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_昏君顶起太祖爷的肚皮,破b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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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君顶起太祖爷的肚皮,破b日 (第1/2页)

    陈执在娈宠殿里空住了七日。

    后宫能了解的东西不多,陈执得到仅有的消息就是——当今圣上专好龙阳,臣下每日进献男色如流水,绝多数都是献宠一次便封入后宫束之高阁了。

    而女妃冷落,见捐寒庭,后嗣无有承袭。

    陈执当年九女十二子,枝叶繁硕,未想今日竟到江山无继的地步,直叹真是亡国之象尽矣。

    而天延寿辰,遣他还阳,陈朝脉数便不该绝。

    陈执静坐到第七日,对镜自观。

    陈执的长相并不合自己心意,留世画像,陈执皆命画师伪作,画出一副正正方方国字脸庞,宽唇细眉,正不见耳,这是正经的明仁之君样貌,可是陈执不长这样。

    陈执的眼细、眉扬,下颌收得窄,鼻梁直削如崖,这是虎狼之君的面孔。

    今日要靠这张脸夺床榻之宠了。

    陈执站立起身,抽出腰间的衣带。他一辈子当过将军、反贼、乱世枭雄、治世明君,还没当过祸水妖妃。

    有用的东西是不需要媚态的,可惜......

    可惜他没生个好儿孙啊。陈执把里衣中衣褪下来,捡起身边的长袍,赤裸着披在身上。

    “再看把眼挖了。”陈执目不斜视盯着铜镜,而背后正在偷觑的宫女闻言身子一抖,把脸埋下去。

    长发三千丈,沿肩背腰骨坠下。

    “来人,把眼挖了。”陈执从头到尾未看身后一眼,却如背后生目一样,宫女的举动洞悉无遗。

    那管不住眼睛的宫女吓得跪地谢罪。

    “要挖谁的眼?”门外有人朗声问道,似是很感兴趣。

    库缎暗花赤纱袍,九环带,六合靴,靴踏门前,宦臣拥簇。

    陈敛鹜今日穿着常服,面目如春,像是谁家的绮纨公子。

    陈执没想他这般来得巧。

    “臣看她的眼生得不漂亮。”陈执信口答道,回身相拜,长绸曳地。

    陈敛鹜走近来,执起他揖礼时随肩滑落的乌发,“你倒是漂亮。”

    陈敛鹜都快把这一面之缘的男宠忘了,再见倒是双目一新。

    “打扮这幅样子要去做什么?”陈敛鹜看着陈执直起身来,长身而立,襟口一路滑到腰间,不系一带。

    “陛下久日未来,臣正要去自荐枕席。”

    陈敛鹜开怀一笑,“好!今日就用你这里的枕席。”

    宦官们站在殿室门外,看着陈敛鹜揽着陈执就进了床帐,左右相顾。

    皇帝一向爱阴柔,而这新宠与皇帝站在一处,身量八尺齐长,赤纱衫对墨绸袍,云龙风虎一般,气势两相高。

    皇帝往日是爱小意儿娇客,宦官们心里打着算盘,今日要去和宫外亲故的大臣王侯们打声招呼——莫再挑桃红柳绿,如今皇上的口味改换烈侯卫青了。

    老话说相由心生,陈执没长一副方面长耳刘备相,也确实不是什么德厚仁君,对他而言,只要能扶大厦之将倾,保帝业无虞,龙榻上再治一世政也无妨。

    陈执散落在床榻上,长发、长袍,一双遮不住的腿分开,任君采撷。

    当年十六岁的陈执英雄才高为人忌惮,如今的陈执鞭笞天下一世,帝王之威再收敛,也如同蟒龙一条,盘踞人下。

    陈敛鹜看着他一双飞眉入鬓,双目温和半垂。所有男人都有对强者的嗅觉,没有男人不爱这样的征服感。

    “给朕解龙袍。”陈敛鹜折下腰,俯身撑臂笼在他身上。

    陈执抬起手。玄孙治世无德,就休怪太祖为老不尊了。

    陈敛鹜安静地由他解,抬起手指撩开他的绸袍,里面不着一物,陈敛鹜的手指拨弄上他的乳粒。

    陈执没什么感觉,只心里起两分异样,垂下眸去解他的下衫。

    陈敛鹜的手指往下,挑着绸袍分开,探进他身下去。

    陈执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动作,先是游进耻毛里,在他的阳物上勾了勾,然后往后划。陈执知道,他是要划向后庭的,却在中间停住了。

    陈执的中间多长了一个口子,是屄户。

    “朕懂你的妙处了。”陈敛鹜笑了一笑,床帏之内一片静谧,他的声音也低低的。

    陈敛鹜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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