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X广陵王(你)】野有蔓草_(二)【后入/手交/春梦/指J/引导zw/站立/内S/女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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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后入/手交/春梦/指J/引导zw/站立/内S/女上】 (第2/3页)

心情,大抵该叫恐惧。可广陵王、绣衣楼的楼主,不被允许拥有这种恐惧。

    就像你实在不喜会被别人影响的某种情感,然有些东西并非不愿便可逃避。

    但手头的工作仍不可耽搁,你用短竹篾把药泥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之上,他似乎也察觉到突兀的温热,睫毛轻颤,眉心又微颦于一处。

    巫医秘方吸收得快,倒是比麻药褪去还要先一步起效。你眼见他半敞开的腹部之下逐渐胀大的性器将里衣撑出一块凸起,又思及华佗那不带正经的调侃,只得心中腹诽几句。即便床笫之欢于你而言也无吃亏,可此刻终究还是庆幸袁基不在清醒的状态,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虚弱的病人。

    黄昏的夜雨早已冲刷掉多余的燥热,小池里游鱼从荷叶的荫蔽里露出半身,细密的水泡扰乱了一池清净,亦搅碎了半轮月光。

    正如你心不静,guntang的鼻息断续扑在身下之人的颈侧,蒸腾的热气将彼此距离拉拢,恍若紧密相连地纠缠在一起。

    抬起五指贴上棉布下方裸露的胸膛,顺着曲线和沟壑向腰腹试探。你赞同华佗所言的“细皮嫩rou”,可在此之外,长年累月的锻炼也造就了优于常人的肌rou线条。平日虽被厚重的华服结实遮掩,然就如同真实的袁基一般,褪下冠冕堂皇的精致和温和,剩下的便是众目昭彰的野心和欲望。

    他是一尾收了毒牙的蛇,绞在心尖无法挣脱。

    须臾之间,亵裤的衣带被你扯开,昂首的深色巨物盘踞一方,一手难以环握。先是上下taonong几次,感受到茎身的青筋如临极限般蜿蜒直上,而后加快速度,指尖在规律的运动中数次触到铃口的冠状沟,激得顶端的小眼不禁往外xiele几滴透明的前液。你听到男人双唇微启吐露的嘶哑喘息,虽意识浑浊不明,可身体的火苗向来催人情难自抑。

    许是能更加不受限制地观察到这人的反应,你瞬时便更来兴趣。两指掐住他右颊上的泪痣,压得那方寸之地赤红一片,在温润的面庞上惊起魅色。又用舌尖卷起胸口的珠粒,唇齿在乳晕上亲昵地啃噬,右手扫过覆盖在棉布中的另一粒乳尖,极快速地来回磨蹭,让它在衣料之中发胀变硬。左手在腰腹之下也未曾停止动作,食指在小眼处盘桓斡旋,又回到粗壮的茎身捏揉撸动,你感受到掌心的温度愈发升高,膨胀的欲望快到爆炸的边沿。于是你手心活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袁基泄露的喘声也更加紧凑,在水汗交织的隐蔽之处,那性器终究于来回百十次的温暖中狠狠地张开小孔喷溅出乳白色的浊液。

    而迷梦的深处,他像被丢弃的锈锚,永无止尽地下沉,溺在漆黑的弱水之中。

    不知窒息的感觉攫住自己多久,袁基朦胧间听到有微弱的声音萦绕耳畔。他再熟悉不过,无数次捧着你的心纸君一遍复一遍地咀嚼你话中可能暗含的深意,好似将你的声线都刻入骨髓,把柔软的字迹拆开滴入心脏的死潭,想要换来哪怕一刹那的波澜。

    可后来那些心安的话语旁又出现了别人的踪迹,总是太多、太多,多到让他无法继续为了袁氏的利益隐埋真实的自己,多到在无法容纳他人的狭小心脏的空隙里撕扯开生出名为嫉妒的恶意。他既不是自幼相伴的青梅竹马、也不是护你在心的师长前辈;没有和你朝夕相处的正当理由,也不敢遵从本意地将心悦宣之于口。无论从任何一方来看,从最初就站在对立面的袁基和你都不是能长久共处的两条轨道,只有他自己知晓,在沦陷进这段关系时所说的那些提议,究竟哪一条没有私心。

