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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下药/我父亲可以与他做,为什么我不可以? (第1/1页)
我病好了。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后桌看见我还挺惊讶,说昨天以为我快挂了,他没见过江老师上课时这么低气压。皱着眉讲完卷子,没写的直接起来罚站,上完课扭头就走,看上去行色匆匆。 末了,后桌又说,他跟兄弟们猜我请假几天,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爬起来学,害得他输了顿饭。 我心情颇好,大手一挥说我请了。他连忙谄媚地叫爸爸,狗腿地过来给我捏肩。 叔叔在学校里也想着我。这件事让我一整天都带着好心情。 过了会,团支书也过来了,问我今天叔叔在不在办公室。她本来想昨天给我叔看征文,结果去了三趟办公室没找着人。 后桌大叫:“我都跟你说了,你没见我野哥昨天没来吗!咱老师肯定要在家照顾野哥啊!” “在家,照、顾……”团支书的好闺蜜叫周君芙,一个咋咋呼呼的女孩子,凑过来小脸神秘道,“这个词用的好啊!嘿嘿嘿嘿……” 照顾。 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昨天下午,我躺在床上意识模糊,他捧起我的脸,还有他冰凉的指尖。 我的嘴唇触碰到他的脸。 他没有在意,反而摸了摸我的头,替我掖好了被子。 啊,好想亲他。如果我昨天再大胆点,如果我亲了他的嘴唇,他会怎么样? 他会揍我吗?肯定不会,他会当成我无意识的触碰。 那如果我把他按在墙上强吻、如果我像父亲一样脱掉他的内裤,在他的xue中冲刺射精,他会生气吗? “君芙你别当着人家的面乱说!”团支书小脸涨得通红,拉了周君芙一把,替对方转移了话题,“江垂野,你好点了吧。” 漫无边际的设想被打断,我回了神,说已经好了,很体贴地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办公室,我也有事找我叔。 她说好,周君芙也要跟着,后桌也是一样。一群人挤成一团在叔叔的办公室里,把那围得水泄不通。 叔叔的气色不太好看,眼底有淡青的黑眼圈,大概是昨天为了照顾我,又是一晚上没休息好。 趁他给团支书看征文,我去翻他课桌上的试卷——隔壁班的周测,他还没改。 我从他笔筒里抽了支红笔:“叔,我看看隔壁班比我们差多少。” “诶,你放那儿就行,不用麻烦你们……” 后桌从后面不动声色地看了团支书一会,也过来分走了部分卷子,找了个空地认真改:“老师我也要!我哥们在二班,我得看看他写的有多菜……” 又是一只手伸了过来,周君芙拿走卷子的同时顺手抢走了我的红笔:“你歇着吧,体弱多病,亏我还站你是……” 她被团支书踹了一脚,闭嘴了。 我知道周君芙在说什么。她经常和几个朋友在班里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或许不能这么说,因为那也是我心中所想。 只不过我装得很好,她们不知道,但我每次听到时,总有种自己那些腐烂沉疴的、漫无天日的妄想,也会被世人支持的错觉。 错觉也挺好,至少它能让我荒漠般贫瘠的精神,有几粒砂石点缀,不是吗。 一日的时光很快便过去,我和叔叔照例走着回家的小路。路灯很亮,远处的月亮也很亮,柔和又清冷的月光洒在我们身上。 他走得很慢,眼睑微阖,看上去有些累了。 他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了两天,又连着两夜都没休息好,又是个常年坐办公室的病弱体质,怎么可能不累。 “叔叔,你闭着眼睛歇会吧,我拉着你走。” 没等他回答我便自顾自地牵起他的手,他倒也没反抗,只是笑着说了句,“不用,这点路几步就到了。” 可他没甩开我的手。我拉着他,手牵着手走在寂静的小路上,一片秋叶掉落在地,积水倒映着我们的影子。 如果教导主任走过,大概会先大叫一声哪个班的,看到是两个男的更加愤怒,最后再看到是我和叔叔,悻悻地放弃记名。 我被脑内的设想逗笑,叔叔没有问我,只是歪了下脑袋,静静地看着我的脸,因为看到我的笑容,而染了几分笑意。 他勉强吊着光亮的颜色,可依旧无精打采。 我看着他眼底的乌青,想到自己寒暑假连续熬几天的夜自是家常便饭,可我依旧精神抖擞。 我和他差了十几岁,身体素质不可同日而语。 不仅仅是年龄,我们甚至差个辈分,差个满足公序良俗的、可以结合的性别,还差一道难以跨越的伦理沟壑。 可我爱他,我依旧爱他。 他爱我吗?爱,只不过和我的爱不一样。他是我叔叔,他把我当侄儿,或许会把我当成几分儿子,仅此而已。 那为什么他会爱我父亲?我父亲是他哥哥,是他嫡亲的兄长,他们为什么能够媾和? 我想不明白。 于是我想了好几天。 直到一个晚上,我再次意识到父亲来过叔叔家——不,是我和叔叔的家。他并不是这里的住客,却再一次来到了这里,并留下了他zuoai的痕迹。 一条藏蓝色的领带,落在客厅的沙发上,呈环形缠绕着,像是为了绑住什么东西。 是为了绑住叔叔的手吧,他们可真会玩。 叔叔趁我不注意,慌乱地将它收起,还掩耳盗铃般看了我好几眼。我装作无所察觉,背着书包回房间,远远地瞧见他松了口气。 我也松了口气,关上门又反锁,从书包里鬼鬼祟祟地拿出前几天下单的迷药,今日刚好到货。 在病好后的一个夜晚,我大汗淋漓地从春梦中醒来,摸出手机,鬼迷心窍般下了单。 在梦中,我的父亲变成了我。我趴在他的身下,掰开他的双腿,手指不安分地摆弄着他的rou花和yinjing,用舌头将他的阴蒂卷入口中,吸吮亵玩。 他在我口中潮吹,哭喊着我的名字,又牵着我的手插入他的软xue,含着动情的眼泪,让我轻一点。 我把他cao了个遍,破开他的yindao,插入他的zigong,在他的雌巢里汹涌地射精,把他的肚子射大,胀成圆滚滚的一个球。 他求着我,让我出去,说他的zigong快要被撑破了。他还痴痴地叫,“老公,求求你。” 他叫我老公。 我的yinjing硬得要爆炸。 想干死他,想把他cao到只能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我摆弄,想让他含着我的jingye去上班,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许排出来。 我再一次痴迷于梦境中的一切,可美梦终究会破碎,醒来的我痴痴望着天花板许久,双手像是不受控制般,背德,又疯狂。 颤抖着双手,我按下了购买键,加速的心跳突然变得沉寂,像是尘埃落定,又像是我已经从手机昏暗的微光中,看到了面容可怖的自己。 他对我那么好,可我是个疯子。 我爱他,我想取代父亲的位置,我渴望占有他,渴望拥抱他,渴望与他融为一体。 ——我父亲可以与他zuoai,为什么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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