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神记_第十章 囚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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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囚徒 (第3/3页)

身T靠向长桌,双手握拳并托着下巴,道:「例如通-J-卖-国!」

    「甚麽?哈!通J卖国吗?这笑话完全不好笑!怎会联想到此事,会不会太多幻想了?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相b起和不明生物心灵感应,我倒觉得这是b较理智和合乎逻辑的推断,你觉得是吗?」

    我没法不收起自己的笑容,没错,我才刚诉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怎麽可能嘲讽别人。但是,我仍然不明白这事怎会和叛国有关。

    「如果我说这生物极有可能是某种最新研发的生化武器,你有甚麽想法?」国字面人以成熟厚重的语气接着说。

    我记起了,欧yAn达先曾经提过,说上头怀疑手臂是邻国发明的生化武器,用以长期发放核辐S或毒气之用,原来是真的!

    「怎麽样?是不是说中了甚麽?」

    「绝对不是!」我忙加否认:「我没有叛国!更加没有杀害欧yAn达先!你们根本没有证据。」

    「关於谋杀欧yAn达先一案,没错我们仍需要搜集更多的证据;但叛国则不同,你有所不知,有时证据还是其次,反而当我们有合理怀疑有人试图危害国家安全,就必需要先一步采取行动,及时缉拿参与的人,制止他们的活动,以免一发不可收拾。」

    「我完全没有做过任何损害国家的事,你们的怀疑怎会合理?」

    「首先,你是首批发现那生物的人,这已经很有可疑。」

    「当日我只收到电台的呼召到场,你可以查一查当天的纪录……」

    「不不不,」他打住我,然後说:「我重申一次,现在说的是可能X,是合理怀疑。」国字面人拿出手帕,抹一抹自己的嘴角。

    我哑然。

    「然後,我们有人证,你曾经多次擅自独个儿走上工作台接触那生物,请告诉我们,你上去做甚麽?」

    「我说过我会和它感通,因为有这麽奇异的经验,才情不自禁不断想和它有更多的交流。」

    「还是在观察生化武器落地之後的状态,收集数据,以作通敌之用?」

    「我怎可能收集甚麽数据?怎可能通敌?」我差点喊了出来。

    「加上你频繁地往返日本,的确甚有可疑。」

    「很多香港人一年也会到日本几次,难道他们也是间谍?」

    「若果真是旅游,应该有旅伴,但你每次都是只身前往,这就不同。」

    「单身旅游就是间谍?」

    「总之有这个可能X,对吗?让我继续推断下去,不知道何时和甚麽原因,你的行动被欧yAn达先识破了,他没有即时举报你,反而想私下和你解决,你们相约在山头讲和,他劝你及早自首,你却坚持自己的间谍活动,双方争持不下,你见不能说服他,便痛下杀手!」

    「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我没有杀人,我没有叛国!你们冤枉我,我只是不幸地遇上一位奇异的朋友,然後像关心朋友一样关心它,不想它出事,这有甚麽错!」我急得叫喊出来,猛然站起身想扑向他们,才发现腰间也被套上索带绑,原来我在入房之前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

    「快讲!你是不是在研究最新的生化武器,图谋不轨?你在为那个国家办事?可有其他同党?」

    一瞬间,愤怒、悲恸、旁徨、忧虑,种种情感袭来。但日常工作职务教导我,面对横蛮的人必定要保持冷静,不能被他的语言唆摆,我握紧拳头,这个时候只有自己能救助自己,绝不可以放弃。

    而且,我不明白自己为甚麽要接受他们的审问,虽然没有立下甚麽大功,我可是个尽忠职守的警察和良好市民,没有参与任何犯罪活动,就算我是嫌疑犯,谁又有权把我锁扣在轮椅上!我要重新捉紧心中那匹随意奔驰的野马,不能再由得牠疯狂乱撞。他们步步进迫,反而让我的心变得通明和镇静。

    然後,望着前面这两个人,越来越奇怪,他们根本不是在审问有关谋杀案的事,反而在质问有关手臂的来历,他们并不关心欧yAn达先的Si,反而乱作猜想甚麽生化武器,他们在Ga0甚麽鬼?

    「我要知道你们隶属那一个警区。」我大胆探问。

    「不要回避,只管回答我们。欧yAn达先有否参与你们的间碟活动?」

    这怎麽可能!在录取口供前,警员必定要表明自己的姓名、编号和职级,怎麽可能无视我的要求。他们根本不是香港警察,根本不是同僚,我并不是在按正常的程序录取口供!回想起来,他们甚至没有正式拘捕我,他们竟在我迷糊的时候,恐吓和哄骗我,想我讲出有关手臂的秘密。

    慢着,过了这麽一段时间,为甚麽那夕yAn仍是这麽刺眼?而且,那橙sE的斜光没有yAn光一样温暖,难道这里连夕yAn都是假的?

    所以,警员是假的、录取口供是假的、夕yAn是假的,连调查员也是假的!会不会连欧yAn达先的Si亡也是假的呢?是他们非法禁锢我,而不是我犯了谋杀罪?

    想到此处,我心中的忿怒虽然无以复加,却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下去,我决定以沈默回应他们所有问题。

    他们却没有放弃,一直问我手臂涉及的种种Y谋,全部是虚构和可笑的幻想,而且和欧yAn达先的Si亡无关,他们一边问,一边创作,到後来,我怀疑他们根本不需要我作出甚麽回应,就好像一开始我们单向的关系般。他们沈醉於自己Y谋论的幻想之中,把故事的盲点逐一以虚构的情节填补上去,故事纵然充满着各种可能X和不可能X,但重要的是要说服到他们自己,便是完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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