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nn的同人_【秦衣x时墨】月照西厢(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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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衣x时墨】月照西厢(上) (第1/2页)

    秦衣回来的时候,时墨似乎在哭。

    低哑的声音隔着窗子隐隐约约透过来,像是一只怯怯的奶猫。

    他抬手拂去肩上的雪,踏着一地碎琼乱玉走进小院里,朱红的窗棂上贴着一副鲜艳的福字,在这片冰雪琉璃世界里分外显眼。廊下的鸟笼上也应景地扎了个红绸小花,画眉鸟随着里头断断续续的哭声叫个不停,有点心烦。

    如今正值年关,秦家作为云端最大的势力之一,上有政府交际,下有商贾应酬,他作为家主,有数不完的事情要处理。

    细细算来,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看过这个师兄了,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时墨早就不是从前戏班子里那个颐气指使的大少爷,哭泣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疼了要咬着头发抽泣,爽了也会淌下几滴生理性的泪,看见秦衣会瑟缩地啜泣几声,看不见更会绝望地哭起来,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简直活的像个婴孩。秦衣是最亲近他的,便更能从哭声听出他许多不同的情绪。

    恐惧或是迷茫,恨意夹杂依赖,但更多的还是疼痛。

    时墨怕疼,真是再好不过了。

    在柔嫩的皮rou上割了一刀伤口,再在周边红肿的肌肤上轻轻舔舐,舌尖慢慢勾画出血rou崩裂的轮廓,吸吮渗出的汁液,痛苦与抚慰交替而行。渐渐的,他也不甚明了,身上究竟是撕裂的痛还是难耐的痒?

    饱受折磨的身体更期待那个温柔的人带来的惩罚,哪怕之前有多少难以承受的折磨,只要亲一亲他的伤口,温热的唇瓣便带出成倍的快慰安抚。他只能软在那人怀里,张着红肿的唇。微微喘着气,迷茫空洞的眼睛里又流出两道清泪。

    秦衣一向温柔,对谁都是如此,他从不对时墨下重手,但也不主动安抚,他只是静静站着,微笑温文,得体矜贵,仿佛是天生的贵胄。等那个可怜的人爬到他脚下,哭着求一个亲吻,他便慷慨地俯下身去,施舍一般地爱抚那具漂亮的身体。

    他推开门,几乎有热浪滚滚,扑面而来。

    深冬了,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门后还摆着一个炭盆,生怕冻着了屋子里那个金贵的男人。时墨跪在铺满绸缎的床塌上,颤抖着抱紧自己的胳膊,低着头小声啜泣,平日里顺垂的长发凌乱披散,与其说是狼狈,不如说是一副被人彻底玩弄后的yin乱。

    他只穿着一件打底的衬衣,下身赤裸,裤子大衣都不知道去哪了,周身被汗水浸润得湿漉漉的,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身上,给狰狞的伤痕盖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昏黄光线下不见凌虐只余情欲,胸前两点暧昧的粉红颜色在衣下若隐若现。

    秦衣不紧不慢地脱去厚重的大衣和围巾,在空荡荡的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放好了,从大衣内侧的衣袋里拿出一盒硬币大小的软膏,金属小盒被体温暖热了,握在手心里竟有些烫。

    他在床边坐下,捏着时墨磨出伤痕的手腕,食指从盒里挑了一点淡绿的软膏,细细涂抹在渗血的伤处。薄荷的清香被热气一催,也显得有点浓重了,香气厚厚地裹在鼻尖,几乎叫人透不过气。

    “跑出去被发现了吗?”

