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南边来了个五毒(双刀毒)_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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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第7/8页)

缕风、一片叶。

    “哥哥还想试什么?”

    “我都奉陪。”

    谢洄的嗓音是甜的,语调还软,可温肆听得脊背发凉,不想再多和他相处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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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他挣不开,明明谢洄脸上还是笑着的,手臂上的力气却不减反增。

    “我自认是比柳闻一更好的老师。”谢洄的眼神是直白的,露骨的,一层层刮过,能让人的皮rou都烧起来。

    温肆的冷白的皮rou此刻就是那胭脂打翻在酒里,透出醉人的红。

    “我不学。”他忘了,谢洄从来不是良善的兔子,而是凶恶的猛兽。

    灵蛇嘶鸣着从屋外爬过来,谢洄也知道再逗下去只会适得其反,顺从的放了手。

    “那哥哥可站稳了。”

    “那哥哥可站稳了。”

    柳闻一借着烛光擦拭温肆的两件银饰,一个是温肆送的雪貂,一个是,初见那日,温肆亲自解下来。

    他从叁叁手里收了起来,一直小心的保管着,是圣物里的天蛛,私心他更想要一只小蛇,和温肆更贴近。

    他表白被拒,倒也意料之中,温肆天生迟钝,想来会对他的亲近脸红就已经是有几分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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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教人太难,偶尔会让人等之不及,理所当然的想要索取报酬。

    心虚是在所难免的,测试自然都是他胡诌的,他只是有点不甘心,温肆是不是当真一点朋友之外的情谊都没有。

    不知明日练习赛会不会有影响。

    自己还是鲁莽了,柳闻一暗暗想。

    三人都失忆一样默契的没有提昨日的事,练习赛照打不误,不是错觉,温肆下手更重,谢洄也更不留余地。

    柳闻一深觉有变,昨日是否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今日赢得漂亮,某人心情却更沉重,即将启程去藏剑,这个节骨眼不宜节外生枝。

    温肆开始收拾行装,三日后他们即将登船去藏剑。

    “哥哥,你是当那天的事没发生呢?”谢洄不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发生的事,难回收的情,不可能翻书一般揭过去。

    温肆动作不停,衣服叠得整齐,苗式的银质首饰压在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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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他的话勾起了谢洄的兴趣,小鹦鹉放下茶杯,坐在床边,又押着温肆坐在他腿上。

    难得的温肆没有反抗,乖顺的让人觉得,是不是下一刻就会被这装模做样的毒蛇吃的骨头都不剩。

    “我好害怕。”谢洄笑得很甜,仿佛能沁出美丽生物与生俱来的毒。

    温肆静静凝视着他的脸,微凉的手指划过他的眉峰又走过鼻梁,谢洄忍不住的眨眼,纤长的睫毛抖动。

    “你很好看。”温肆对着他评价,下句又道:“柳闻一也好看。”

    谢洄听见前一句还想回他有眼光,听到下一句便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言语了。

    “为何心悦我?”温肆问。

    柔软的黑色长发贴着他的脸颊,垂在脑后的马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扫过谢洄环着他的手。

    “我们同为男子。”他继续说。“世俗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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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温肆缓慢地眨了眨眼,“且我天生有疾,不通情意。”

    “并非。”话脱口而出,谢洄有些烦躁。“你不是毫无情意。”

    不作妖的喊哥哥,也不再矫情的撒娇,任他如何心思玲珑,也要哑口无言,不知所谓。

    侯府的小公子,年轻锐利的侠客,近乎完美的皮囊,种种头衔与光环让谢洄行事无往不利,直到在温肆这跌了跟头。

    “哥哥毒经修得好,还会做银饰,师妹出嫁要送嫁妆,碰到耍赖的孩子也耐心相待。”谢洄一件件列数温肆的人事过往,“你看,温肆哥哥好厉害。”

    “所以,哥哥才那么招人喜欢。”他的语气又变得酸溜溜的,“柳闻一也很喜欢你呢,哥哥也喜欢他吧。”

    两人的体温相融,温肆如实回答说不知道。柳闻一那日说愿与之同心携手共白头,于是他问谢洄:“可情人和朋友的区别在哪呢?”

    “嗯,我也不知道。”谢洄想了想,问世间情为何物,真的是亘古不变的难题。“可我现在就是想和哥哥在一起,想到你就会笑,看见就想亲近。”

    “对朋友不会这样?”

    “当然不会。”谢洄说着一口亲在温肆唇角,贴在他耳边。“好想把哥哥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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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肆听了摇头,沾染了灰色的眼瞳清澈见底。“可是我觉得意气风发的你们很好,并不想藏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回荡着谢洄停不下来的笑声,他把头埋在温肆肩膀上,笑得喘不过来气。

    温肆不明所以,轻轻拽了拽他的头发,“有什么好笑的?”

    “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床?”谢洄答非所问,亲昵的跟他撒娇。

    美人榻睡的他腰疼,木头开花,不能徐徐图之,不然海枯石烂,温肆还是不懂。

    温肆想拒绝,谢洄趁机又说:“哥哥不是想知道到底喜不喜欢我吗?”

    一语定江山,温肆同意了。

    洗漱完的谢洄躺的心安理得,倒是温肆踟蹰了一会儿,才在谢洄你怎么还不来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很清晰,身侧人的存在,平稳的呼吸声,还有谢洄身上常年不散的熏香味道。

    凉津津的带着花香的甜,让温肆想起需要笛声引蝶采的蜜,用小木棍蘸了,吃起来也是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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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睡不着也不爱动,只能在脑海里反复推演每一场比赛,突然,藏在被子里的小腿被人抓住了。

    他的气息一乱,谢洄就钻进了他的被子里,温肆惊得差点掉到地上,被谢洄长臂一伸捞了回来。

    没有人讲话,窗外虫鸣猛然变得吵闹了起来。

    “睡吧。”

    谢洄再无动作,温肆压着他的半个肩膀放松了下来,合上了眼睛。

    藏剑风光,西湖美景,嫩绿色的杨柳氤氲出一片烟雨缠绵。温肆撑着伞,水汽扑到他鼻腔里,打了个喷嚏。

    往来侠客络绎不绝,还有不少相熟的面孔。柳闻一朋友很多,一路走来他们三人已经被拦了不止三次。

    “真是受欢迎啊。”谢洄懒洋洋的拉长了调子说风凉话,挨了温肆笛子的一拐。

    蓝羽鹦鹉受不得水,拼了命的往温肆头发下钻,更有甚者,他们还看到一个被雕拖着走的蓬莱弟子。

    分房间的时候出了争议,按理说三人三间房,谢洄偏不依,哼哼唧唧的说就按以前那样睡。柳闻一自然不喜欢他还一直黏着温肆,二人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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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温肆一句,我和柳闻一一间才打破了僵局,并收货了两个吃惊的队友。

    “阿肆?你说真的?”柳闻一惴惴的心情难以叙说,他不知道是何改变了温肆的想法。

    这次睡不着的变成了柳闻一,他倒也不是尴尬,但喜欢的人就躺在身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怎么都停不下来。

    许是已经同谢洄睡的习惯,温肆不再介意别人的呼吸声,他睡姿向来板正,被子正好盖到胸口,一晚都不会动作,堪称最佳睡友。

    丛雪跟着也都是睡床的,平时它都是缩在床脚,眼见着温肆在就四仰八叉的霸占了枕头处,柳闻一敢怒不敢言。

    养宠物不如养叉烧。

    向来温肆和谢洄一定发生了什么吧,柳闻一闷闷的想。感情向来没有先来后到之说,更何况迟钝如温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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