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囚徒 (第2/3页)

供之用，明白吗？」

    甚麽？怎麽可能？我惊讶万分，完全被吓呆了，欧yAn达先的Si亡已经够震撼，而我竟然还牵涉其中！此时，我终於弄明白醒来後这一切的安排，难道面前的两个人是探员，而我是嫌疑犯！真的吗？当然！现场除了我还有谁？欧yAn达先Si去了，当然就和我有关！

    我不自觉地卷拢起身T，将嘴巴移向被扣住的手，我要好好地掩住它，因为肚里这时生出了一匹野马，趁住我一松开手便会从口中乱闯出来，说出一些不利自己的话。掩着嘴巴可勉强使我冷静，制止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好好想清楚现在的处境。可是，我感到野马已经往另一个方向疯狂地直奔，怎麽也拉不住，现在到底发生甚麽事？这刻谁可以拯救我？我该做甚麽？我完全迷失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讲，当晚你究竟为甚麽约欧yAn达先到那山头？」右边的瓜子面人没有理会我，继续审问。

    「我没有杀害欧yAn达先！」我想勒紧野马。「我只想拯救手臂！」可野马不断呼啸，制止不了。

    「为甚麽要拯救那生物？」

    「你们要消灭手臂，但你们根本不知道手臂是甚麽，你们还没弄清楚就要消灭它，是非常严重的错误！」野马继续狂奔。

    「那你就知道它是甚麽，对吗？」

    「手臂是有思想的生物，不，是高智慧的生物，它懂得和人G0u通，并不只是像动物一般所谓情感上的G0u通，而是思想上的交流，是感官上的分享，它不只有思想，甚至有情绪，若不计外观，无疑就是一个人！我们决不能无缘无故地lAn杀一个人。」

    「你们知道那生物已经被验出带有辐S危险，会危害公众安全，所以才要销毁它，况且，政府已经禁止公众接近，你们利用工作的便利，接近它已经是错的，还妄想偷偷地把它移走？你们可知道这是违法的？你明不明白？」

    「我不理会这些，反正合法与否，在法院宣判之前，也只是某些人一厢情愿的说法。手臂只是自然界的产物，就和你我一样，我们没有权力毁灭生命，你们又是否明白？」

    「你们打算怎样移走它？」

    「还未知道，所以才约欧yAn医生一同商量。」

    「欧yAn医生有甚麽方法？」

    「不知道，但以他研究手臂的经验和本身具备的知识，我想他可能会有方法。」

    「你详细告诉我们，当晚究竟发生甚麽事，只有将一切从实招来，你才有机会洗脱自己的嫌疑。」然後，二人互相交换了眼sE，仍然是瓜子面人轻声地说：「你不用害怕，大家是同僚，我们会尽量帮助你的。」

    现在的处境，自己无疑被掉进竖井深渊，抬头向天呼喊却没人前来救援，万念俱灰，呆呆地望住前面两位同僚，或者是我唯一的救命索。於是，我再没有勒住野马，放任牠出来奔驰，将当晚从欧yAn达先有关水熊虫的告白到我们捉住手臂一起默想，全部说出来，直到和手臂感通的部份，我见到他们满面疑惑。

    「你三番四次说和那生物G0u通，可是它根本没有眼耳口鼻，怎麽能够和你们交流？难道用上身T语言吗？」瓜子面人问。

    「不，绝对不是你们表面上想得那般简单，这是最奇妙和最没有说服力的部份，让我仔细想想要如何告诉你。」我把手臂如何透过皮肤接触将它的讯息直接传送到我的脑袋里，我的想法和思想又如何不知不觉间被它所感应，当中的切身T验和过程中所感受到的奇妙和惊讶，我都尝试钜细无遗地描述出来，尽量使他们明白。但他们一脸狐疑，又不时交换疑惑的眼神，似乎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到最後我终於放弃了，静下来，不再说甚麽。

    「即是说，你能够和那生物进行类似心灵感应的交流？」见我忽然沈默下来，瓜子面人说。

    「没错。」我低着头道。

    「只有你和欧yAn达先可以办得到？」

    「没错。」

    「为甚麽？」

    「我怎麽知道！就告诉过你们，我完全不能解释事情是怎样发生的！」

    「但听起来真的太荒谬了，还是你把重点隐藏了，没说出来？」

    「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不相信也没办法。」

    「大家是同僚，我们会帮你的，你不怕讲。」

    「算了吧。」我灰心放弃了，果然没人会相信超出认知以外的事情。

    「我劝你还是不要隐瞒真相，这对你没有好处的。有关那生物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对我们讲清楚。」

    我选择沈默，不再理会他们，同时在想自己应否要求聘请律师，这是我的权利。

    「没那般容易的。」国字面人道，一对Y森的眼神竟在黑影之中闪现出来，他说：「朱学棋，我们查过你这几年的出入境纪录。」

    我呆住了，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他提到我的出入境纪录吗？那和这事件有甚麽关系？

    「我们发现你在这几年多次入境日本，而且是单身成行。」他续道。

    「不好意思，我仍然不明白，我只是喜欢到日本旅游，我对日本的历史和文化、江户时代的建筑等都有浓厚兴趣，亦喜欢日本的自然地貌，欣赏日本人能够与大自然保持和谐的关系。所以出来工作赚到钱，我便常到日本各地旅游行山。然而，这又和手臂有甚麽关系？」

    「会不会都只是掩人耳目？到日本还有其它目的？」

    「还会有甚麽目的？」我只想到当地的温泉和美食，但很明显，和他想暗示的没有半点关系。

    这时，国字面人乾咳了几下，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