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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撞破师父秘密/之体需要浇灌/爆C师父 (第2/2页)
逐渐变得越来越冷: “为师曾武功尽失,又不慎遭人掳掠,最后被贼人jianian污,怀上了你的师兄。” “恢复功力之后,我便将那些人尽数除掉了。却从未想过居然也会怀孕……等到发觉之时已不好打掉,便干脆生了下来。” 陆闲将沈琢玉圈在怀中,感觉到师父湿漉漉的逼压在了自己腿上,被他一蹭,yin水就流得更多了。 “不过……”沈琢玉沉吟许久,才再度开口。 这回,他已是被情潮逼得不行,甚至自己坐在陆闲腿上磨了起来,“哈啊…我不愿……呜、啊…让你师兄知道……这样的事、呃啊……” “哈…帮为师……哈啊…啊…保密、” 沈琢玉央求似的说道。 陆闲心知师父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便真的放肆了起来。 “可是师父的情况……实在让我忧心,师父如此痛苦,我无法不告诉师兄。” “呜、哈啊……我没、没有……” “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师父最近可有用过这xue?”陆闲伸出手,随意地摆弄起了师父的花xue,食中二指夹住rou花,将护着那小口的yinchun掀开,指尖在xue道外围又急又快地扫了一圈,又捏了捏那枚sao蒂。 沈琢玉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脸颊热得发烫,脑内更是一片混沌。不过,他面对小徒弟的问题,仍是回答道:“不曾……啊……自从生下你师兄之后就没有过了……” 陆闲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沈琢玉有些急切地望向他:“闲儿,你可是知道解决这情况的法子?……哈啊,也、这样下去也……呜…麻烦……” 陆闲又不轻不重地捏了师父的阴蒂一下,像什么都没见过的好奇顽童一般捏着这粒sao豆,将其扯出了yinchun,沈琢玉的xue中立刻喷出一捧yin水,将陆闲的手指也打得湿漉漉的。 陆闲松开了手,漫不经心地将手上的yin水抹在了师父平坦的小腹上: “我听说,双性之体常患sao病,需要时不时受jingye浇灌,师父极有可能是太久没有挨cao才变得如此饥渴。” 陆闲看着师父的逼,满口粗鄙甚至带着yin辱意味的词,而被修改了常识的沈琢玉却觉得这是极正常的用词,没有骂他欺师灭祖,只是在他堪称肆意的抚弄下不断吐出灼热的喘息。 “挨cao……?” 沈琢玉眼波流转,那双以往只含着剑锋般冷意的眼睛定在了陆闲身上。 “嗯、哈啊啊……闲儿想、想要cao我……吗?” 说罢,他就对着自己最宠爱的小徒弟敞开了双腿。当今武林的天下第一沈琢玉仍是那副清高冷傲的神色,双颊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惯常持剑的双手穿过膝下,主动掰着腿将水光淋漓的花xue展示给了陆闲看。 “这可是师父亲自邀请的。” 不等沈琢玉反应过来,后悔或是怎样,陆闲就三两下解开了裤子,露出已经挺立的性器,托起师父的臀将那朵娇嫩的rou花送到了自己的yinjing上。 “唔!闲儿,你——” 沈琢玉的xue口被他狠狠一顶,声音立刻破碎了起来,仍是冷冽,尾音却有几分媚意,只能转过头用寒星般的眼睛瞪向陆闲。 单看沈琢玉的身形,绝对看不出来他竟是个双性。他的四肢修长,覆盖着一层虽薄却轮廓分明的肌rou,宽肩窄胯与寻常男子无异,胸口生长的也不是会产乳的圆润软rou而是紧实的胸肌。面对外人的时候,沈琢玉周身的气势更是压迫人得紧,令人忍不住就想要臣服。 过去有些势力妄图拉拢他,送来的也都是些柔美舞姬或清秀少年,从没有人想象得了他在人身下承宠的样子。 可他的腿间偏偏就生了花xue,而现在,这又小又粉的xue正被他的徒弟粗长得可怕的性器顶弄着,每次顶弄,陆闲巨大的guitou都会浅浅地往xue里探进去一点,将这水多得要命的xue捅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每次抽身之时,柱身与xuerou之间便牵起暧昧黏连的丝来。 陆闲见师父咬住了唇,以防再发出什么声音,怕他托着费力,还用双腿支撑起了身子,只有一双光裸的臂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眸光微暗,笑了笑。 “师父……”他喟叹一声,立刻就感到吸着guitou的小口又紧了紧,听到沈琢玉变了调的声音:“啊、别叫我!” “可是我想要叫师父。”他掐着将沈琢玉的腰,又是往下重重一按,趁着师父腿软的瞬间凑过去咬住了男人的喉结,“看在弟子尽心尽力帮您纾解yin欲的份上,师父大人就行行好嘛。” 沈琢玉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冲击,右手按在了他的后脑上,有些羞恼:“这次…准了!……哈,以后别……!” 陆闲成功地将这小口顶开了些,借着yin水润滑,guitou整个滑了进去,酸胀之感和汹涌的快感让沈琢玉赶快咬紧了牙关。 “想来师父是不愿让旁人知道这病的,不是吗?怕是就连师兄都不想说吧,”陆闲开口,这回已用上了催眠,“再来,您与师兄是血缘至亲,总不好逼着师兄与您行luanlun之事吧?” “嗯…啊、当然不行。”沈琢玉颤声说道,他的双腿紧紧地环在小徒弟的腰间,将陆闲都弄得有些疼了,错乱地让他保证:“不行!闲儿,呜、闲儿你绝不能让你师兄知道!帮为师掩饰……哈啊……答应为师,闲儿……” 他从未告诉过沈青竹真相,只说自己早年曾经娶妻,妻子早逝,留下了遗腹子青竹。双性之身今日会被小徒弟发现,也只是凑巧而已……他不敢想象,若是有一日青竹发现自己竟是“父亲”所生的……而他的父亲还是个动不动就会腿间淌水的sao货…… 不行,不行! “师父怕什么?”陆闲故意做出些温柔的样子来,顶弄xue道的攻势也放慢了些,他的手指穿过师父银白的发丝,将沈琢玉的脑袋按了下来,用唇摩挲着师父绯红的眼角,“弟子就是要和您商讨怎么隐瞒的——要是师父老发sao,这不就瞒不下去了吗?” 沈琢玉终于听明白了些意思,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闲儿是说,你愿意帮为师……愿意将你的jingye交给为师治病?” 陆闲没想到师父居然会说出这么sao的话,而沈琢玉微微皱眉、严肃得好像在商讨什么正事的神情更是让色情的度翻了倍,一时没忍住就捅得狠了点。“没错。”他喘着气说道。 沈琢玉受过不少伤,却鲜少被人caoxue,被捅了几下就有些受不了,可看着小徒弟的脸,仍是尽力放松了身体。 陆闲被师父的xue吸得魂都要飞了,性欲完全起来了,才不管沈琢玉难受与否,cao弄的方式粗暴了许多,嘴上还要向师父要个保证: “既然师父也没有异议,那那就这么定了。师父您身上的yin病着实厉害,看来至少每隔半月就得找弟子灌些jingye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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