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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房间?(开b花X,摸到后X里弟弟jiY (第1/1页)

    硬挺灼烫的阳具破开xue道的触感格外鲜明,像guntang的烙铁硬生生地把整个身体从缝隙的地方撕裂开来。

    花xue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痛苦的来源,紧绷到皲裂的xue壁死死地箍在膨胀的yinjing上,原本还吮吸翕动的xuerou也不再蠕动,和身体的主人一起僵硬起来。

    李嘉言脖颈绷紧头颅后仰,整个人成了一条被拉开到极致的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唇也被咬到泛白,抱着路景逸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路景逸知道他会痛,却没想到这么痛,他只刚刚插进去了头部,连rouxue伸出镶嵌的薄膜都没有碰到,就已经被夹的不能动弹,挪动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勒出了痕迹。

    疼的并不只有李嘉言一个人,路景逸也并不好受,但他还是低头把李嘉言颤抖的唇含住,撬开他牙关,用唇舌的交缠分散他的注意力,又用手捏住从被硬撑开的惨白yinchun里探出头的阴蒂轻轻揉捏,刚刚还滋滋流水的小rou核如今也怯怯地缩了些回去,如今被两根手指捏住,几下后就yingying地凸了出来,指腹也被染湿了。

    针刺般的快感顺着rou蒂涌进皮rou里,下身又痛又爽,让原本因为痛而蹙眉的李嘉言表情里有了其他意味,紧咬的嘴唇开始放松,甚至有呻吟声溢出,像小猫细嫩的哼叫。

    路景逸被他叫的更有信心,揉捏着阴蒂的手法更加多变,从揉到搓,从搓到掐,直把那一小点弄的肿的像樱桃,李嘉言的身体也瘫软下来,只会怔怔地看着床幛喘息。

    感受到xue壁不再那么窄紧得进退两难的路景逸亲了下他的侧脸,“我要动了,”说罢,不等李嘉言反应,硬涨得难受的阳具缓缓开始插进狭窄湿润的xue道里,借着揉捏yin核泛滥的yin水慢慢插的极深,直到触碰到那片带着小孔的rou壁。

    李嘉言被插的双腿直蹬,喉咙里发出呵呵声,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感觉害怕,有种灵魂被刺穿的感觉。

    “别插了......太深了...要坏了....啊”李嘉言带着哭腔喊道,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激发起人类的施虐欲,路景逸忍得额头青筋微凸,双手掐住李嘉言白嫩顺滑的腿心,哄诱他:“乖,忍一下,很快的,等破了就好了。”

    “不要不要.....啊!——”李嘉言阻止的话刚开口就被路景逸猛地挺进的动作逼回了喉咙,皮rou破碎声仿佛响在耳边,他能明显感觉一直以来连在两腿间的东西碎裂了,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是止不住的恐慌,“都..怪你,都怪...你,我合不上了,呜呜呜呜......”

    听着李嘉言娇气的呻吟哭诉,看着丝丝血迹混着yin水从性器相连的缝隙里滑出,溅落在深红的床单上变成黑沉的一块痕迹,仿佛烙在路景逸心里,他的心里猛地涌出万般柔情,这种温柔的情绪来源于他对李嘉言的爱,但从现在开始又掺进了责任,变得更加沉重。

    他低头耐心哄自己的新婚妻子,话语十分柔软:“不会的,不会合不上的,合不上也不要紧,”湿润的舌尖舔去李嘉言脸上因为痛而流下的泪水,“我会永远爱你的。”

    沉溺在剧痛中的李嘉言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但路景逸自己却听得十分清楚笃定。

    缓缓抽出深陷在xue里的yinjing,本来只是潺潺细流的水液猛地喷出,像失了禁般,李嘉言还没有适应这骤然空虚,鼓胀肥粗的yinjing却再一次顶了进来,这次没了处女膜的阻拦,阳具一下子进的极深,饱满硕大得guitou甚至插进了xue道尽头,鼓囊的囊袋也拍在了娇嫩yinchun上,发出闷哼。

    只不过略等李嘉言适应了会,摊开的双腿不再发抖,路景逸就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

    “乖,等习惯就不疼了,慢慢来会更痛的。”

    李嘉言抽噎着,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还是盲目信任着自己的新婚丈夫,他乖巧地抱住路景逸的脖子,点点头,努力放松了xue道。

