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2银烛罗屏怨/幽蛮/小狐狸做梦和神将同被魔尊享用/套话逃离 (第2/4页)
胧,疑惑地扭了扭头:“刚刚还在啊!” 小蛮左看看,右看看,险些笑出声。 龙幽看了看这个最终的优胜者,嘴角抿了抿,忍不住抬指按了按额头。 还叫人呢,幸亏魔尊没跟你一般见识! 他不打算解释什么,魔尊到底没有揭开飞蓬将军的身份,这里面弯弯绕绕便不是夜叉能插手的。 “去。”现任夜叉王挥了挥手。 自然有同样憋笑的属下一哄而上,把这群被牵连的族人都安置好,顺便挨家挨户宣布无甚大事。 但纵是英姿勃发如龙幽,前去重新点燃全城火焰的途中,也没有料准一件事—— 喝醉酒的景天难得胆气与欲念压过理智,主动引发了小腹上的魔纹,转瞬就来到了魔宫门口。 他歪着头看了看门板,突然升起一股冲动。 “咣当。”于是,重楼感应到动静正准备去门口接景天,就眼睁睁地看着,魔宫的大门应声而飞。 门扉荡起一圈石末,擦着魔尊的鼻梁,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像极了很久以前,永安当与新安当两度遭魔尊之劫的倒霉门板。此处有注释 重楼:“……” 都快喝得不省人事了,记仇倒还是记得清清楚楚,是吧?! 魔尊又好气又好笑,快步上前提起怔忪发呆的小狐狸,一把薅住尾巴,也不在意被好几根或系脖子、或掴腰肢,缠了个满满当当。 “胆子不小啊你!”他将景天捞到怀里,眼角余光扫向殿内。 被女娲娘娘疗伤耗时长久,积累的魔界公务不算少。 又兼景天的消息难以封闭,伏羲还有意施加压力,神族到底是有了些异动,派去狐妖族的魔将捉襟见肘,魔尊不得不亲自与玄女“对弈”。 是以,重楼再想去找景天,都又忍了一些年。他只是隔空看着,不许别人窥视。 但如今景天主动找过来了,公务却还没完全处理完。 “……哼。”重楼暂且抛却那些隐患,垂眸去看趴在胸口的景天。 他双手下意识拨弄自己的甲胄,还用兽齿有一下没一下磨自己的脖子,一副不肯闲着的小模样。 不过,这副头戴蓝色玉冠、身穿戎装战甲的模样,还真是久违了啊。 重楼无声一笑,搂着景天来到寝宫,扣着手腕将人摁在榻上。 或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景天的眼圈泛着湿润的红。 他躺在那儿,微眯着瞳眸斜睨重楼一眼时,除了臂上不再有神族印记,尾椎骨多了尾巴,和昔年被魔尊困囿于床笫之欢的神将没有任何区别。 “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重楼扯碎景天上半身的布料,只留下那块镶嵌蓝边的肩甲。 大抵是因为这段日子勤加磨砺,小狐狸明明养出了一块块结实的胸肌,身材却还是矫健劲瘦的。 他的肌肤摸起来、亲起来不再柔软如花瓣,而是极具韧性与生命力的紧实。 重楼的目光扫过恢复淡色的两点乳珠,似火舌般灼热地舔舐过景天的胸腑,往下流连到被甲胄束缚的劲腰。 “嗯唔……”半睡不醒被点了火,小狐狸难耐地拱起腰肢,又在魔尊掌中一寸寸舒展开来。 他连腰封何时被扯下来拴住了手腕,都迷迷糊糊没意识到。 直到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陆续抵入,撑开多年未曾承欢的干燥xiaoxue,景天方艰难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失神地瞧向面前。 “嗯……呃……”他细密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不已,视线却当即被一汪血潭捕捉,像是溺毙在深海中,连呼吸都急促而破碎。 随着快感欢愉的传开,景天汗湿的脸庞泛起异样的润红,粘黏的低喘亦沾染了含混的水汽,愈发显得双眸迷离、波光粼粼。 “哒哒。”垂落在纯黑床榻上的几根雪白长尾拍拍打打,神刻在灵魂深处的禁欲从景天身上剥离,反而涌上了妖狐摄人心魄的魅色。 可重楼分明瞧见,动弹不得的双手有指尖掐了又掐、捏了又捏,不间断、不自知,做着握住剑柄的动作。 “哼。”似是无端想起什么,魔尊不由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神将转世的手腕。 正是常年握剑的那一只手。 景天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脖颈往身下柔软的床褥里缩了缩,倒是带歪了上身仅存的肩甲。 他好似又坠入了噩梦。 “……不……不要了……”从浴池到榻上,几次自尽均告失败,神将的面庞失去了一贯清高自持的漠然,被欲望的红与白覆盖起来。 魔尊眼底却尽是怒意,扣住他的手腕,指尖重重使了使力气。 “呜……”飞蓬猛地拱起腰身,星眸溢出几点泪光。 经脉尽断的手腕失去知觉,只能瘫在湿透的床单上。 “你的硬骨头总是对不好位置。”魔尊淡淡说道,扣住另外一只手,故技重施。 这下,哪怕失去了桎梏,神将也什么自绝的办法都没有了。 他只能咬紧嘴唇,在更强的蹂躏中一声不吭。 但景天看得清楚,重楼面无表情,眼底却飞快划过一抹深邃的不忍,只是瞬间就压了下去。 过于激烈的情潮中,神将的视野模糊不清。 “呜……好难受…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