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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春梦?半夜谁在摸B() (第1/1页)
钟若桉结束了与系统的交谈后,躺在床上思考了半天。 如果系统讲每则隐喻,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人,那说明关键人物一共有六名。目前她已经解锁了四人,还有两个未知人物在等着她。 钟若桉不由觉得,来到新世界还真是艳福不浅,光是前面这四号关键人物的性能力,都已经强到令她很知足了,没想到后面还有两位,兴奋不已的小逼又湿了。 “有人誓死扞卫了她生的权利”,这条想都不想用,她笃定认为就是钟淳。只有哥哥,才会为了扞卫meimei的生命,而付出一切代价。 其次,她最肯定的是“智慧的外脑”,这条隐喻很明显指向了祁定,应该没人比他的智商更高。 至于陆致鸣对应的是哪条,钟若桉就不那么确定了。难道是“一而再、再而三越界”?从小到大,他追了钟若桉那么久,确实可能因为她,而做出越界的行为。 而钟若桉最担忧的是“亦正亦邪、颠倒黑白”,因为这是所有线索中,最具潜在风险的一则。她始终对林创心有余悸,而且他自相矛盾的言论,感觉特别适合代入到这一条隐喻。 钟若桉在床上一边思考,一边回着消息。 哥哥说他今晚回家,陆致鸣也发来他赢了比赛的照片。钟若桉的心情不由变得放松,这两个熟悉的男人终于要回到她身边了。 大概是因为陆致鸣实际年纪比她小的缘故,她对陆致鸣总是充满耐心和温柔,也逐渐包容了他的莽撞和冲动,毕竟她能感受到这份来自青梅竹马、发自心底的真切爱意。 照片里,陆致鸣低头阴沉着脸,一对浓眉和深邃的五官,英气十足。 比完赛的他赤裸着上身,穿着搏击短裤,还没有摘下护齿牙套和拳套。一身充血的肌rou汗涔涔的,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钟若桉由衷地夸奖了他,还问他在比赛中有没有受伤。 陆致鸣发回一张眉骨淤青的近距离自拍,应该是比赛时挨了对手重重的一拳。他说这不算什么,还是惹得钟若桉一阵心疼。 她等着哥哥回家,结果窗外的雨声跟白噪音一样过于催眠,没过一会儿她就累到睡着了。 半夜昏睡之际,钟若桉总觉得做了个美妙的春梦,仿佛有人扯掉了她的内裤,顺着睡裙下摆探入了花xue。 梦里,有一双大手在摸她流水的小逼,而且揉得她很舒服。 她睡得迷迷糊糊,根本不想睁眼,惬意地将小腿卡在了对方的腰上,将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分得更开,尽情享受着手指的亵玩。 “唔……”钟若桉惬意地扭动腰身,陡然被一个异常惊悚的事实,吓到彻底清醒了。 她的床上,现在居然躺着两个男人! 钟若桉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她明明面朝一个男人,还把腿放在了他的腰上——她后背却贴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前胸。她以夹心饼的姿势,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 幸亏飘来了哥哥身上那股熟悉的焚香味,首先平复了钟若桉的心跳。 她在黑暗中探出双手,摸索面前男人的轮廓。 粗硬的寸头和一身健硕的肌rou,这个熟悉的身躯是陆致鸣。 那身后的男人无疑就是哥哥了,钟若桉彻底松了一口,狂跳的心脏逐渐恢复平静。至少床上两人都是她无比熟悉,和亲人一般的存在。 只是,那双揉xue的手,让她始终不敢明确究竟来自哪个方向。是哥哥在摸她?还是陆致鸣? 而且,为什么他们会同时出现在钟若桉的床上?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他们出差太久,太过思念,所以一回来就抢着要和她睡。 钟若桉无暇顾及两人可能达成的协议,当务之急是要制止在被子底下,恶意揉逼的那双手。 无论是哥哥,还是陆致鸣,现在三个成年人共枕一张床,本就足够拥挤了。 而且她的xiaoxue已经被抠湿了,翕张的软屄在引诱指头深入。再继续这么玩弄下去,她忍不住潮吹,肯定会被另外一个男人发现! 虽然哥哥知道她跟陆致鸣睡过了,但陆致鸣还不知道他们亲兄妹luanlun了。以他那么暴躁的性子,非要跟她哥打一架不可。 钟若桉不管是谁,赶紧抓住对方的手腕想制止。夜色朦胧中,她甚至不敢喊名字,生怕一不小心喊错了,后果更严重。 “别,别弄了……” 听到钟若桉醒过来的声音,那双手变本加厉,加大了抠压G点的力度。xue口做出回应似的,战栗着夹缩侵入的指根,在静谧的卧室中,搅出yin水的声音显得更外突兀。 沾满汁水的指头从xue中抽离,在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拇指和食指又开始搓捻湿润的阴蒂。 男人的指腹好粗糙,色情地捏住她敏感又柔软的rou芽,不断揉搓,碾到尿孔一片酥麻。 “哈——”钟若桉难耐地捂住嘴巴,唇齿都在打颤。 她既希望是哥哥做出大胆的举动,当着好兄弟的面,对亲meimei做出背德的禁断行为;又希望是陆致鸣,享受他年轻rou体的激烈cao干,让最爱她的哥哥在一旁,目睹meimei和他人性交而吃醋。 她闭上眼陷入到偷情的幻想中,xue外的指头绕着她的yinhe一顿玩弄后,没有停歇,再次戳入逼里进行最后的猛攻。 久违的指jianian将她玩到濒临高潮,强劲又蛮力地揉按rou褶,挤出逼xue内充沛的花液。私处又酸又胀,腺体内积压已久的水液马上就要喷出来了。 “不行了,别!要到了……啊……”她几乎克制不住失声yin叫。 午夜被未知男人摸逼过于刺激,钟若桉根本经受不住抠xue的快感。大腿控制不住抖动乱颤,小腹剧烈一缩,yin液就喷溅到男人掌心。 “爽完就轮到我了。”那人低声耳语了一句。 “鸣哥!”钟若桉听到声音来自面前,这才敢喊出他的名字。 “嘘,”陆致鸣根本没有发出声音,始终是喉底嘶哑又染满兽欲的气音,“你也不想给你哥发现,半夜被我玩逼玩到潮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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