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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衣x时墨】月照西厢(上) (第2/2页)
体液浸润得闪闪发光,宛若一滴痛苦的眼泪。 他被人堵着不许发泄,原本纤巧的yinjing也青筋虬结,几近乌紫的颜色衬着白嫩的腿根,陡然显出可怖来。前端被缚,后庭又不断被人玩弄到高潮,淤积的jingye将整根roubang都折腾得变了样子,难怪他甫一发泄,就要哭成那个样子,身子也一阵一阵发着烫。 估计是出去的路上被那个玩心大起的少爷绑了,露天席地按在雪里,脱光衣服玩弄,喂了药又发起烧。 秦衣见他连日来的惨状,心中不由得生出点难得的恻隐之心。漂亮的小凤凰被人干怕了,见了他就黏黏糊糊的窝在怀里,又乖又软地索吻,心中曾经那点少年悸动,在进入秦家的那一天就撕碎了碾成泥,埋在几丈深的坟墓里。可如今望进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里,那些袅袅绕绕不为人知的情愫,却又有点死灰复燃的意思。 手掌才贴上那根颤抖不已的性器,时墨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小腹上的皮rou也跟着缩了缩,秦衣觉得他此刻毫无理智却忠于本能的样子可爱极了。 秦衣谨慎地捏着那枚尖利的石子,拇指和食指打着旋往外抽。不动则已,一动起来,他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求饶的声音又娇又媚,甜腻腻地滚进耳朵里,搅得人心里也粘糊起来。银针比尿道要粗上几圈,卡的很紧,每往外拔一寸就溢出几缕血丝,他疼得厉害也爽的过头,抱着秦衣的颈子不停地喘气,红肿的双唇间隐约可见一点浓艳的舌尖,招人怜爱。 “乖…马上就好了…” 秦衣亲亲他染成胭脂红色的耳廓,一面爱抚他胀痛的性器,一面小心地抽出那根恼人的银针。 秦家那位侄少爷当真是个厉害角色,他对凌虐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总能准确地拿捏住旁人最恐惧的地方狠狠玩弄,不光是性事,更是权术。 秦衣学了很久,也没学到他狠辣作风的一半,这或许是秦家人血脉里自带的阴毒,外人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法像这群毫无感情的权贵一样,摈弃心中残存的良知。 于是他只能做个明面上的白脸,和和气气对人,为秦家,也为他,扫干净暴虐手段后凄惨的残局 时墨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又软又媚,磨磨蹭蹭地咬开领子上的盘扣,先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喉结,两排牙齿衔着一块雪白的皮rou,来回噬咬,像是在细细品味他的味道。 银针似乎卡在哪里了,拔不出来,他倒是想仔细瞧瞧,但是时墨偏生这会儿不消停,伏在他身上亲亲咬咬,披散的长发更加挡住了大半个视野。秦衣叹了口气,像是拿这个任性的师兄一点办法没有,挺了挺脖子由着他亲。他情动得很,更加方便了入侵的动作。 秦衣右手拢住那根滑腻的性器,指腹在脆弱的铃口狠狠摩擦,另一边的手指又猛地插进红润翕张的后xue里,把那枚调到最大功率的跳蛋顶到肠壁深处—— “啊啊啊——” 前后双重刺激让时墨再也受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漂亮的面孔失神不已。堵在yinjing顶端的银针被水流激射而出,乳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掺杂着血丝,又多又浓,星星点点溅了两人一身。 “师兄,先放开我。” 秦衣稍稍用手撑开他无力的身子,反手解开腰间剩余的盘扣,费力地把那件沾满体液的长衫脱掉。赭色的云锦沾满了jingye和yin水,污沉沉地打湿了一枝纤巧的玉兰,清洁风骨一朝污秽,短时间内是别想清理干净了。 他并没有责怪时墨的意思,从床边的柜子顶上抽了一张面纸,把手心里红白混杂的液体连同那根射出来的银针一起包住,扬手丢进门边的炭盆里,面色有些阴晴不定。 “秦衣…” 时墨又在软软的叫他,不过这次声音更加微弱,沙哑的不行,仿佛雀鸟濒死的哀鸣。 “师兄,别哭了。” “你再哭,嗓子就要倒了。” “你可是倾云城的名角啊。” 他回过脸来,又是那个如沐春风的卿千颜。说着格外讽刺的话,语气温和,唇角的笑意清浅。 时墨痛苦地呜咽,心灵与身体不知哪一个更难受。他蜷着身子,身体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并没有因为一次的射精而放松。 后xue里的跳蛋吞的太深,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安静下来时才发觉,这个玩具的嗡鸣声其实很明显。偌大房间里只有时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电器羞耻的振动。 秦衣很想知道,时墨在清醒时,面对这样难堪的处境,那张动人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有趣表情。 不过可惜,现在的时墨已经不会有那种所谓尴尬的情绪。 他只会恐惧,或是迷茫,连刻骨的恨意都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渐渐化作对掌权者的依赖。 这样的时墨,早已不是曾经自己憧憬过的样子,骄傲也好,跋扈也罢,他所有耀眼的品质,尖利的棱角,都在日复一日的强暴凌辱中磨平了。豢养这样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鸟,真的是他所期望的吗? 秦衣略微迷茫,不明白自己当初把他拉进这个泥沼的初心,是想报复他的刻薄,还是想占有他的光芒?一夕得势,地位颠倒,他在时墨身上强加的种种恶行,是真心想折辱这个高傲的名角,还是想求得性子别扭的师兄一句感同身受的安抚? 他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切都走错了道,然而事已至此,回不了头了,他一意孤行,再无挽回的余地。 秦衣心头像是堵着一团棉絮,闷闷的不得呼吸,他想起六岁那年初见时墨,星眸花貌,明艳如一株初开的红莲,站在梧桐树下,发梢衣袂都带着光。 乍相逢记不真娇模样,手抵着牙儿慢慢的想。 他不知怎么想到这一句戏文,轻叹少年相逢最是情真。 时墨初次登台,曾承诺他共演一折《西厢》。如今师兄弟情谊不复,骄傲的小凤凰再也登不上戏台,这出《西厢》只得勉强在床榻上兑现了。 “师兄…” 秦衣抬手将他汗湿的鬓发勾到耳后,俯身将这位娇慵无力的莺莺小姐搂进怀里。倾云城最出名的两位角儿同床扮一出香艳的戏码,只因二人实在不能演,于是那红娘也任劳任怨,假充了情郎。 时墨没什么心思与他玩花样,欲拒还迎一样地抓住他的手指,被快感刺激到麻木的身体半点力气也没有 “求你…” 秦衣终于觉出点不对,小心地打开他的身体。腿间发泄不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斜斜地指着前方,滚滚的热气几乎把白皙的腿根都烫的红了。 电光石火间,他明白了那位少爷的用意。 总是要提点一下这个明面上的家主,莫要忘记自己本是个出身低贱的戏子,是个谁想cao就能cao的下贱胚子。 秦家主最近的似乎有些惹眼,权利伸得也太远了,风头险些要把本家的弟兄都盖过去呢。 秦衣不动声色地冷笑,爱怜地抚摸过他胸前两粒甜美的乳尖,柔嫩的软rou得了抚慰,yingying的挺立起来,抵着上位者的手心。 “就凭师兄现在yin荡的样子,能坐起来cao我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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