    “等等,说好的这次我来动。”忽然一切黑暗的虚无都消散如烟,目光所及之处,是正骑在他身上的广陵王。袁基无法开口说话,可他却听清了自己的声音。“殿下未曾询问过袁某的意见。”低沉喑哑,似在暗处窥探的毒蛇,伺机追逐猎物的动静。他回神发现双手被一条缎带绑于床柱,两人皆周身赤裸,你浅褐色的长发伴着的动作在袁基的大腿上轻荡,而他的粗大已被湿润的花xue尽数吞进。崎岖不平的褶皱从四方吸住甬道内的阳具,身体几乎快被捣成他的形状,你懒得回应他少有的不满,两手撑在他腹上扭动着细腰。

    男人轻而易举便挣脱开囚禁的枷锁,他将你一只手扯下,你便彻底倾覆在他之上。柔软的双乳和坚实的胸膛黏黏腻腻地贴在一处,四颗石榴缱绻地交缠摩挲。袁基一只大手钳制住你腰肢往下狠按,在你还未来得及惊呼之时仰面夺走口中的呼吸。不知为何突然撇开柔驯的伪装,在宫腔里肆意横冲直撞起来,把你整个人顶起又坠落,好若一团无所依靠随风移动的云。他的舌像军马破城般激烈,吮吸住你的舌根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吻一边还发出呢喃的喟叹,听得人心猿意马、心旌神驰。你全部的嘤咛无法悉数出声,只能胡乱地搅动着软舌,牵连出透明的津液。蜜xue被冲刺数百回,搅荡出春水的泡沫。袁基在你痉挛之时松开嘴唇,似乎在欣赏你大口无声的喘息。

    “殿下可还会爽约去到他人身畔?”他窄腰又挤进你高潮未过、没来得及收紧的洞口,顶部破开花瓣不需任何润滑便直冲花心,冠状沟壑如倒勾般嵌入层叠的软rou,你顿时发出短促的尖叫。“分明是与袁基交欢,可心却为何不在此处……?”你听他低语喃喃,忙打断道:“你莫要多想,我何时与他人媾和?”谁料袁基轻笑一声,抄起你的臀部便上下淦弄起来。

    “那便烦请殿下,证明给袁某看了。”

    他将你翻身四肢趴在软榻上,整张脸陷入蚕丝被中。后腰被袁基提起,性器整根抽出又重重插入。他俯身和你后背紧贴,手指沿着脊骨滑动,幽深的眸光扫视过洁白肌肤上陈年的旧疤,用冰凉如玉的唇吻上,痒得你缩紧了内壁。他被骤然一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殿下喜欢这样?”他加重下身深深浅浅的抽动,双手绕过后背捏住你乱晃的雪乳,玉扳指陷进乳rou,压得你生疼。大手的指腹捻起早已硬挺的茱萸疼爱几番,嘴唇又在背脊流连出斑驳的吻痕。你断断续续的喘息亦是上佳的催情剂,袁基把你双腿掰开挂于腰侧,你一时失了重,惊叫着往上夹紧了他的腰。这个姿势显然更合人意,抽送的频率和力度也在山崩的快感中愈发勇猛,他浅浅捣个六七次,便抽出来用湿润的顶端磨蹭你凸起的花蕊,而后在你的欲求不满下整根贯入到宫口,又顶又插又撞。你剧烈地抽搐起来,潮水奔涌而下,淋漓出晶莹的液体。可袁基仍不打算就此放过,寻到你花道中的软rou用有棱角的边缘去碾压,你只得声声求饶,整个人没了力气。

    他抱紧你时,软发扫在后背,和湿哒哒的汗液交汇,淌下一身灰粉。男人咬着下唇,窄腰加快冲刺,润滑的蜜液一波一波在腔道中翻腾,几乎要将精囊也撞进大开大合的洞xue。他最后数十次来回直至贯穿你身体的深处,狠重的冲击似要把灵魂捣个溃烂,而后不遗余力地抵着宫口喷出所有的储存。也不知那烫人的白灼在体内射了多少次,你无法趴稳,只能任由他拽着你的大腿进出自如,高潮的痉挛和他埋在你的颈侧的喘息一同而至,你唤他的名,他更加用力地拥住你。

    你身下被颠得起落打颤,一时气急不过,便扭头张口咬向他。

    袁基愣了一瞬,锁骨处传来狠戾的钝痛。他依稀想起,驱车前往广陵的途中在山林里遭人暗算,箭矢穿透车壁刺入右肩,而后被你送进广陵王府。可当下却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连疤痕也毫无影踪。在意识到这不过是黄粱一梦之时,景象又变幻万千。

    你恼怒的声音似乎在意识的浅流中渐行渐远,而他闭目又堕入无边的黑暗。

    鸟啼划破尚未破晓的穹顶,晨露从栀子花尖滑落,渗进湿润的泥土之中。

    膳房的小姑娘们被准许把锅炉支在内院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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