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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绝不能 (第1/1页)
他原是被五马分尸的。 那是我第一次从九千岁口中听到他故去的恋人。他从未忘记过他。十年,轻飘飘两个字,却是我生命之程的一半还多。 我今年十七岁,九千岁二十九岁。 他痛失爱人时,未及弱冠之年。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有朗秀洒脱的,也有惨不忍睹的,伴随着骤然发生的,让人始料未及的死亡,刀刻斧凿般永远定格在了他满目疮痍的心里。 思念如果有重量,九千岁不必说,我已从旁人口中听出了重达千斤的情意。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九千岁对旁人不假辞色,为何独独对我温柔,爱我宠我? “钰儿,你在想什么,吃醋了?” 九千岁捏了捏我的手指,见我怔怔不回话,俯下身,亲昵地咬了咬我的鼻子。 如此情态,可同策马入门时的冷峻威严大不一样。我吃痛,向后退了半步,脸上浮出粉红之色。他却再一再二,不顾我躲闪,憋着笑,在我左脸脸颊又咬一口。 “萧启堂!”我又羞又恼,大声唤他名字。 他却禁锢我双手,得寸进尺的咬我右脸、下颚。咬我红得滴血的两边耳垂,咬我的喉结,我的肩窝。 我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澎湃着我无法理解的情感。仿佛一头饿极了的受伤的困兽,我是他等待许久,浴血拼杀之后,才能一亲芳泽的美餐。 “启堂……” 我的推拒越来越无力,呼唤如怂恿,任他施为。 “启堂……” 我被推倒在柔软的锦被上,双膝被粗暴的顶开,衣衫被脱下一半。九千岁在我身上又啃又咬,是让我疼痛,又不至于心生抵触的力道。 他含着我胸前的茱萸抬首看我,手指灵巧地剥开我的小裤,于吮吸之中含含糊糊的说。 “它精神起来了。” 他说着,用手指碰它的头,让那流水的敏感处,有意无意地剐蹭上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我的身体猛地弓起来,本意是想逃离,却将殷红的乳尖往他嘴里送得更深了。 他见状,眼中笑意更浓,手上动作愈来愈快,指尖的厚茧磨得我又是痛又是爽,于他身下翻滚成愉悦扭曲的鱼。 “启堂,启堂,不要了,饶了我……”我呜咽着,难以忍耐地动着腰。说是不要,身体却不由我的思想,言不由衷地往他手掌里撞。 他看破不说破,一边为我自渎,一边缠绵地吻我。我在他的手里、唇下化成了一汪桃色的水。奇怪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来,我胯部向上,缠紧了他的腰,大腿里侧的肌rou颤抖,就这样在青天白日之下,冠冕堂皇的登了极乐。 “我……我……” 白色的污迹弄了他满身,我躺在他起伏的怀里,一时之间放空起来,不知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 “舒服吗?” 单方面的情事之后,他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那股子带了狠厉的热情悄然退去,仿佛随着那些精水,一并排出体外了。 “舒服,起先有点儿痛,后来……只有舒服。”我窝在他怀里小声的说,他闻言又笑起来,那笑容与往常大不一样,添了几分不属于他年纪的,少年人独有的明朗。 我抬起脸去望他,心跳比往常更快,只觉得他此刻之俊美,日月之光都无法盖下。 绕是他对她们不假辞色,九千岁的姬妾们也如飞蛾扑火般欢喜他。因故有很多,其中极重要的一项,便是这惑人的容色吧。 我痴痴地想,许是那目光过于热烈而痴诚,被九千岁觉察到。他的手再次向我的下身探去,轻柔地捏弄起我白皙滑腻的屁股。 “小色鬼。”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暧昧的话。 旋即是更深的一个吻,九千岁的手托着我的颈,灵巧的软舌滑进等待的唇里,混着带了一点儿薄荷味道的唾液,不容置疑地喂进我干涸的嘴里。 我再次被推倒在凌乱不堪的锦被上,心甘情愿,身无寸缕。 “启堂……” 我单薄的乳rou被他用指头捏起,嫣红的舌尖被他拽出口外把玩。屋外日头正盛。哭泣的姬妾们早已远走,略显寒酸的小院里没有旁人,我一遍又一遍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含糊,是祈求停下,也是纵容继续。 又一次哭叫着射精之后,我满眼是泪,趴在九千万肩头喘息不停。他拍着我的背为我一遍又一遍顺气,亲吻我的额头和眼皮。 他终于想起最开始的问话,却已不计较我的回答,只是解释。 “不管她们对你说什么,都不要信。钰儿,我已失去过他一次,绝不能再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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