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外功成男都是受之霸刀篇_[琴霸]琴曲《平沙落雁》,可控制敌人自尽,亦可控制心上人自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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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霸]琴曲《平沙落雁》,可控制敌人自尽,亦可控制心上人自W (第2/2页)

点,不要再继续…’他痛苦地想。

    在琴音的控制下,这样的抵抗显得极其微弱。

    然而就是这样微弱的抵抗,还是被杨书宴察觉到了。

    他停下手指的动作,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一些。

    下一瞬,琴音变化,柳时安的身体终于换了个动作。

    他依旧趴在杨书宴的怀里,双手却开始动作。

    扒住臀瓣的手继续向内,扣住后xue的边缘向外扯开,翻出一圈里面的红rou。

    杨书宴的手指原本一直被那xue口箍着,现在立刻宽松了很多。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深深低下头去,将鼻尖埋进柳时安浓密的头发里。

    有些潮湿,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微咸的汗味。

    其实这味道并不好闻,但杨书宴仍旧静静地埋了好一阵。

    琴音还在屋里回荡着,却不似方才那般激进,变得婉转许多。

    而柳时安紧绷的身体,也终于在这样的情景下松懈了几分。

    虽然后xue里的手指还没有拔出,但揉弄的速度还是缓慢了不少。

    柳时安不用再使全部的意志去对抗快感,倒是匀出了几分神智去倾听琴声。

    他不太懂琴,现在更是撅着屁股趴在别人的怀里,以格外狼狈的姿态置身在乐声中。

    可是莫名的,此时此刻的他,好像真的能听出那琴声中变化的情绪。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虽是童言无忌,可是在那个不懂事的年纪,小小的喜欢也是天大的喜欢,八九年的春夏便算得上永远。

    少年初长成,再见儿时旧友,未言半句面先红。

    十几岁的男孩子,终于能理解一点这世上的道法和礼仪,也终于意识到童年时的亲密竟是存在偏差的。

    儿时的亲吻和拥抱,现在、以后,都再也做不得了。

    “时安哥哥,你还想再亲亲我,再抱抱我吗?”

    十三岁的杨书宴去扯十四岁柳时安的袖子,问得单纯坦荡。

    但柳时安的脸却一下子变得特别红,最后还是没出息地跑了。

    他并不知道,在自己逃跑后,杨书宴再也挂不住那副单纯的表情,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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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时今日,此情此景,任柳时安再迟钝,也不得不去体会杨书宴的心绪。

    琴声婉转,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但柳时安却在这样的琴声中逐渐麻木,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疑问的声音。

    ‘书宴他…这许多年…一直倾慕于我?’

    杨书宴继续将半张脸埋在怀中人的头发里,闷着声音抱怨着。

    “若你真的和一个女子长相厮守,我的心里定不会抱怨的,可是你竟然…竟然…”

    说到后半句时,他哽住了,插进柳时安后xue的手指却突然发力。

    “嗯!!”柳时安的喉中挤出尖锐的叫声。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杨书宴突然发火的原因。

    但是他还是有些绝望,因为他从未设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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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人摆布,甚至连“夹紧屁股”这种事都没办法做到。

    发带是他自己解开勒进嘴里的,裤子是自己脱的,后xue的xue口是他自己扒开的…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xue里的rou正在蠕动,然而那里的感觉却是空荡荡的。

    屈辱,无助,偏偏还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有那么一瞬间,柳时安觉得自己就是那刚刚被宰杀的羔羊,连肚肠都要被翻出来抚摸,那样的无助无望。

    杨书宴的手指深深探入被扒开的rouxue里,只用指尖去揉xue内深处的一个点。

    因为xue口被撑开,rouxue内无比宽敞,他揉动的力度便越来越大。

    柳时安在他的怀里剧烈颤抖着。

    开始时还有呻吟的声音,不过很快就连呻吟都没有了,只剩下颤抖。

    杨书宴知道,如果此刻停止对柳时安的身体控制,取出柳时安嘴里勒着的发带,自己便会听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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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叫自己的影子停止演奏《平沙落雁》。

    他不敢心软,也不想再放柳时安走。

    虽然经过整整八轮的情潮,柳时安的阳根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可是后xue被那样地揉着,那条可怜的阳根还是再一次慢慢挺立起来。

    然而在临近射精的紧要关头,杨书宴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嗯?”柳时安有些困惑地抬起头。

    在抬起头之后,他突然意识到屋子里安静了,琴声停止了,自己也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

    他赶紧凝起最后一丝力气,把勒在自己嘴里的发带扯出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息。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更多动作,便被捏着肩膀按在了地上。

    “时安哥哥,时安,柳时安…”是杨书宴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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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时安勉力睁开眼睛,便瞧见杨书宴正在解自己的裤带。

    接着,杨书宴便在他的眼前缓缓跪了下去,头低低垂着,双手颤抖着握住自己高高挺立的阳根。

    不知为何,这样的样子被人瞧在眼里,竟有那么几分可怜。

    柳时安的心莫名痛了一下。

    “书宴…”他挣扎着向杨书宴伸出手去,大概是想要拥抱一下对方。

    “铮——”又是一声琴响。

    柳时安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双手垂了下去,然后自己的右腿慢慢抬起来,打着哆嗦搭在了杨书宴的肩膀上。

    已经经历过一次,他太明白自己之后要面对什么。

    他想逃跑,却又动不了,只能仓皇地嚷着:“等等!书宴你…啊——”

    在这样的情形下,叫嚷从来都是毫无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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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一次,被男人的阳根,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因为后xue被撑开许久,这次的插入几乎毫无阻碍,甚至没有一丝疼痛。

    可柳时安却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一般,仰面躺在地上,任由后xue吞吐着其他男人的阳根。

    他的眼神空洞,视线明明投向杨书宴的方向,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看。

    他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思绪也被撞得四分五裂。

    情事本该是愉悦的,可他甚至没办法去体会,只是觉得心里一片迷茫。

    这是第二次被男人插进来了,都已经是第二次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混沌中,他隐约听见杨书宴哭了,一面哭还一面控诉着他。

    “…我太傻了,时安哥哥,是我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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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你央求我画春宫图,要把长孙威的脸换在女子的身体上…”

    “…那时我就该明白的,那时就该明白的呀…”

    不知过去多久,柳时安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九次情潮。

    只是他太疲倦了,甚至没能完整地感受到情潮袭来的快意,便晕了过去。

    不过很快他便醒来了,外面的天都没黑,然而杨书宴却是不见了踪影。

    当天晚上,他的亲娘就赶来质问他:“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欺负人家宴儿了?我怎么听人说他是哭着走的?”

    柳时安当然知道原因,但他没办法回答。

    他只能摇摇头,苦笑着说:“娘,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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