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外功成男都是受之霸刀篇_[琴霸]琴曲《平沙落雁》,可控制敌人自尽,亦可控制心上人自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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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霸]琴曲《平沙落雁》,可控制敌人自尽,亦可控制心上人自W (第1/2页)

    【前情概述】长歌门的杨书宴乃是柳时安的童年玩伴,两人结缘于两大世家的家族交流,儿时关系极好,长大后也常有书信往来。

    前阵子,在外游历许久的柳时安终于返回霸刀山庄,却终日郁郁寡欢。恰好杨书宴奉命到霸刀山庄传送信物,听闻此事特意寻来,陪好友饮酒抚琴,像从前一般谈心。

    酒过几轮后,柳时安突然悲从中来,向好友坦白自己“和扮女装的男人春风一度”的情况,却不想对方竟变了脸色…

    ——正文——

    平沙落雁,乃长歌门秘传之曲。

    演奏者可通过琴音控制人的神智,做出并非自己所愿的事。

    曾有长歌门弟子不甘身居庙堂之远,背负木琴远走雁门关,用此秘技cao控敌军自尽、相残,协助苍云将士斩兵近千。

    可若是这样的秘技,未被用在敌人的身上…

    “唔…唔…嗯…”柳时安的嘴里勒着一条紫色发带,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的下身赤裸,左手握着自己的阳根,右手的三根手指正插在自己的后庭里。

    左手在前面撸动着,右手在后方抽送着,这样的动作他已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而在这一个时辰里,他也并非是躺在床上,而是蹲在地上。

    半个脚掌着地,两只脚后跟高高提起,脚背的筋都拱了起来,两条小腿都在发抖。

    可是即便身体都已经变成这样,柳时安却始终没有停止动作。

    并非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他无法低头,只能仰着脸呜咽着,自下而上地望向站在他眼前的好友。

    “唔!唔!”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叫的声音,瞪大的双眼甚至泛起血丝,仿佛是在质问。

    而被这眼神质问的人,却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

    这个人便是杨书宴,只比柳时安小一岁,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可是现在,他却只管站着,冷漠地瞧着童年的玩伴在自己的脚边自渎。

    他的身后有个和他一般模样的灰色影子,正端坐在矮桌前抚琴,演奏的正是一曲《平沙落雁》。

    “呜呜…呜…”柳时安抿着嘴唇呜咽着,阳根第八次射出精水来。

    一日之内泄精八次之多,便是再身强力壮的男人,神智体力都要被消耗殆尽了。

    柳时安那早就发抖的双腿,也终于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晃了几晃便带着整个身体向前倾倒。

    但他的身体并没有摔在地上,反而被一双手扶住了肩膀。

    扶住他的人,自然就是冷眼瞧着他自渎的杨书宴。

    而杨书宴也一改方才的冷漠,顺着扶住他的力道,一把将他拥入自己的怀里,用力搂紧。

    接着,他便听见杨书宴在他的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

    “柳时安,若你可以接受男人,那你第一个想到的也该是我。”

    然而被点名的柳时安,此刻早已被情潮磨灭了神智,根本无力辩驳。

    莫说辩驳,他便是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他只是趴在杨书宴的肩头发抖,既听不出对方言语里的怨,也无法体会到对方言语之外的苦。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只被一句没办法说出口的话环绕着。

    书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爹!娘!我要娶宴儿做媳妇!”

    那一年,刚满六岁的柳时安牵着五岁的杨书宴冲进霸刀山庄的会客厅,骄傲地宣布着自己决定。

    两人的父母正在厅中交谈甚欢,猛然听见这句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过很快,大家又都一齐笑了起来。

    “哈哈哈臭小子!前些日子才脱第一颗乳牙,今天便想着娶媳妇!”

    “哎呀柳兄!也不好这样讲!时安小小年纪便敢拉着宴儿和我们说这种话,倒也是个有胆量的娃娃,将来必成大器!”

    “唉!我就说这臭小子怎么天天追在宴儿屁股后面跑,原来宴儿天天扎辫子,他把人家当成丫头了!”

    ……

    几个大人说说笑笑,谁都没将俩小孩的话当真听了去。

    倒是柳时安有点恼了,气呼呼地牵着杨书宴跑出会客厅。

    “时安…哥哥…”杨书宴一面跟着跑,一面轻轻去扯柳时安的衣袖。

    柳时安终于气呼呼地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双手牵起杨书宴的手,撅起小嘴闭着眼睛往前凑。

    “吧唧”“吧唧”两声,杨书宴的小脸被用力嘬了两口。

    “宴儿你放心,不管他们大人怎么说,时安哥哥都一定会娶你做媳妇!”

    杨书宴被亲得愣了。

    他盯着柳时安好一阵,然后眨了眨眼睛,歪着小脑瓜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宴儿等着时安哥哥!”

    ‘那时候还叫我“宴儿”,现在却叫我“书宴”…’杨书宴搂着怀里的柳时安,颇有些怨念地想。

    他仔细拆掉手上拨弦的指套,露出被精心修剪过指甲、滋润过指缘的手指。

    抚琴的手指纤长,薄薄的皮rou裹出内里分明的骨骼,但指尖的茧却昭示着这纤长手指的力量。

    这手指便贴着柳时安的脊背下滑,滑到他赤裸的臀部,再顺着滑进被精水染湿的臀缝里。

    “嗯!”柳时安咬着发带在杨书宴的怀里哆嗦,双眼也不受控制地向上翻了一下。

    只因杨书宴的手指侵入了他的后庭,并且插入到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

    “呵…”杨书宴突然轻笑出声。

    “若是早知道扮作女子就能哄得你神魂出窍,这其间哪里还会有萧胭胭的故事!”

    听到这话,柳时安不由得怔了一下。

    但他还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的含义,含在后xue里的手指便突然发了狠地抽插。

    “唔!”柳时安骤然绷起身子。

    他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然而那和杨书宴一般模样的人影却突然奏了个高音。

    “铮——”

    柳时安的眼睛一瞪,双腿无法克制地张开得更大。

    “时安哥哥…”杨书宴开口讲话了。

    “以前你说要娶宴儿,叫宴儿等着…”

    他的语速很慢,甚至还能听到一丝压抑不住的哭腔。

    “可是我们长大了,你又说那只是小孩子的玩笑,男子怎能娶男子呢…”

    说到此处,杨书宴似乎又回想起什么,再一次咬紧了牙。

    “呜——”柳时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因为他的后xue里,又被加进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抵在他的体内深处,正用力抠弄着,比快感更多了几分痛觉。

    影子弹奏的琴曲始终未停,那琴曲中摄人心魄的力量便一直存在着。

    柳时安的上半身趴在杨书宴的怀里,双膝却跪在地上,双腿展开到最大,再自己用手将屁股瓣向两侧扒开。

    没有人愿意做这样的姿势,可也没有人在被平沙落雁的琴曲环绕时,能cao控自己的身体做出一丁点动作。

    “咕啾~咕啾~”手指在后庭抽插时发出很响的声音。

    “唔…唔…”柳时安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声音,似乎很难受。

    只是很可惜,他甚至连摇晃一下腰,这样简单的躲避动作都做不到,全身的皮rou就只有里面的能动。

    “咕~咕啾~”细长的手指继续伸入。

    柳时安奋力绷紧屁股,试图绞住那根指。

    ‘书宴,求你清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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