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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叫老公 (第2/2页)
急急忙忙转身去掰门锁,车门打开,他一只脚还没迈出去,身后大力袭来,“刷拉”一下,他整个人又被生拉硬拽了回去,后背贴上一片烫热,符肃北单手环过他胸膛,微微喘息着低下头,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腺体! “你……啊!” 娇嫩的腺体被熟悉的信息素强势侵犯,无孔不入地渗入血液中,染上自己的气息,迅速完成了短暂的交融和标记。这次不同于上次的玩笑,是实打实抱着侵略与占有的心思,注入的信息素格外多,足叫那腺体胀烫出了惊人的温度也没有停下,几线鲜血自啮咬处顺着肩背的线条往下流,深深没入衣领中,洇湿了布料。 楼舟渡差点以为自己是被一只活吃人的猛虎叼住了后颈,马上就要被残忍的吞吃入腹,身后Alpha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泄出,一瞬间悍猛地充斥了整个车厢,足够的强大压得人不由生出颤抖与怯弱,情不自禁地心生臣服,然而这股信息素又同时在他血液中嚣张奔涌,宣告占有,耻辱又不乏隐秘的快感流遍全身,他宛如一只雌伏于雄兽身下的母兽,一身铁骨转瞬间被人捻去了血性,一切认知被重构,被强行打上了他人的印记。 连思绪也因此被侵占了,浑噩混沌,耳边一会风声轰鸣一会静无人声,他甚至没有听到自己难以遏止的急促喘息中,染上了某种本不该有的渴望。 罪恶的口齿怜惜地舔去黏腻的血液,温柔地吮吻颤抖的腺体,又绕过去安抚地含住一片温热的耳垂。 我的了。他想。 但不够,这还不够,再过几天,短暂的标记就会消失,依然会有不知死活的人撞上来撩拨他的宝贝,要想刻上永恒的,无法湮灭的标记,必须要—— 他无知觉地掐紧了那把精瘦的腰,眼里沉淀出无光的欲色。 从半开的车门外卷进来的凉风把车厢内燥热的气息挥淡了些,也惊醒了楼舟渡,他回神,一张口却先是一声轻软的呻吟。 他难以置信这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符肃北揉搓他的脸,似是餍足般舔了舔唇:“怎么?宝贝。” 他低低笑:“你这儿怎么这么软?” 他也不说究竟是哪儿软,或者纯粹就是想看楼舟渡被这些话激得又气又羞,连耳朵都红了的模样。 “滚……”楼舟渡一句骂人话说得断断续续,头一回痛恨起让自己如此狼狈的不中用的腺体:“我非得剁了——” 零碎的笑语传进耳中,他咬着牙抬头,这才看到了开着的车门,身体一瞬因为会被人发现的恐惧而绷紧,颤抖地伸出手去摸门锁。 符肃北揽着他腰的手用劲,故意让他无论怎样都差那么一点:“刚才不是还要开门?” 楼舟渡眼里急出红意:“把门关上!有人——” 符肃北:“不。” 他不但要和楼舟渡唱反调,还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楼舟渡只觉下体一凉,符肃北这个傻逼,居然变态到在这里把他连外裤带内裤一并扯了下来! 这时候只要有人经过,他日后的安宁就别想要了,非得成为帝国今年十大新闻笑料之一不可。 “你……你……”他一边拼命夹腿一边识时务地说起了软话:“是我错了。” 符肃北不着痕迹地一勾唇:“嗯?哪儿错了?” 楼舟渡忍气吞声:“我不该骗你。” “还有呢?” 还有?楼舟渡抿唇,他没干其他的了啊。 符肃北恶劣到极点,不说话,一句提示也不给,就吊着他让他自己着急,楼舟渡为了想这个“还有”差点把自己想疯,一根筋思维在危急关头超越极限,才终于摸到了一点意思:“……我不该答应和邹骧出去喝酒?” 符肃北本来是逗他,万万没想到还逼出点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恼怒地往他屁股上一拍:“喝酒?” “你敢打——”楼舟渡火到一半又强行忍下:“这不是没去成?喝个酒犯法了?我都说了我错了,快把门关上!” “你酒量怎么样你没有自知之明吗?和一个心怀不轨的人单独出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是我朋友!” 符肃北又拍了他一下,力道更重:“以后没我在,你不许答应和别人出去喝酒。” 楼舟渡刺他一句:“你是我妈?” 符肃北手在他腺体上一搓,暧昧:“我是你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车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楼舟渡一听,顾不上这傻逼说什么了,连忙往前去够门锁,符肃北非得逼他一回,依旧压着他:“答不答应?” 楼舟渡都不知道他要自己答应个什么,心里骂符傻逼,嘴里胡乱连声:“行行行……” 身后力劲一松,他立马扑过去够门,指尖刚碰到一点门锁,又被人握住了手腕。 楼舟渡差点跟他拼命:“又干什么?!” 符肃北卡着他的腕,低头悠悠道:“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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