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杀前夫后和绑架我的alpha殉情_心经 (走绳/坐脸/血腥描写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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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经 (走绳/坐脸/血腥描写预警) (第1/3页)

    迎面而来的水汽,闷热湿滑,像张铺天盖地的塑料膜,一层一层的套住姚珑的头。

    他没有感觉到风,却被拂起的黑发挡住些许看向前方的视线——那是一片沙漠中的绿洲,汩汩的莹蓝的清水泉位于正中,四周环绕着比乔木枝高比芭蕉叶大的绿树种。而更辽远的数不尽的黄沙,在日光的照耀下色比贵金,宛若神明的皮肤。

    透骨的炎气不是姚珑的第一声警鸣,准确来说,应从他闻到汽油味和后备厢特有的皮革味时开始描述。

    手腕和脚踝传来被紧勒的疼痛。他试图呼救,才发现一只粗大的绳结堵住了他的嘴,穿过双耳在后脑固定。无法及时及时下咽的唾液润湿绳结,像在对无名的施暴者谄媚。

    姚珑堪堪抬起头瞧那出现在晃动的车窗上的无云烈天,吉普车就停下来了。

    他本能地蜷缩,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动作,只能将腿折叠护于胸前。接着,他听见驾驶员下车,“砰”一声关上门,脚步声逐渐靠近后备箱,如同定时炸弹的嘀嗒声,是危险的记号,也是助燃剂。

    哒,哒,哒……鞋跟落在沙砾上,掷地有声。

    过了一会,驾驶员似乎放弃逗弄可怜的猎物,停下了。

    吉普车的尾门在一阵短暂的恐怖寂静后被措不及防地拉开。

    强烈的光线瞬间侵占后备箱那狭小的空间。姚珑被刺激得睁不开眼,他缓了好一会,才往外看,才看见了漫天黄沙,和,熟悉的alpha的脸。

    那张脸是过于清晰可见了——眉毛、鼻子、眼睛、嘴唇,无不复刻得一模一样,在金灿灿的光下镌刻出幽暗的阴影。容逢,在盯着他看,连眼神都一清二楚地透露着血腥暴力的欲想。太真实了,让他毛骨悚然。姚珑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却发现自己的股间也系了一道粗绳,绕过yinjing,在阴口结节,一缩起来敏感的阴蒂和雌xue就被磨得发疼。他见容逢逐渐靠近自己,噫噫呜呜地往后靠,说他怕吧,有点但不是全部,还夹杂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兴奋,不然怎么连底下的绳子也是湿的。

    alpha把他抱起来时,好像太阳就在他眼睛上,照得他几近瞎掉,才让姚珑反应过来——这是梦。

    .......

    “等等,看见我就觉得是梦,有点不公平。”

    alpha如是说道。

    姚珑扭过头,顺妥的长发洒洒散在枕头上。他不是自然醒的,眉眼间还带着些雾气,下看时那黑睫就像轻盈的扇子,睑皮是一圈薄透的血红色。他的视线越过对面男人的脸去看床头的荧光闹钟,凌晨三点过一刻。卧室一片漆黑,空气中混杂着信息素与交配后特有的气味。两人的衣服被随意丢在地板——西装外套,领带,衬衫,袍子......容逢的眼镜,放在那件红色蕾丝裙上。没有人管它们,要到第二天早上,才会被alpha收拾起来。

    “我也不想啊,是谁把我吵醒的?”

    容逢也盯着他看,听到那又哑又涩的声音,一股火又上来了,只想多听几声,最好是叫出来的。他搂住omega的肩,使两人面对面靠着:

    “这可不能怪我。十分钟前,我隐隐约约听到些梦呓,醒了,怕你做噩梦想抱抱你。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就往下检查——”

    姚珑洗完澡太累了就随便套了件衣服,下半身是不着寸缕,alpha一摸就摸得满手水,还被白花花的腿rou夹着。他还在梦里,却已经自顾自地用雌xue蹭着那只手,来来回回小幅度地磨动,alpha手上的水更多了。容逢当即清醒,看着omega的发旋万分希望得知怀中人到底梦到了什么,于是大手捏住鼓胀出来的阴蒂,娴熟地玩弄。阴xue畏缩着吐出yin水时,omega抓住他的手,在高潮的同时醒来。朦朦胧胧的,只有黑与灰。

    “怎么,担心你地位不保啊?”

    姚珑斜斜睨着他,回了没说完的话。

    “我担心那做甚。不过才刚做过,又梦见我,是不是没吃饱?”

    姚珑不说话了,就眨着眼沉默。

    “接着说吧,从你被带走开始。”

    ……

    他们一起跨过黄沙,来到绿洲。

    那中间是之前看见的浅水池,泛漾的清波底铺着稀碎的沙砾。一根粗绳横跨其上,两端系在树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每隔一段就打上拳头大小的绳结,整个绳子绷的紧直,高度到了omega的肚脐眼。他看到时就腿软了,要不是被alpha搂着走,现在估计就瘫在地上。他扭头去蹭alpha的肩示好,那双冷冽的眼睛难得露出恳求的神色。alpha也低下头亲他发旋,柔情蜜意的。

    然后一把将他抱起来。

    他的alpha是个奇葩,平常温温柔柔的,一到性事上就恐怖得吓人,在梦里居然也没有崩塌人设。

    也不管omega有没有挣扎,容逢抱着人将两腿分开。omega带着口枷“唔唔”的小声惊叫,也阻止不了自己的阴户被按在绳上。

    事实证明,做梦真实感太强也不行。

    alpha没有完全撒手不管,姚珑还是被折腾得眉毛眼睛都拧在一起。他全身都重力都集中在那一块殷红的rouxue,被粗糙的绳面勒得生疼,绳子向下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他还得在沙砾中踮着脚,以免这怖人的绳子真嵌入他身体。姚珑半身还靠着alpha,手被反绑,小腹抖着痉挛了一会,已然是没力气,痛觉与快感交织在一起逼得xue内直颤颤地吐了些液。

    水波倒映着这yin靡的一幕。姚珑的黑发都被汗黏在脖子旁,满面颓红,眼睛是有气无力地半眯着。他轻轻地喘气,alpha在他耳畔不知说了什么,随后便揪住那粉翘的性器,强迫他往前走。

    这绳子的表面不仅是糙,还带着些细硬的纤毛,每挪动一下都是挖心的疼。如果单单是疼痛他还是可以忍受,可惜yinchun被扒开一左一右地按在绳上,暴露出脆弱的阴蒂。阴蒂被研磨的滋味就不那么好忍了,是直击骨髓叫人两眼一白的快感。他要是受不了不想走,前端的yinjing就要遭罪了,alpha手劲可不小。这就导致,他被动地被alpha牵着走,身子前倾,重量都落在那可怜的阴蒂上。他走了不是不走也不是,在这快感的牢笼里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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