    时墨没有回答,单薄的肩膀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抽回的手腕犹豫片刻,又颤巍巍地放回他的手心。

    他叹了口气,单手捏起时墨的下巴,仔细端详那张哭的红红的小脸,脸色苍白,双唇红肿,眼神涣散,但仍是美的,像是一尊雕饰华美的人偶,缺点生气更是合格的玩物。

    指腹上还留了一点伤药,秦衣轻柔地点在他破裂的唇角,或许是刺激到了伤口,他瑟缩着别开脸,又被强硬地转回来。

    “乖一点,不然会疼。”

    秦衣意有所指,一面轻声哄着,一面小心抹开他嘴角干涸的血块,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和煦如春风,仿佛能化开一切冰冻。

    时墨的神情渐渐迷离起来,喘息和心跳都紊乱,他跪在被褥上的腿打着摆子,整个人几乎要软倒下去。

    他很烫,整个人散发着熏熏然的高温,神志昏蒙,仿佛是发烧。他可能是刚刚变成这样,也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状态,总之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异样。毕竟时墨湿漉漉地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发着烫,从来不是稀奇的模样。

    秦衣才要凑过去试他的体温,那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咬住他的唇,粘人的小舌头直往他温凉的口腔里伸。那截舌头又滑又烫,含在嘴里像是一块鲜美的蚌rou,他轻轻吮着甜津津的舌尖,隐约尝到点熟悉的药味。秦衣了然,原来又是喂了药,这次的药力发作得倒是比平日慢很多。

    他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时墨的脊背,生着薄茧的掌心擦过细嫩的肌肤,怀里紧绷的身躯也微微放松下来。他无意中发现,自家师兄很依赖这种黏黏糊糊的亲吻,也很喜欢被人抚摸后背,就算是那晚被强暴的时候,师父粗糙的胡茬狠狠摩擦脊背的肌肤,时墨惨叫之余,紧涩的后xue渗出些淋漓的水。

    他们都是学过戏的人,呼吸绵长,唇舌交缠的深吻从来不成问题,时墨基本功没他熟,亲来亲去都是先败下阵来,不得不靠在怀里喘息。赤裸的身体又湿又烫,像一条光溜溜的鱼,在他的臂弯里拱来拱去,秦衣也被撩的有些意动,屈膝让人坐上来,湿热的臀瓣直接抵在大腿上,水汪汪的臀缝被左右顶开撑得变形,他能感觉到有guntang的液体一滴滴落下来,瞬息打湿腿上的布料。

    他应付着时墨再次的亲吻,按在脊背上的手滑下去,修长的手指在湿淋淋的下身四处摸索,忽然碰到一枚卵形的异物,被敏感的内襞吞进去半截,余下的部分被主人勉强挤出xue口,仍在颤动不已。

    他心中一笑,生出点阴暗的作弄想法,在xue口流连试探的手指忽然狠狠地把跳蛋整个推了进去。恶劣的玩具恰好刮过那个敏感的软rou,时墨一口咬住秦衣的锁骨,牙齿不停地打颤,骤然拔高的声调锁在喉咙里,只听得见一点破碎的呻吟。

    “呜呜..呜…”

    时墨像是被人抽了脊梁似的软倒在他的胸前,xiaoxue里的媚rou颤了颤,从深处淌出一小股水流来,清液粘稠如蜜,从白皙的指缝中缓缓滴落。

    “再亲…”

    他无力地蹭了蹭身前人的颈窝,空洞无神的眼睛里又聚满了泪,他哭的那么用力,秦衣着实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失明。

    “师兄…别撒娇…”

    他一反常态的没有满足时墨的索取。

    “你今天有些不对…”

    勃起的性器抵在他的小腹上,是软绵绵的身体里唯一坚硬的器官。

    他捏着时墨的肩膀让他坐直,指节弯曲勾住衬衫,从下摆一路推到胸前,露出雪白肌肤上青青紫紫一大片齿痕。时墨已经被养出条件反射,张口咬住送到跟前的衣角,嘴里积攒的大量津液一下就打湿了布料,湿漉漉的眼珠子像是两颗黑葡萄,可怜无比。

    秦衣看着他腿间的惨状,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挺立的性器涨成紫红颜色,突兀地翘在白皙绵柔的下腹,根部紧紧扎了根丝带,顶端的rou孔上堵着一枚银针,顶端镶着一粒钻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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