    路景逸轻吻了他一下,劲挺的腰腹开始摆动起来,粗硬地阳具进进出出的极其深入,破开花xue的动作也极其用力,本来娇小稚嫩的花瓣rou几乎在被插裂的边缘,原本粉色的皮rou变得惨白,又在粗暴的摩擦中变成艳红,只会颤抖着笼络着闯入者。

    凸起的阴蒂本来就被玩弄成红肿的模样,如今被来回摩擦,上头密布的突起更加肿,硬挺挺地探出yin红的yinchun,早已不复之前的清纯样子。

    有了yin液的润滑,加之xue道越cao越松性器顶弄的动作更加顺利,rou体的啪啪声响飘荡在房间上空,显得格外yin靡。

    路景逸喘息着一手将李嘉言的手束缚在头顶,一手抬起他修长的左腿,带着花xue被扯动,褶皱密布的外阴立刻兜不住里头隐藏的景象,窄的只有一指宽的小孔如今被粗壮性器cao的合不拢的样子立刻就映入路景逸的眼里,让他呼吸更沉。

    稀疏的几根阴毛如今被yin水打湿成一缕缕贴在红肿的rouxue上,又被路景逸身下粗硬的毛发折磨,显得同主人一样可怜,但却完全没有受到怜惜,而是被cao的更加用力,甚至被yin液打发的泡沫堆满,颤巍巍地随着动作抖下几点白沫。

    路景逸将腿压的更下,整个肥软挺翘屁股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前面的花xue如今yin液四溅,顺着光滑的股缝也流到了后头。以路景逸的角度,能看见李嘉言的后xue边缘泛着红肿,中央还残留着一小指的黑洞,受身体性欲的驱使翕动着,似乎还想吞咽些什么。

    路景逸早已将心头的异样压下,但看着这幅景象,还是没有忍住,松开束缚李嘉言手腕的手,顺着股缝探进那yin浪的后xue里。

    后xue早已被开过苞,没了前头花xue的紧致,如今吞咽一根手指十分轻易,只是被路景瑜cao了许久,早已红肿发痛,路景逸一插进去就被李嘉言打了下胳膊,娇气地抱怨:“后头不是进过了吗?怎么还来?好痛的。”

    路景逸不能向自己的妻子解释刚刚进过这里的不是自己,只能默默背下了不怜惜人的黑锅,从那张嘟起的小嘴里抽出手指。

    等手指抽出来,指尖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湿滑感,路景逸垂眸一看,发现是滴浊白的jingye。

    是他弟弟射进他老婆xue里的。

    路景逸已经说服过自己,此时并没有太大的触动,只是有股莫名的yuhuo让他再一次凶猛地cao进了被欺负的楚楚可怜的xue眼里,逼的李嘉言发出一声哭喊,用力捶打他的脊背。

    但路景逸却没有放缓步伐,而是开始握着他纤瘦的腰,每一次撞入都似乎是想嵌进李嘉言的体内,在这口yinxue里头烙下自己的烙印。

    李嘉言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感觉身上人像疯了一般,自己好像要被从中劈开了,初夜就这样,男人真坏。他心里埋怨着,但又不是没感觉到舒服,cao到后头,xue道甚至已经学会顺应粗暴的频率开始吞吐起来,路景逸很快也发现了,他用力拍在李嘉言瑟缩的后xue口,“真sao。”李嘉言被他打的又爽又痛,委屈地想躲开,却又被硬扯回来继续鞭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经过cao弄发泄,路景逸总算舒缓了心口那股莫名的火,也感觉到吮吸自己的xue眼已经跟不上顶撞的频率,像个套子一般任由自己进出,等到了某一刻,紧窄湿滑的rouxue开始抽搐起来,他知道李嘉言已经到了边际,也狠狠顶进了xue道深处,闷哼一声,guntang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初次被破开的花xue里。

    几瞬后,房间里只听得见低声的喘息,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原本深沉的夜色都开始被晨光代替,浅淡的光线映进来,洒进厚重的幕帷。

    路景逸把李嘉言揽进怀里,湿淋guntang的皮rou紧贴着,让他有种踏实感,但下一秒,李嘉言的话让他浑身一僵,

    “这里好像不是我们的房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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