发,有的打开电脑,有的拿上文件,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温经理好!“ ”温经理早啊。“ “早,你们好。” 时不时有人向温明打招呼,他一一回应。 温明绕过一个拐角,打开办公室的门,迈步进去。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一脚从光明踏进黑暗,正想转身开灯,就看见有个人影贴过来,把他一把抱住,话也不说手就开始往衣服里钻。 闻到熟悉的气息,温明抵在身前正要出击的拳头软软放下。 “曲总……” 冰凉的手在皮肤上游走,激起一阵火花。男人的手崩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滑到温明的胸前,两指夹着rutou用力一捏,清脆的铃铛声随之响起。 “啊……呜……”温明捂住嘴,还是漏了两声喘息。 “呵。”被称为曲总的男人轻笑,似乎非常满意,扯着奶头更加用力地拉扯,透白的衬衫勾勒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呜呜……曲总……饶了我吧……今天还要,还要工作。“温明低声求饶。 ”曲总?“男人吐字清晰,声音性感磁性,”嗯?“ 温明小心翼翼环上男人的背,弯下自己雄狮一般的身躯,倚在男人肩上:”主……主人……“ 此情此景看起来颇为可笑,高大健硕的男人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软下自己粗粝的嗓音,温声细语地唤出惊人之语。 可被倚靠的男人似乎十分受用。他把手从衣领里抽出,啪地打开墙上的灯。 视野乍亮,温明微微眯起眼,用手挡住光源。 他放下手时,曲尧正泠泠看着他。无瑕的五官美得惑人,狐狸一样狭长妩媚的眼投射出冷光。 曲尧一偏头,镜片微闪,如水的眸子里什么也瞧见不了。 ”昨天的方案不太行,新的三天之内写好发给我。“ 这公事公办的态度,不仅让人怀疑刚刚急色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温明却似乎早已习惯:”是,我会准备好,曲总放心。“ 待曲尧关上门出去,温明方蹲下身,仔细去找刚刚崩掉的纽扣。 刺啦一声拉开窗帘,咕噜咕噜一杯凉白开下肚,他才觉自己又活起来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刚熨不久却变成褶皱的白衬衫,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叩门声响起,匆匆说了句请进,才胡乱抚平。 黑夜如潮水席卷而来,密密吞噬了光明的世界。高耸入云的大厦也陷入了沉睡。黑暗悄无声息地弥漫,蔓延到透出微光的门缝,才害怕地后退。 豪华的休息室内,铺了一地软红昂贵的地毯。一根泛着光泽的皮绳穿过屋内顶部的横梁,直直垂落,巧妙地束缚着皮革下的rou体。 无需遐想,正是赤裸的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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