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海·步雩】_【步雩】夏威夷的海滩不下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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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雩】夏威夷的海滩不下雪 (第2/3页)

已经是晚上八点,津海的夜生活没那么丰富,跳广场舞的都拉着音响溜达着回家了。窗外夜色浓厚,天空中飘着几朵云,商业街上光怪陆离,写字楼里还有几间办公室的灯光仍亮。鞋子在混乱中被踩掉,步重华将吴雩逼进了玄关的角落,看他半睁着的眼睛和睫毛,湿漉漉的;嘴唇和舌头也被他又亲又咬得湿漉漉的。吴雩仰着头舔舐步重华的嘴角,浑身仿佛被热水泡软,又或者是进门还没来得及脱衣服而太热;他隔着裤子把步重华的yinjing揉捏了一把形状,然后就被揪着后脑勺的头发扬起头来。颈侧传来刺痛,有些痒,吴雩笑着躲;屁股一凉,是牛仔裤带内裤一同被剥了下来,勒在腿根上。

    吴雩把步重华推开一点,从缝隙里滑了下去,跪在地板上,一把将步重华的裤子解开,放出那根热腾腾的yinjing来。他张开嘴将深红的guitou含进湿润温暖的口腔里,舌尖挑逗地抵着铃口扫了扫,满意地听见步重华呼吸一滞,rou茎在几个深喉过后硬得筋络暴起,吐出来的时候挂了一层薄薄的口水。他反手甩掉挂在胳膊肘的外套,被步重华扯着衣服提起来,粗暴地将他转过去扶在柜架上,身后挨到一个微凉的圆润钝物,下一秒被强行撑开的不适和酸痛立刻毫不讲理地从后xue蔓延至全身。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熟悉程度大约还胜过对方,步重华一下进去了一半,稍稍退出一点,然后一口气全入了进去。吴雩被撑得呻吟出声,转过头张着嘴喘气,那神情有些难耐而可怜,仰起头向他索吻。喘息声浸透了情欲在接吻时漏出来,步重华一边动作着一边将双手绕到吴雩胸前,摸索着去解衬衫的扣子——解不开也无所谓,布料用力摩擦着乳尖又痒又痛,呻吟声便又煽情几分。他的腿不自觉地抖了抖,站直了并不费力气,只是本来他就比步重华矮一截,现在他把鞋子脱了,可是步重华还没有,于是只能踮着脚,小腿肚绷出带劲儿的线条来。吴雩被顶撞得踉踉跄跄,往步重华怀里挤,一只手扶着柜子,整个人被挤在角落里挨cao。

    已经有段日子没浪费一整晚的时间来享受zuoai了,无非是自从不在一个分局上班,连加班时间都凑不到一块儿。回家吃完饭洗过澡再出去溜达一圈,好像亲昵都得掐着表,紧巴巴得不得劲儿,反而怀念起那段兵荒马乱之后的日子。两个人内伤外伤的都没好利索,步重华醒过来却发现没把自己跟吴雩放在一个病房里,想起来之前几次进医院吴雩满世界找他,也怕上边来人把他弄走,能动弹了便立马贿赂了值班室的小护士们去二楼看人。

    那是他们匆匆相遇几个月便分开将近小半年之后的再会,吴雩情绪激动也是理所应当,人一激动仪器也激动得滋儿哇乱叫,完了连步重华带值班室的小护士们一起被骂得头都不敢抬。后来江停给步重华看了条微博,说在宠物医院为啥有主人跑得勤宠物反而死得快,就是因为主人来了它们激动,主人走了又闷闷不乐——虽然猫相对好点,但是你家那位激动起来谁也摁不住,只能你老实点儿了。那一刻步重华意识到了自己与吴雩的关系似乎已经从伴侣歪到了另一个地方,但仔细一琢磨,又似乎还挺合适。

