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短篇合集_破镜 下篇(强制/连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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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镜 下篇(强制/连续) (第1/2页)

    这是一场长久而酣沉的昏睡,久到足够让她想起这么多年来扰她安眠的那些古怪画面其实并非噩梦,而是摆不脱的前尘回忆。

    她醒时青年正在她床边坐着,手中仍把玩着那枚锦囊。见她睁眼,他凑上前来,神态与她记忆中一样眷恋又克制,只有她明白这样的风雅之态下藏着怎样的疯狂,只因她记起的不止往日欢好的蜜事,还有赠出锦囊当日离别两散的决心。

    “……周瑜。”她沉默许久,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顿了又顿,最后只问,“长路迢迢,劳神费力,你何必找来呢?”

    面前的青年皱着眉愣住了。自从被反噬的巫力拖进死生之外的罅隙后,他终日思虑如何再见她一面。寄魂于玉饰辗转到她手中已是不易,啜饮鲜血后得以现出实形更是幸事一件。此前她记不得他,怕也是自然的,如今她分明忆起了前尘,可为何还是沉默不语、神态悲伤,甚至问他何必前来。

    他原以为是千百年的时间洪流造就了离别,却没想到真正的原因对他来说仍是隐在洪流下的暗礁。周瑜费解地望着面前眉头紧蹙的少女,不明白自己究竟何处犯了错。苦想间,床铺上的少女已将那被他摆回床头的玉佩拿到手中,无言摩挲一下其上鸾纹,随后直直将它递还给他。

    这逐客令下得太果断,他愕然抬眼去看她,少女只是凝眉回望,脸上没有半分留恋之色。

    周瑜惊疑不定,踌躇半晌,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从怀中取出那锦囊,翻出其中小镜来给她看,神态说不出的压抑:“那时你在锦囊里放的破镜,我都已经拼好了。”

    她扫了一眼,确实拼得严丝合缝、状若从未碎裂过的完美。可这千百世前被傩之力所俘获、剥离出众生轮回的青年显然会错了意。

    她仍记得赠他锦囊的那天。那阵子周瑜总来找她议事。她一眼就看出他状态有异、力量不支。傩之力能够成为迎敌的利刃,也能成为刺向自己的尖刀。他过度地使用了这份本不该由寻常人驾驭的力量,妄图帮她逃脱那个注定的死局,如今显然再难撑起更多的消耗,反而受其所累。

    她看在眼里,心下焦急,勒令他不许再为篡改那样一个无谓的结局而任性妄为。可她的胞兄在此事上的执念却不会为任何人动摇,她就眼睁睁看着他这样一天一天虚弱下去。

    当日他又来寻她,笑容惨淡,周身烟丝雾缕。这雾往常只有他发动异术时才现形,如今却如鬼魅般形影相随。广陵王喉头哽得说不出话,拿过桌边小镜,将镜面一转,映出他那毫无血色的脸。周瑜却不以为意,只是抬眼对她一笑。她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惊痛,翻手摔了小镜,厉声喝问他究竟要做到何种程度才肯罢休。

    他当时未曾多说什么便离开了,而广陵王在案边沉默枯坐良久,事后差人将一锦囊相赠,囊中便是当日被她愤然掷地的碎镜。

    那便是她在常世间最后一次见他。此后直至身死,都未曾觅得他下落。受傩之力反噬的巫子,究竟去往了何处,再高明的方士也无法给出解答。

    而赠出那面破镜,只是她盼他能望一眼自己的执念,当破则破,不可自困。如今周瑜却与这寄望背道而驰,甚至百世之后又来寻她。

    她沉沉叹一口气,没有再看那被强行拼作一个圆的小镜,硬下心肠仍要他拿回那玉佩。

    周瑜深深望着她,没有动作。思慕已久的人就在他眼前,目光扫过他日久年深珍爱的信物,不但无动于衷,还如同不共戴天的仇敌般一心驱逐他离开。一种冰凉而漆黑的欲念从他心底慢慢浸出来。自重逢以后,这前世的胞妹便一直在躲他。记不得他时也躲,记起以后躲得更厉害,简直与从前判若两人。她的抵触令他焦躁不安却不明缘由。周瑜心神不定,衣间佩戴的玉玦随主人的气息而动,振鸣不断,发出纷乱清脆的碰撞之声。

    等到广陵王注意到他周身又开始缭绕起浓重翻涌的白雾时,已经来不及了。青年的面色冷若冰霜,手中紧攥着那枚小镜,脸庞逐渐隐没在雾间,她最后的记忆断裂在他轻声对她致歉的那一刻。

    明知她想起后会更加抵触、更加怨恨,他还是无法克制这一份偏执,又一次发动了傩之力。

    许是不愿让事态陷入更错误的境地,他的尝试非常保留,时间停留在广陵王苏醒的几刻之前。他趁这机会起身去看她,昏睡中的少女双目紧闭,眼角带泪,眉间有着散不去的苦闷。周瑜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然而此时这些对他来说都已经无关紧要。他突然发现无知无觉的少女和先前梦境里一样,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之中。他因此感到一种异样的干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摸那看起来就十分柔软的唇。昏睡中的少女略一蹙眉避开了他的触碰。不知是否正经受前尘往事所扰的缘故,她翕动的唇轻轻吐出了他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让他的欲念彻底溃了堤。有过先前在梦中作乱的经验,他的恶行可以说是进行得十分顺利,不多时便挑逗得少女低泣着弓起腰。他的手抚按她小腹,沉沉将这一点微弱的逃避压制了。rou刃在已然有些湿黏的xue口蹭动,不时压过xue前那枚蕊珠,她被刺激得总想往上缩,却由于小腹处的压力而避让不得。周瑜不错眼地望着沉睡的少女脸泛红潮之态。这样一具谙熟情事、热烈迎合着快感的软热躯体,在主人夺回意识的那一刻便会对他表现出抗拒与怨恨。他心下哀戚,却因此更涌起某种恶念,当下也不再犹豫,沉下身寸寸往那湿软的膣道进犯。绵软的花rou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似抗拒又似引诱地慢慢将他接纳。

    也许是因为插得太深,昏睡的少女唇边溢出了难受的哭吟,一贯偏执的青年自然不会因为这轻声的呜咽便停止作弄,随着膣道逐渐变得越发湿热缠绵,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更加激烈起来。

    当她在一片情热中醒来时,面对的就是如此yin亵至极的场面。少女似乎还没有弄明白现下的状况,迷蒙打量他片刻竟然伸手来抱他,他心下涌起不真实的狂喜与巨大的惊疑:若初醒的少女如此自然便能接受他的求欢,那方才一番交涉中又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引得她如此抵触?

    他并不想太过直白地诘问她,打破这一时半刻的虚幻圆满。然而隐瞒没有任何意义,早已不再具备巫子力量的周瑜现在所能催动的傩不过是用遗留力量生造出的残次品,不多时受术的人便能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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