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短篇合集_破镜 下篇(强制/连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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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镜 下篇(强制/连续) (第2/2页)

往昔。他心知身前少女表现出的依恋转瞬即逝,可是看着她迷茫的双目,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

    少女困惑地注视着他,片刻后面色忽然僵住了,两手碰了火似地从他颈上弹开,情热也瞬时冷却,一心只想脱身而去。周瑜望着她,面上流露出一丝苦笑。他仍旧不明白,明明两人的身躯还以亲密无间的姿态纠缠在一起,为何心却如两散的碎镜,再难拼合。他实在不甘心,迭声去追问她,一时怅然怀念前尘的相伴与温馨,一时又急切倾诉这百世的寻觅与寂寞。少女只是愤愤偏开头甚至不愿看他,那些剖白心迹之言她听得越多脸色越难看,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猛然转过头盯着他,那两道目光像开刃的刀锋一般淬满冷意。

    “人命本就像一张轻薄不堪的纸片,能受得起多重的东西?毕竟不像精怪,离了轮回,世世生生能捧着一面镜子看。”被逼得紧了,她脸上也显出厉色来,话语间渐渐气急,最后讥诮之色尽显,“你想把千秋万年的执念去压进我这样于你而言蜉蝣一般的命里,除却粉身碎骨,我还有什么别的下场?”

    周瑜无言以对。她从以前就是这样,口齿伶俐,不论是身为他胞妹的前世还是已不再受拘于任何身份的如今,一对上阵来他便说不出半句反驳。同样不变的还有她对他任何付出的百般拒绝。他定定望着她,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他的广陵王竟然盼着他丢开赖以存在的执念。太可笑了,难道他隐去巫力伪作常人与她相伴度过的那些终将步入死局、毫无意义的年岁如此值得怀念吗?可他这伶牙俐齿的胞妹所求的寻常人心,他早在尚未脱离常世那时便舍弃,再寻不回了。

    全都是因为她。

    周瑜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反常态不甚温柔地将她拉近自己。她挣扎几下甩不开,火气也上了头,余光瞥见他怀内还放着那重圆的破镜,恼意更甚,一把夺过来就往地上摔。地面溅射出清脆的碎裂声,想来那镜子已是支离破碎,再拼不成形了。可此时的周瑜甚至没有分一丝一毫的目光给这几刻之前还珍而重之的信物,只望着她,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让她感到疼痛。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扼住手腕转过了身,肩背一沉,是他的手按上来。他怀着隐而不发的怒意慢慢又将自己压进那软弱的密处。当她意识到这前世的兄长已经彻底拒绝再听任何一句规劝或讥讽,一心放纵自己沉入黑暗的欲海,只想用这种方式从她身上索取长久以来缺失的慰藉时,她终于感到了恐慌。

    室内的空气沉闷凝滞,cao弄仿佛没有尽头。她在索求无度的被迫情事里逐渐感到吃力,开口去唤他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凌乱被褥中伸出一只颤抖细白的手,无望地抓了一把空气,似乎想从某种困境中挣扎逃开。随后另一只更大的手也向前探来,与那不规矩乱伸的手五指相扣,厮磨片刻便生生将其拖了回去。

    “不行、我不要……”被紧紧压制住的少女哭得气噎喉堵,甩开兄长与她相扣的手,又一次向外挪去。这点微弱的逃避对她现下所受的yin罚显然没有半点缓解作用,她似乎也并未真正想过如何有效地逃脱,只是因为实在承受不住做出了应激之举,就如被捕食者逼到绝路的猎物所作的困兽之斗,明知自己下一秒仍会被衔入凶兽的齿间,却由于过度的恐慌而方寸大乱,胡乱冲撞着妄图寻出一条生路。

    可盯上猎物的猎者哪会有那么好心,她只是撑着肘向外移动了一点,便由于身后的一记深顶脱力趴下了。腰肢又开始颤抖,双腿也软得根本跪坐不起,腿间违背意愿地涌出更多湿热的花液,她无能为力地埋首在被间呜呜哭着。身后伸来一只手,横过她的腰,不容抗拒地将她捞回身下。

    酸软的双腿已经完全无力支撑身体,她攀着捉住自己的那条手臂,脱力随着他的动作向后靠去,后背倚在他胸膛上,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把方才还在她体内作乱的rou刃又一次整根吞到了底,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为深入。她来不及发出一声哀鸣又被卷进更汹涌的欲潮中。远超她承受范围的快感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无意识攀在他臂上的双手失控抓挠着划出血痕。臂上刺痒的痛意连同身下被湿热软rou吸吮的快感让周瑜抽了一口气,他不受控地挺动着身体。少女哽咽地哀求:“不要了,我已经在、等……唔!”

    告饶声又一次破碎在花核被毫无怜悯揪弄捻揉的对待中。她颤抖着挺起腰又被按下,周瑜的指节仍旧抵在肿胀的软红花蒂上,她一边伸手去推一边崩溃地哭出了声,抽抽噎噎地问他为何这样对她。那语声太哀切,委屈几乎要滴出来。他终于暂时停了手,神色不明地盯着她看,随后侧首去吻她颊边的泪珠,顺势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你自己说,人命不过蜉蝣一瞬。明知如此,还总要我等……”

    她没想到他还会在这时候提起这话题,显然是心里介怀,刻意拿出来敲打她,然而受制于人的困境让她完全无法再摆出之前那疾言厉色的神态,只能呜咽着摇头辩解,却被突然掐紧腰肢更恶劣地顶玩宫口。她蜷起身往上缩,被重重按下吃得更深,逃脱无门的少女流着泪去掰他扣在腰上的手,往日绝对说不出口的软话哀告此刻连篇往外吐,似乎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从已然失控的胞兄那里博取一些同情。可周瑜只是不为所动地在她耳边厮磨低语。

    “我这种长生的精怪,心存千年的欲求,实在是半刻也等不起。”他在她惊异的目光里一字一顿道,“就辛苦meimei好好忍耐。努力一下,说不定蜉蝣一瞬也能承得住百世之欲呢?”

    先前在争吵中被她摔出的镜子散碎在地上,无人收拾。天光暗了又亮,帘外的光线投进来,千百片破镜便在墙面上映出了千丝万缕的光,有如缠缚人心的蛛网般攀了整墙,可她已经无心去看,呜呜咽咽推着身前不知餍足的兄长的胸膛,甚至都不再与他争什么殊途短长,口中只有不成句的呓语。

    周瑜低眉望着她,微微笑着执起她抵在胸前的手,和顺落下一吻,身下却毫无温柔可言地又一次深深顶进去。怀里的人又绷紧腰蹬着腿开始哭叫,他沉下身压住那已然无力的反抗,分神去望了眼地面的碎镜。

    裂作千百片的破镜里映出了千百个充斥着yin欲的房间,他的执念也黏稠厚重得有如翻了千倍,誓要将这执意离他而去的轻浮生物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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