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之中_自渎(自渎 / 浴室幻想厚R / 旁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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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渎(自渎 / 浴室幻想厚R / 旁观) (第1/1页)

    余应慈准备去浴室,李塬却怕他摔倒,一只手穿过他的脖子,揽着腿弯,把他打横抱起。

    余应慈眼睛眯着笑,“你真好。”

    李塬耳朵红透,低声说:“别闹。”

    余应慈不懂夸他好怎么算胡闹,但还是乖乖抿着嘴不说话了,垂着头安安静静的。

    李塬给他拿了个凳子,让他坐着洗,叮嘱道:“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余应慈点头,露出八颗牙齿的傻笑。李塬没忍住,揉揉他的头发,说:“洗吧。”

    里面水声哗哗,余应慈似乎还在哼歌,在浴室里回荡。

    李塬坐在外面却怎么也静不下心,他一闭眼脑袋里又是那段乳白的脚踝,还有余应慈含着泪叫痛的样子。

    他无力地撑着额头,腹诽自己真是被憋狠了,竟然让这画面挥之不去。

    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余应慈忘记带换洗衣服进去,用毛巾遮着下体,把浴室拉开一条缝隙。

    氤氲的热气逸散,很俗的是李塬那一刻真的觉得他像什么神仙下凡。余应慈并不是特别瘦,骨rou匀停,很有rou感,骨架小所以显得瘦些。

    他一看男孩冻得瑟瑟发抖,忙说道:“快进去,我给你拿衣服。”

    等余应慈出来时,已经穿上厚厚的棉睡衣了,李塬给他把头发吹干,生怕他感冒,像个尽职尽责的老父亲。

    余应慈虽然看不到,但是耳朵格外灵,脑袋跟着李塬转来转去,像只小狗一样。

    红花油要用手揉开,李塬先把红花油搓热,再覆盖在他脚踝上,余应慈鼻尖微动,皱起脸嫌弃:“呛人。”

    李塬轻笑,“下次走路慢点,就不用涂药了。”

    “我走很慢了!冬天太滑了……讨厌冬天。”

    余应慈皱着眉,脑袋咚得一声搁在李塬肩上,嘀嘀咕咕地数着冬天的不好之处。

    而李塬却只觉得余应慈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好闻极了,手中的这一段脚踝也像玉一样凉滑……如果攥着……分开……

    “好了吗哥哥,脚冷。”余应慈蜷了蜷脚趾,催促道。

    李塬连忙松手,给他穿上袜子。家里太冷,余应慈不穿袜子睡觉会被冻醒。

    李塬拿着衣服钻进浴室,里面的浴霸开着,再加上刚洗完澡,不太冷。

    只是空气中到处都是余应慈的味道,如同一张温柔的网,缠住他。偏凉的水打在李塬小麦色的后背,顺着凹下去的腰线爬行。

    他攥紧了拳抵在墙上,仍旧无法遏制这种冲动。

    最后颓丧地闭上眼睛,手划过人鱼线,握住了昂扬的性器。

    幸好余应慈看不见,也不在浴室不然一定会被这根凶器吓一跳。太久没有疏解的东西顶端膨胀成紫色,甚至泛白。弧度微微上翘,不用任何外力刺激,就硬成了铁杵。

    guitou棱突出,从下方延伸出几条青筋如龙盘柱,更添了几分狰狞。

    李塬粗暴地握住性器上下撸动,整个小臂都贴在墙上,发出压抑的喘息。性器的包皮上滑又褪下,带给他绝妙的生理刺激。

    但是仅仅这样是远远不够的……

    余应慈,余应慈……

    李塬幻想着,将余应慈按在墙上,他一定会哼哼唧唧地嫌弃墙面太冰,屁股朝后挺着要贴着自己。

    屁股的rou丰腴,像软弹的果冻。李塬就会轻轻给他一巴掌让他乖一点,再哄着亲着,朝那个青涩的xiaoxue塞进去一根手指。

    细腻的rou褶裹上来,像一张小嘴样吸吮着手指,但是一根哪里够,接下来就是两根、三根……

    直到余应慈再也吃不下了,李塬就两只手掰开他的臀rou,拉扯间小眼又合住,张开。

    没关系,这都是假象,已经松软的xiaoxue想要含住他还是太艰难。余应慈肯定害怕得一直喊不要,求他轻一点。

    李塬那么温柔,但是在床上却总是选择性倾听。不论他说多少句,都只会亲亲他的耳朵,让他乖一点,说自己会轻轻的。

    但是性器却毫不退缩地抵上xiaoxue,几乎把它完全盖住。纵身一挺就进去一整个头。

    甜美的幻想让李塬低喘出声,在想象中已经完全插入紧致的甬道。他按住余应慈的腰,一下又一下把他往墙里cao,臀肌鼓动间蕴含着能cao一整晚的力量。

    外面的余应慈听到李塬的声音,以为他有什么事,叫了一声问他怎么了,却没有得到答复。

    余应慈心下不安,想着自己是个盲人,打开门也不会侵犯隐私,脑袋简单地一边说着:“哥哥,你怎么啦?”一边推开门。

    李塬的手快速撸动着,在打开门的一瞬间精神骤然紧绷,一股紧张从后脑一直窜到尾巴骨。

    余应慈看不到,李塬卑劣地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像个变态一样微微侧身,朝向余应慈继续快速律动。

    “你不要不说话呀,你不说话我很害怕。”

    精囊抽动,李塬撑着墙壁挺腰,又多又浓的jingye飞射出去,刚好落在余应慈脚边。

    李塬急促喘息,一边懊悔一边推挤着余精,他尽力稳住声音:“我没事,水有点……水有点太烫了。”

    余应慈点点头,批评了他不搭话的行为这才出去。

    李塬垂目看着一地狼藉,深感惭愧。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在他的幻想里,他奋力挺身,将身下因为高潮而挣扎抽搐的余应慈紧紧抱住,cao进最深的地方,以便让自己肮脏的jingye全部射进他身体最深处。

    他竟然对余应慈产生这么暴力、强硬的欲念。

    李塬捂住脑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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