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02 (第2/2页)

是一种大学生从事的工读，两日的打工T验，餐饮业是大宗，举凡，面馆、便当店、小火锅店及排餐店等，除此，是生活馆、超市、便利商店与加油站，各式各样。

    档期关系，严赫勋最先录制，是外送的工作。

    一开始因为接单系统C作不顺，错过很多单，或是逾时送达，但是，下单者乍见摄影机与偶像，惊得够呛，马上堆起笑容，哈腰送上纸笔邀请签名。

    路人粉的喜悦程度自然b不上ONION。打从知道拍摄日期，外送平台涨了不可计数的量，一度系统出错，为的都是能遇见严赫勋。

    平时习惯使用导航，路线没有制作组设想的糟糕，只迷路两回，因为巷弄内的住家不好找。

    也有必须送至公寓或大厦楼层门口的，在警卫室的严赫勋显得局促，得了许可乘坐电梯的过程，他歪着脑袋，眼神有些失焦。

    对面正对着脸拍摄的摄影老师闷闷的笑。

    严赫勋哭丧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在g麽……」

    有电梯是福气，他爬过六层楼老旧住宅，摄影老师差点想罢工，让他自己直拍画面，於是，对峙在延伸进黑暗中的楼梯面前猜拳，结果是有难同当。

    霍晟铉是cH0U中街头艺人的工作，制作组讲究写实，安排上县市的考核，确认取得街头艺人证照，联系其它网路上小有名气的歌手合作。

    自弹自照并不是难事，不过要跟观众互动，对於退役不多时的霍晟铉来说却是困难的，也对於病期偶尔会有社交厌倦的他来说不容易。

    他对成员坦承其中存在的勉强，同时表达愿意接受挑战。

    表演录制过程中，严赫勋与褚君暮都拨空到现场了，姣好的脸庞压在bAng球帽底下，高领毛衣束得严实，还有偷偷相距三尺之外的温凉，抹着眼泪倾听霍晟铉的声音。

    俨然成为一场ZION的小型见面会。

    两人没有看完全场，不喧宾夺主的中场离开，温凉无视手机不断的震动，坚持待到节目终结，气得褚君暮扔开手机，仰面躺在沙发上挺屍。

    发了脾气，傲娇等着温凉来哄，不时偷瞄手机讯息。

    漫天漫地全是粉丝们的饭拍标记，没有一个是她。

    罪魁祸首沉迷在声嗓中无可自拔，迟迟没有察觉，最後一曲既终，温凉慢悠悠掏出手机，原先打算查看时间，却对着数十则讯息发楞。

    褚君暮是社群软T当掉吗？连发同一个贴图这麽多。

    两人却是想到一块地方去。褚君暮的最後一则留言是：你的SNS是坏掉了吗？

    脑中被温凉捧着脸颊专注细听表演的容貌晃了眼，不知哪来一GU气，嘴角忽然沉了，原来她不只对他的嗓音醉心。

    他像被告知没有圣诞老人也没有礼物的失落，低歛着眼，沉默。

    梳洗完经过客厅，发现褚君暮仍然维持同样姿势，严赫勋深深感到褚君暮完蛋了，经常说温凉顺着他的脾气，其实是，褚君暮的心情彻彻底底吊在温凉身上了。

    「褚君暮什麽事？」

    「……表演结束了？」居然问他什麽事，气Si他了。

    他不只没地位，连偶像光环都失去了。

    他撇撇嘴，不想搭理失职的粉丝，一方面舍不得挂断电话，静静与她耗着，她多理解他，听得懂他的别扭。

    「是不是还没吃饭？给你叫了外送，大概十五分钟後送到，记得取啊。」

    褚君暮故意恶声恶气，「吃过了。」

    「哦，那给赫勋吧，或是待会下班的晟铉哥。」

    「……温凉。」

    不急不徐的声息轻轻慢慢念过她的名字，彷佛熨烫过她的x口，轻抚过心尖，温凉整个人颤了颤。

    他突然一改置气，变得散漫又骄傲，越是这样的沉缓，让人心颤。

    「我是说，吃过了没关系，我是点Jx和杂菜，你可以当作宵夜。」

    褚君暮就喜欢温凉怂怂的语气，像猫一样挠人。

    眉梢眼角有非常隐忍的笑，落入严赫勋视界，他随手扔了抱枕砸在他脸上，君暮哥让人太没眼看了。

    温凉的声息像棉花一样软一样绵密，声音彷佛有冬日难能可贵的yAn光气息，不冷不烫。

    「下次就是你的节目了吧，知道是什麽工作了吗？」

    「不知道，都是现场才会知道。」

    「也是，这样b较惊奇。」

    「我觉得是惊吓。」轻哼後，他闷声说：「这样你就不能探班。」

    被他的撒娇烧着，温凉m0着热烫的双颊，眨眨眼睛，眸光里的微光熙攘。

    「褚君暮你认真的呀。」

    「要不，我让珉英哥去偷偷问，再告诉你？」

    闻言，温凉立刻义正严词，摆正态度，「不行，褚君暮你要忍住，粉丝宗旨，绝对不能g扰偶像生活，何况是工作。」

    ……赌气赌得哪里都疼。

    「知道啦，ONION，挂了。」

    温凉抿着唇，压不下弧度，使X子的褚君暮，只有她见过，光是念头闪过，浑身都燥热，从脚趾尖到每一根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