    两人彼此推搡着进了屋,衣服落了一地,吴雩被顶弄得腿软,膝盖磕在床沿上,被步重华一抬腿送了上去。屋里没开灯,呼啸的北风被落地窗的双层玻璃隔断在外,将夜空中的云吹得一丝不见,冬季大三角于星幕高悬。吴雩的左手被扣在头顶,越过黑暗抓着月光,随着呻吟痉挛着收放。他少年时在黑拳场将双手的指骨关节打破磨烂过不知多少次,论好看当然不比步重华那双从小执笔拿书弹钢琴的手,此时却被对方紧紧握住,被攥到发痛却也只嫌还不够。柔软的床单被他们的动作碾出水波似的褶皱,起伏间盛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直至rou体拍打声逐渐连成一片,为干燥的空气添了些湿靡。

    吴雩挣扎着抬起头,耸动间透过凌乱的头发看到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眼神失焦,是墨色的玉沁了水。步重华的喘息送到他耳朵里,像最好的春药,骨头都痒起来,只因这样能进的更深,便摇着屁股往怒胀的阳物上送,换来几掌掴在大腿上。下半身好像都要融化了,快感如潮水随着越来越重的cao弄涌到头顶,他张着嘴,叫得口干舌燥,而接吻并不止渴。动情确实是个奇特的生理反应,会令人体温升高、渴求拥抱,将柔软的地方暴露出来,最凶狠的豹子也会变成家猫。步重华看着那瘦削的脊背上墨鸟不安分地震颤起翅膀,下一秒就要扑腾着飞起来;下一秒就被子弹击中,在哀鸣声中重重跌落下来,起伏不止,墨色随着汗水缓缓氤氲开了一片。

    他喘息着俯下身,炙热的鼻息扑到那只小鸟的喙上,于其上落下一吻;而手臂肌rou如铁,将吴雩禁锢在怀中,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不时小幅度地顶弄着,绵延高潮后的余韵。

    步重华低头在耳边呢喃吴雩的名字,看对方高潮后的失神和紧紧闭上又睁开的眼睛,向他看来时那一瞬的懵懂显得极为温驯,顿时油然而生一股怜爱,又去亲他的嘴,将对方的舌头逗弄出来舔舐轻咬。吴雩用尽力气翻了个身,抬起胳膊圈住对方脖子亲,整个人被步重华压进被子里,被黑暗与怀抱笼罩着,又沉重又安稳,与他的爱一样令人浑身发热。

    俩人腻歪时吴雩动了动身子,小声说你不帮我挡着点,又弄脏被子了。

    步重华说前天刚换的,谁弄脏的谁洗。

    吴雩直接一脚踹他腿上,像抱怨又似撒娇,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才不洗。

    听力好的坏处就在于正当俩人从谁洗床单讨论到谁屁股手感更好再到吴雩酸不溜秋掀了步重华刚抓上他的胸肌的时候吴雩听见了从主卧屋外传来的嗡嗡声,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在震,这个点来电话绝逼不是加班就是加班,迟疑了半秒之后立刻恶狠狠地把另一只爪子也摁到了步重华的胸肌上;然而还没抓两把步重华也听见了手机的震动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又把他带躺在床上,轻松把抓在胸前的两只爪子拨下去,起身说我去看看,你先歇会儿。

    吴雩活动了一下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而僵得酸痛的腰,哼哼着说带杯水,渴死我了。

    床头灯被拍开,步重华随手从衣柜里扯出件衣服,给自己披了一件,又给吴雩盖了一件。出了主卧看着扔了一地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抬了抬眉毛,循着声音蹲下身去,从吴雩的冲锋衣外套里掏出疯狂振动的手机。步重华的脚步声去而复返,手机被递到眼皮底下,来电显示赫然是杨成栋。

    步重华说我去接杯水,看着吴雩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盘起腿将手机接了过去,接通之后放在耳边沙哑地“喂”了一声。

    去饮水机旁边接水的时候步重华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电子表,十一点半。

    “……嗯……嗯嗯。行我知道了,给我二十分钟。”吴雩一手搁在膝盖上支着头,五指插进头发里,对着电话那边说,“让小刘他们先给上盘儿菜伺候着吧,酒等我到了亲自给丫灌。”

    他瞄到步重华拿着他的杯子走过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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