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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迷煎下/药/NR/他的空空荡荡,被我父亲喝空了 (第1/1页)
客厅的水壶咕嘟作响,雾白的水汽从壶口冒出。叔叔在书房工作,我悄悄地拿了包药粉溜入客厅,洒在他的茶杯里。 无色无味,没有任何人分辨得出它与普通白开水的区别。粉末在杯中静静地融化,像薄薄的雪花撒入寂寥无垠的大地。 我端起他的茶杯,手在微微颤抖。 “叔叔,”我在客厅里叫他,“我刚烧好水,给你倒杯子里了。我先去睡了。” 他应了声,很快便从房间走出。先问了我明天早饭想吃什么,得到答案后从茶几上拿起茶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与我一起回到各自的房间。 他对我毫不设防,可我却辜负了他的信任。 屋内关了灯,很静,连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得见。我听到他无力地摔在床上,被褥布料碰撞了声,之后便是一片宁静。 迷药大概起作用了。 我摸着黑,踮着脚尖轻轻地握住他的门把手,掌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心跳如擂鼓般剧烈。 这药真的有作用吗?他会不会中途醒过来?会不会对他身体产生副作用? 一切的思绪在门开的那一刻都变得静默无声。他的台灯亮着,可人已经栽倒在床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柔软的发丝扫在脸上,睫毛轻轻地下垂。 他好干净,是想让人为所欲为的洁白。 “你醒着吗?”我叫了声,他没有回应,甚至不曾动一动,他在他的世界中睡得很安详。 我走进了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他眉头微蹙,双目紧闭,睫毛在脸上落下一层阴翳,失了平日的温和从容,却平白无故添了些脆弱与苍白。 他就这么倒在床上,双臂交叠折在胸前,在袖子半遮半掩下,是洁白如雪的手腕。 一点微红的小痣赫然印在凸起的腕骨,很小,却又那般夺目,像是不留心被红笔在腕子上划了一道。 可那不是红笔,那是他天生的小痣,从我儿时到现在,它一直在见证。 我的视线停留在这处。 想起儿时他牵着我的手,天真的我大声地问他是不是出血了。 想起每一次课上他抬手写板书,他细瘦的手腕缓缓移动,我看得一清二楚。 想起我父亲把他按在床上,色情地抚摸着他腕骨的小痣,又牵着他的小臂举到唇边,细细地吻。 我抓住了他的手,急切又局促地举到半空,他的腕骨在我眼前放大,距唇瓣只有一厘之遥。 “叔叔……”我呼出一口气,像是处在不真实的云海,又仿佛时光重叠穿梭,我回到了那个秋雨连绵的夜晚,我在自己的房间透过门缝看着他,却又不只是看着他。 今夜,我可以拥有他。 “……老婆。” 叫出心底那个最渴望的称呼,我吻上他的小痣,把那一片细腻的皮肤吸入口中。他的骨架很细,胳膊上没多少rou,透过皮肤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纤细的骨相,而我则将这一切轻吻,带入我的世界。 “嗯……” 像是被举着胳膊太久,阻碍了血液循环,他难受地轻哼,手指也变得微凉。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又摸了摸那处小痣。 “……你醒了吗?” 他依旧没有回应,脑袋往枕头里埋了些,呼吸依旧绵长。 血液如潮水般下涌,早已膨胀的性器顶出一个帐篷。我颤抖着双手,将他的姿势摆成平躺的睡姿,轻轻地解开他的衬衫,他没有醒。 衬衫下,是熟悉的裹胸布,rou色、紧绷,将他温暖又膨胀的rufang牢牢绑紧,看不出一丝痕迹来。 他的rufang,他流奶的rufang…… 随着裹胸布的解开,我终于近距离观察到了它们的全貌。两团雪丘颤巍巍地立在他的胸前,上面红痕遍布,rutou肿大突兀,像是被勒出痕迹的车厘子,呈现出熟透了的暗红。 两颗偌大的乳粒上面,还有几个纵横交错的牙印,咬得并不对称,却将两颗肿大的莓果啃得瑟瑟发抖,只轻轻一碰,便哆嗦着身子躲闪。 是啊,一个小时前,我父亲刚cao过他,他身上怎么可能没有痕迹? 仿佛有千针在心上扎出无数的孔窍,我不死心地含住一颗通红的乳粒,两手掌将那团鸽乳拢在一起,发了狠似的揉捏。 他的乳孔是开着的,舌尖轻轻一碰便能找到位置,是层凹陷的谷底。我在那儿蹭剐,在那儿猛吸,仿佛在此地安了家,可无济于事。 没有甘甜的乳汁,没有汹涌的山泉。 他的rufang空空荡荡,被我父亲喝空了。 我发了疯似的吸吮着他的rutou,把他的奶子挤成聚拢的形状,狠狠地揉捏又挤弄。 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丝泛着铁锈味的血丝从他的rufang中被挤出来,刺眼、夺目,让人触目惊心。 昏睡中的他被我弄得难受,痴痴地哀叫:“……嗯,啊……,呜啊……” 我的双手覆盖住他的鸽乳,忿忿地掐住,却在他无力地呻吟中,最后一刻放了手。 他是无辜的,抢夺走属于我的乳汁的那个人,是我父亲,不是他。 他是我mama,我不该虐待他的rufang。 我缓缓松开手,将他的裤子也一并褪下。他修长的双腿洁白如骨瓷,大腿根多了几道掐痕,印记并不深,却红得刺眼。 我怜惜又珍爱、舍不得碰一下的人,我父亲却能在他身上,肆意留下痕迹。 裤子褪到最下,随着衣料的挪开,一道捆绑落下的红痕,静静地停在他的脚踝上。 想起来了,是我父亲的领带。他用自己的领带绑住我叔叔的腿,然后就可以摆出更新奇、yin秽的姿势,猛干对方的软xue。 真是荒诞。 可我好羡慕。 “叔叔……” 我捧起他的脚,在凸出的踝骨处缓缓落下一个吻。它带不走那道狰狞的痕迹,却能聊胜于无舒缓我此时的内心。仿佛我落下一个吻,他就能焕然一新,再也不会染上我父亲的一丝一毫。 “嗯……” 在抬起他的脚踝时,他的身子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微微晃了片刻,又在下一秒归于平静。 可他没有平静,他的内裤上被洇湿的痕迹越来越大,浅灰的布料上,是一大片深色的水痕,随着那处软rou的颤抖而逐渐扩散。 他下面全湿了,他的内裤都被yin水洇透了。 他可真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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